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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伺候她洗澡的丫鬟嘴上说她矫情,还是往她房里送了个大馒头。
扶璧拿起馒头,心里感激,原本难以下咽的糙米馒头,现在就这清水吃,细嚼慢咽也别有一番风味。
她吃完馒头就沉沉陷入睡眠,被丫鬟叫醒才知道天黑了,“世子那边的人让你去暖床,快跟我走。”
该来的跑不了,扶璧捏了捏拳头,宽慰自己忍辱负重,在心里把先贤在典籍上的事迹默默念了几遍,转眼便到了世子的居所。
守门的小厮道多谢翠姐姐,她这才知道领她的女子名唤小翠。
她听话躺在床上,等宋明熙的到来。
等了许久也未曾等到他,扶璧不敢乱动,望着雕花床顶想哥哥的大业。
如果能出趟们,兴许能找到他们埋在京中的探子,然后伪装溜出京城,找到他们的大部队。
她的想法太美,不多时就陷入梦境。
身侧软床一塌,扶璧惊醒,宋明熙回来了。
他身上有薄酒的气味,不知去哪风流了,他身上的男子气息笼罩着扶璧,捏着她的下巴,轻浮道:“爷还没回,你怎么敢睡?”
扶璧想为自己辩解,但是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静静望着宋明熙。
她樱唇未闭,便被宋明熙吻住,听得他道:“小哑巴,在床上可别不叫出来。”
——
注:哑巴说不了话,但是笑声哭声呻吟声会有的
五,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嘴被堵住,扶璧蓦然睁大了眼。
她鼻子里尽是宋明熙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还有些酒味。
她有一种被醉酒狂徒非礼的错觉,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可她如今已不是备受尊荣的清平郡主,而是主人口中的“贱婢”。
宋明熙给的,她只能承受。
她于是配合着接吻,嘴唇蠕动,和宋明熙唇舌交缠。
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身子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下一刻宋明熙滚烫的手掌便覆盖上来,隔着衣服摸她的身体,一边道:“今日你伺候我舒服了,现在我便验验你是不是清白人家的女子。”
扶璧眼里有怒,她只能垂下眼睛,像是乖顺的模样,任由宋明熙动作。
她只知身子清白,不怕被验,可若身体有缺,宋明熙又当如何,把她送回人伢子手中?还是变着法子折磨她?若真在意女子清白,何不找了那夺人清白的狂徒索命,要来为难乱世中的小小女子。
扶璧的衣裳被掀开,酥胸半露,在花烛摇曳下格外诱人。
宋明熙眼神一暗,便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也是热烫的,在扶璧胸前那片雪白上吮吸出一朵朵红梅,他拨弄着扶璧的乳粒,道:“红梅映雪,倒是风雅。”
他一边褪下扶璧的裤子,一边含吮她的乳粒。
扶璧第一次被男子触碰到胸部,还是乳粒这般敏感的地方,她不禁身体一颤,浑身发软,仰头张了张嘴。
细腰被掐住,弄得她又痒又爽。
裤子被宋明熙一手扯破,变成可怜兮兮的白布条,他的手掌略带薄茧,在扶璧娇嫩的肌肤上抚摸,一边道:“真嫩。”
她脸上浮起热气,一时难为情。
宋明熙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醉眼看着扶璧,坏笑道:“其实我也觉得你和德容公主有几分肖似,她只有一个女儿,我小时候有幸见过,你和她……也不是那么像。”
扶璧:“……”
她被点起来的欲望浇熄了大半,默默看着宋明熙,想听他还能说出什么鬼话来。
他舔着扶璧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道:“清平郡主和大司马家的徐知晏徐公子那厮定了亲,便宜不到我。”
扶璧听见徐知晏的名字,身体一僵,真是离谱,宋明熙怎么知道她和谁定亲了?他一个世子爷平时不读四书五经,要去抢了媒婆生意不成?
扶璧只觉得这男人碍事,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如今自己身份低微,还得仰赖宋家生活,只能忍气吞声。
宋明熙手里那条细白的腿一僵,他当然感觉到了,嗤笑道:“怎么,一提天家人就怕成这样?没出息。”
扶璧凉下来的欲望,被宋明熙在她腿根处的一记重重吮吸又带了起来,她眼底起了薄薄的水雾。
手伸到宋明熙肩头,轻轻推他。
宋明熙掰开她下身两瓣肉瓣,啃咬扶璧的肉粒,她情急之下仰头呻吟。
然后听见男人调侃道:“在床上倒是会叫。”
她又羞又气,宋明熙看着她受辱的模样有趣,又玩弄了一会儿那颗小蒂子。
见扶璧眼泪流出,他附在她耳边道:“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刺激的在后面。”
六,我在你里面
扶璧腰肢酸软,躺在床上,想要挣扎,可是怎么也甩不开宋明熙的手,她下身忽然闯进一个硬物,低头去看,原来是宋明熙的手指。
她穴口本来就嫩,略带薄茧的手指一进去,她细窄的小缝和两边的媚肉就忍不住吮吸,把手指咬得紧紧的,她下穴越痒,越咬合得紧。
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宋明熙这斯用手指在里面抠挖,扶璧忍不住用脚踹他,可他太重,她太娇弱,踹也没踹动,只能任人宰割。
宋明熙手指扩张得差不多了,扶住自己的肉棒要捅进去,真是心惊胆战的尺寸,扶璧的嘴都吃得勉强,下面那口子更小,怎么吞得下。
她低估了人体的潜能,蜜口竟真吞下了龟头,然后感觉到那肉棒十分努力地在往里面塞,她的媚肉在不断阻挠肉棒往里挤,肠壁却又紧紧吮吸肉棒。
宋明熙又进了一点,似乎被薄薄的东西阻挡了,他见小通房蹙眉闭眼,有些疼的模样,一时起了坏心,一鼓作气整根捅入,疼得扶璧嘶了一声。
他咬着扶璧的耳朵道,“我在你里面了。”
扶璧睁开眼看他,他的面容被水雾遮住,十分朦胧,但也遮掩不了他的坏意。
她心里复杂,身体上只盼着他轻点动,随着律动的幅度,胸前两团雪白也跟着颤抖,扶璧死死咬住嘴唇。
下一刻,拇指按在下唇,把她咬得发白的唇救了出来,宋明熙道:“叫出来,我想听你叫。”
扶璧闭上眼睛,不肯呻吟,哑巴本来就不该发声的,不是吗?
男人都是这样,想在床下堵住女人的嘴,在床上又想听见女人为他们情动的呻吟,本质不过利己。
扶璧狠狠咬住宋明熙的肩膀,把鲁莽地一把推开,“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