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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你一下,至于?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叫出来!”

教坊司的管事把宋明熙领走,在僻静处大骂:“你还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你现在就是个沦落风尘在脏男人,再敢得罪达官显贵,我扒了你的皮!明天不许吃饭了!”

宋明熙轻嘲一声,自觉不如在牢里来的自在。

他回到大通铺里睡觉时,已是鸡鸣时分,眯了没一会儿就又要爬起来受训。

——

宋明熙:补课培训的第一天,想回去坐牢

六十二,给长公主挑人

大清早,舞倌在连基本功,乐倌在吹箫,宋明熙不想融入他们,一个人呆在角落。

嬷嬷一来,大家都更努力地练习。

“各位,你们发达的机会来了。”

众人一听,都放下手中事情,聚到嬷嬷面前听,只有宋明熙还懒得动。

“嬷嬷,有什么好事啊?”

“又是哪家贵女挑面首了罢。”

“啊,选我吧,选我吧!”

“可别急着去,打听打听再去罢,省得被主人赶出来,还是得回这里。”

嬷嬷道:“瞧你们一个个的,这点出息,这次呀,可是新皇给长公主挑人呢!”

“哇,长公主?!听说她长得很美。”

“你们不知道么,她可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

“还有这等好事?”

“嬷嬷,有什么要求么?”

宋明熙也看了过来,扶璧不是快要大婚了么,怎么还要来挑人?

嬷嬷手背在身后,故作高深道:“陛下说,长公主终日恹恹,府里连乐舞伶人都没有,圣上体恤长公主,便让我挑几个人送过去。”

“其实是想给公主挑面首吧。”

“不要妄测圣意,听嬷嬷的。”

嬷嬷继续道:“这人呐,须得是清白男子,不能伺候过人的,又要懂怎么伺候人,诗书礼乐要略懂,琴棋歌舞需得至少精通一样,要善解人意懂进退,不能和驸马起冲突,再就是最要紧的——相貌要好。”

这些条件也不为难人,甚至可以说要求比较低了,是以许多人都争先恐后来报名。

宋明熙和他们站在同一房间内,却好像是两个世界,他除了相貌好,其他那条都不符合,连给人做面首小倌的条件都不符合。

*

另一边,扶璧坐在殿里,听礼部官员汇报大婚要用的东西,定海珠两颗,缀在鞋头,紫金为冠,红海鲛为袍。

扶璧对衣着并不十分上心,听得有些困倦,便挥手道:“本宫知道了,这些事,你们去和徐大人汇报罢,退下。”

礼官退至殿门,扶璧又道:“等等,之前陛下说给本宫送伶人乐倌,何时送来?”

“回殿下,教坊司说,这些人需得精心挑选,不要冒犯了长公主,大约还有十日。”

“好,知道了,退下吧。”

扶璧扶额,“阿兄真是,为什么突然要给本宫送人,徐大人不会生气么?”

侍女道:“殿下,陛下也是一番好意,徐大人那般温润的人,怎会怪罪。”

“希望如此,不要让徐郎与本宫离心才是。”

小侍女促狭道:“殿下与驸马爷感情真好,将来必然是一对神仙眷侣。”

扶璧淡淡笑了,“他……与本宫年少时就相识了,自然是熟悉亲近的。”

小侍女道:“殿下和驸马,原来是青梅竹马呀!”

扶璧无奈:“也没成婚,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叫起‘驸马来了’?”

——

很感谢大家的喜欢,或者喜欢过,男主和女配成过亲,女主也会和男配成亲的,当然之后还会离,也过不了两天了,婚内还要ntr出轨男主,接受不了可以弃文,不必告知。身体和精神上还是双洁1V1。

六十三,看戏(七夕加更)

“这不是迟早的事嘛。”

扶璧没说什么,挥手让众人退下,自己去御花园散心,不知为何,心里总有淡淡的愁。

晚上陪阿兄嫂嫂看皮影戏,演的是七夕的戏码,老套的牛郎织女。

扶璧小时候很喜欢看这种戏码,如今却没了兴趣。

戏台上,王母拔下金簪,化出一道银河,拆散相爱的两人。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想到曾经野地里,有个人和她说,牛郎感动了织女的母亲,让他们能时时相见,终成眷属。

扶青道:“阿璧,你不是向来喜欢看皮影戏么?怎么也不高兴?”

扶璧摇摇头。

嫂嫂捂嘴笑道:“阿青,今日演的牛郎织女,可阿璧的情郎,却不在这里,怎么高兴的起来?”

扶青道:“原是如此,要把徐卿请来么?或是,叫几个伶人作陪。”

扶璧:“……不必了。”

她几番犹豫,还是道:“哥哥,你为何总想给我塞人?”

扶青不以为意道:“我的妹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凭什么我能后宫佳丽叁千,你却只能守着驸马一人?咱们是一个母亲生的,我有的,也应当给你一份。”

她渐渐理解了这个说法,但是看嫂嫂脸色不好,还是劝道:“其实,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无不可。”

“一生一世一双人么?呵,你想和徐卿那个柔弱男子处一辈子?”扶青轻蔑一笑:“你们的姻缘是父母定下的,自然不能作废,可我偏不觉得他能给你幸福。”

扶璧抿唇,“大婚在即,哥哥你说这话,传到徐郎耳里,他会怎么想。”

“听到就听到罢,我如今是皇帝了,也是他舅子。”扶青端起酒,如喝水般饮下,“现在兴文人,尤其追捧那些个油头粉面的小生,可是到了战时,有什么用?徐卿再好,也只是个只会吟诗作对的文人,咱们的江山是靠武力打下来的,赏赐是以军功论行的,如今契丹虎视眈眈,这些文人除了会动嘴皮子讨伐几声,还有什么用?”

现下是流行吸食五石散,扶璧也不喜欢这类男子,好在徐知晏不吸,他虽然不会武,但也并不柔弱,像是迎风的翠竹,被风吹时,竹叶和顶尖摇曳,底部还是深根土壤,岿然不动。

可是听了哥哥的形容,她莫名想起另一个人,他的指尖略带薄茧,右手执笔治天下,左手提剑安社稷,若非有过至亲至近的关系,谁也不会想到,这人如此深藏不露。

扶璧摇摇头,想把他从脑子里清除出去。

嫂嫂笑道:“阿璧怎么了?”

扶璧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斟酌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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