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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总喜欢在这里背书,想圣贤往事,如今一看到天上圆月,就会想起自己和扶璧在野地里的暧昧情事。
他唇角不自觉勾起一笑,转而想到今日自己成亲,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宋明熙绕到自己和扶璧的屋外,想开窗给她个惊喜。
到了屋外,却没看见灯光,莫不是他的小娘子早早便睡了?
夫君和别人成亲,她怎么睡得着?
宋明熙打开窗,往里瞧,真真是安静,连风吹宣纸沙沙的响声都能听见,他翻身入房,悄悄走到床边,四周连呼吸声也无,只有他自己的心跳。
他的阿璧跑哪去了?
宋明熙点起烛火,把房间照亮,仍是空无一人。
他慌了神,府里有重兵把守,她会去哪?
他一脚踹开门,守门的侍卫下意识拔刀,待看清宋明熙的脸,便整齐地通通跪下。
“阿璧呢?阿璧人呢?”宋明熙喝道。
众人不敢言,只有一个年纪小的道:“除了饭店,今日属下没放人进出过。”
“是、是啊,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
“搜!”宋明熙一阵钝痛,命令道:“翻遍京城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四十八,见信如晤
如今已快到宵禁时刻,淮南王府今日办酒,不少大臣喝醉了,淮南王府正在安排人马将一些人送回去。
太子也还在淮南王府,正要回东宫,便看见一队气势汹汹的重甲兵,简直是要造反的气势。
太子大怒:“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众人听见太子发话,都屏神细听,唯恐惹怒太子。
侍卫头领跪下,“回禀太子,世子爷的通房丫头不见了,世子要我们去找人。”
一名喝多了的文官摇晃着酒杯,“所以,世子今日大婚,还去通房丫头房里了?哈哈哈,那正妻还如何在京中做人啊?”
不少人觉得宋明熙真是风流,交头接耳传着消息,太子捏碎了酒杯,“所以,他这么大动干戈,不息违背王法,就是为了找一个通房?”
侍卫不敢回,他命令道:“来人带我去找宋明熙!”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宋明熙枯坐在书桌前,看着落了一滴墨水的宣纸出神,上面还有扶璧临走前给他写的东西。
她的字向来很娟秀,今日纸上的一笔一划都有些艰难,宋明熙能想出她纠结的模样。
【见信如晤】
这句是宋明熙教她的,他的本意是,若有一天他奔赴战场,要扶璧常常给他写信,以慰思念,不成想用在了告别信里。
【宋世子于我有恩,阿璧无所长,只能以身相报】
宋明熙自认对她不算好,他甚至还让扶璧因为她而受了很重的伤。
【如今世子成婚,阿璧却不能忍受与别的女人共事一夫,是我心肠狭隘】
宋明熙难道就不知道扶璧会不高兴么,他以为瞒得了一时,就瞒得了一世么?他就算又天大的苦衷,又怎么不与她说。他的手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把脆弱的宣纸捏出折痕,碎了一角。
【此去一别,愿世子娇妻美妾,荣华安康】
呵,宋明熙闭上眼,他曾私自剪下她的一缕头发,放入香囊,他以为把扶璧困在这金丝笼里,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是他错了。
小鸟该到林中去,不该困在金丝笼里。
他躺靠在椅子上,形容颓败,阿璧会去哪里?
他甚至没发现,太子竟然站在了门口。
“宋明熙,我当你是个能成大事的人,没想到如此沉湎于儿女私情。”太子冷眼瞧他道:“若是官家小姐,孤还能为你说说情,可竟是个卑贱通房,你可真是——”
他指着宋明熙,说不出话来,宋明熙衣服颓败的模样,他都不知说什么好。
宋明熙缓缓起身,有些摇晃地走到太子面前,半跪请命:“我那通房身体柔弱,若是遇上歹徒,恐会遭遇不幸。”
“你傻么?”太子呵道:“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跑出去的?怕不是一直潜在你府上的细作,你与她透露过什么没有?”
宋明熙垂下眼睫,郭宥之插话道:“太子息怒,通房若是细作,为何不继续潜伏与人接应,将情报传出去,要现在再逃?”
太子看着宋明熙那副颓样,终是应下了:“不论是女细作,还是个普通丫头,都得把人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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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看到评论比较两极分化,我统一回应下,这文既然标了hzc,就肯定会虐男的,1V1的文,男女主身心都只会属于彼此,不然就是文案欺诈了嘛。
欢迎大家发布各自的看法,不管是袒护男主,还是骂他,都是大家的自由,我既然来公共平台发文了,也是做好了接受各类评论的心里,没有那么脆弱,也不会删评,只要不人身攻击作者家人和其他读者都是OK的。
然后,读者们也没必要为了文和别人吵架,业余消遣的东西,快乐最重要。
四十九,要么和离,要么休妻(加更)
叁天后,重甲兵和御林军搜遍了京城,也没找到蛛丝马迹。
随时等消息的宋明熙双眼通红,任谁也看不出他与叁日前意气风发的新郎官是同一个人。
前方战事吃紧,京中守卫也不可缺,太子把御林军收回,宋明熙仍旧让自己护卫在京中搜寻,也翻遍了京城各大城门的通关籍册。
扶璧就像是在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又过了几日,宋明熙也放弃了寻找,他失魂落魄地回房,下意识以为还有一抹倩影在那等他,可是房间空空如也,什么都不曾移动和改变,只是少了个等着他的人。
淮南王夫人见宋明熙好几日都不曾合眼,让人送去的东西,他也不曾吃过,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于是带着鱼蝉一起去看宋明熙。
“明儿,你可真是的,不就是一个丫头跑了吗?至于如此焦心?”
“若是夫君喜欢,妾身再为你寻几个丫头来?”鱼蝉犹豫着开口了。
淮南王夫人道:“你才嫁进来几日,就要给夫君纳妾,没这种道理,倒是明儿,成婚了也没与你圆房,这样冷落新娘,要蝉儿怎么在京中立足?!”
宋明熙这才想起鱼蝉这号人,他凄凉笑了一下:“还记得初来府上时,我问你,令尊可有收到我的信,你说不曾,昨日我收到消息,那封信送进了鱼府,其实你早知道我想退婚,所以故意那么说的,对吧?”
鱼蝉身体微微发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