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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了。
但也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他想。
安笙确实很特别,特别到能将他曾经以为的绝色美人的标准重新推翻。外表清纯,内里火辣,床上更是放得开,跟他完美契合。尤其是,这小姑娘的身体居然还是极品的名器,一身皮肉白嫩如同初生的婴儿,轻轻一捏便会留下诱人遐想的绯红印记。
褚婪得承认,他确实没遇见过比安笙更吸引他的女人。
而至于安笙气质中的神秘感和性格上的魅力,褚婪拒绝继续思考,这是谈感情的男女才会思考的事情。
他真是昏了头了。
大概是近年来的情人,他都要求对方在相处期间保持一对一的关系,习惯了这种模式之后,忽然发现安笙还有其他的男人,才有些不适应而已。
想清楚了这些,褚婪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的反应着实有些掉价。
他刻意忽略那丝在想到安笙还跟其他男人保持着关系时,心底泛起的涩意。
那个在安笙家里的男人是谁呢?张缭?还是其他人?
扬起惯常的轻浮邪笑,褚婪一手散漫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随意地想道。
是谁都没关系,褚婪对自己的资本和技术有足够的自信,从安笙的表现也能看出她十分享受和贪恋,再加上自己又帅又多金,在安笙要进的娱乐圈里又有话语权,除了……除了年龄差超微大了一点,他自认自己绝对是安笙可选的最完美的情人。
要是对手是张缭的话,这点年龄上的劣势,完全可以跟那个同样年纪不小的家伙抵消掉了。
嗯,很好。
是他太急了,本以为安笙跟他在一块之后,早就跟张缭那个乏味的男人断了关系,没想到居然还有竞争对手。
褚婪抬眼望着传出哗啦水声的浴室,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中,却掩藏着某种决绝的势在必得。
想要的他都会去拿到。
毕竟这样的尤物,他可还没玩腻呢。
开车送安笙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安静,却并不沉闷。褚婪偶尔会体贴地照顾几句,开点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绅士又挑逗的模样,很显然已经退到了一个情人应有的安全距离。
安笙对此十分满意。
外面的雨是从两人进入酒店没多久就下起来的,幸好褚婪记得从酒店取了伞,才不至于让她在到达小区之后淋着雨出去。
“我送你到家门口。”褚婪轻吻着安笙的唇边,低语道。
“大可不必。”安笙拿起伞就要走。
“怎么?怕我这个野男人被家里的正室看到?”褚婪阴阳怪气,却再不见酒店里那样的怒色,反而拉住少女,手脚不老实的逗引着安笙,好像又要就地来一场车上运动似的,嘴角的坏笑满溢着雄性的荷尔蒙。
他将人抱在怀里又吻了好一会儿,轻轻咬了一口少女红艳艳的唇瓣,这才将人放开,“小瞎子,抱着我这样的绝世大帅哥却不识货,居然还去 管`理Q`244·614·2362吃糠咽菜,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喂,你怎么了?”
褚婪话说到一半,就见刚刚还躺在他怀里娇喘吁吁的安笙,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呆住了,瞳孔皱缩,似乎是被吓到的模样。
褚婪顺着她的实现回头看过去,并没有透过身后的车窗看见什么。
他轻轻拍着安笙绷紧的脊背,疑惑地放柔了声音询问道:“怎么了这是?”
安笙是真的有些被吓到了,她有些颤抖的手指,无措地抓住褚婪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嗫嚅道:“我好像……好像看到一个人……”
“看到人?那也正常啊,虽然是雨夜,有行人也不奇怪啊……”
“不是,不是行人。那个人……那个人就站在车边,好像把脸贴到车窗上了,我……”
褚婪见安笙又发起抖来,立刻温柔地拍抚着少女,试图安慰:“天这么黑,又下着雨,说不定是你看错了呢?没事……没事啊~你要害怕的话,我等会儿送你下去。”
“我不知道……刚刚我被你亲得视线模糊,好像看见了,又好像不是……”
褚婪顿时坏笑一声,“被我亲得视线模糊?”他一手托住少女的后脑,将唇印了上去,一番口舌交缠,直到将少女吻得再次眼含春水,娇艳欲滴,才问道:“这下是不是什么都看不清了?还怕吗?”
“不……不怕了。”
褚婪内心低叹,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牵着我的手。”褚婪从少女手中接过撑开的伞,单手关上车门,笑道,“嗯,你可以闭上眼睛。看不见就不怕了。”
0159 159.破绽
褚婪将安笙平安送到家门口后,便离开了。
安笙的手心还残留着褚婪留下的一点热度,让她刚刚的惊悸不安都消退了许多。
这个人,倒是难得有这么靠谱的时候。
门并没有锁,缝里透出些微柔和的暖光,四四方方地,将空落落站在那的安笙的身形笼罩其中。
她抬起的手微微顿了顿,再落下时连推门的动作都缓慢了许多。
门一打开,滋滋啦啦的轻响和饭菜的香气一起扑面而来,透明隔断那边,一个男人正腰系围裙站在炉灶前,肩宽腰窄,腿长肤白。
似乎是听见了开门的动静,男人微微侧过头,视线在安笙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一如既往地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回来了?”
“嗯~”安笙立刻将手里的东西随便一丢,像个熊孩子似的扑了过去,从后面搂住男人劲瘦的腰肢,跟只小狗似的拿脑袋在男人肩头蹭来蹭去。
“外面雨好大呀~你看,我头发都湿了~”她撅着嘴吧撒娇,却丝毫不耽误将头发上那一点点水珠儿分毫不落地蹭在男人衣服上,完了还要卖乖,“好啦~张管家牌干发器使用完毕,五星好评!”
说着又踮起脚试图去看锅里做的什么好吃的。
张缭摇头轻笑,一手落在腰间安笙环着他的小手上,覆着怕她被油溅到,另一手翻动着锅里的菜,嘴里劝道:“这里油烟大,你去洗个澡去下寒气,出来正好吃饭。”
安笙没有立刻答应,她脑袋埋在男人背上,声音闷闷的:“不是要你不用准备晚饭了吗?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张缭手上翻动的动作忽然停下,纷杂的雨声里,食材被加热发出的必必剥剥的脆响,如同数个不和谐的音符,让表面的平静宁和里,平添了几丝焦躁的气息。
“怎么?笙笙是吃过了吗?”
张缭语气一如既往地平和,但安笙当然不会实话实说自己跟褚婪早吃好了晚饭。
刚刚褚婪可是将她送到了家门口,而厨房离门口又如此之近,她不确定张缭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
“没有啊~一进门闻到味道,我就决定要吃一大——碗!”安笙嘻嘻笑着,在张缭侧脸上啾了一口,便乖乖地去了浴室。
张缭垂眸,视线落在桌上和锅里看似色香味美的菜色上。
即使看起来新鲜,但凉了的菜即使再回锅,也终究不是最完美的味道了。
张缭在料理好晚饭后,又在原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