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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以后更是?辞退了保姆, 只一个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的家里养了五六条可饲养的宠物蛇, 蜥蜴也有?好几条。末世?后,她成为了名人人避之不及的蛇族异化者。
她的蛇尾以及她的蛇毒被很多人忌惮不已, 但是?她并不以为意, 她很喜欢自己?的蛇尾,也早已经习惯了别人对她的异样眼光。
张凝从?没有?想到过, 她会在末世?来临之后交到朋友,也没想到会在末世?遇到最?适合的人。
……
今日, 是?两人同居的第?一日。张凝蜷了蜷自己?的蛇尾,半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颇有?些不自在的翻了翻身。
她到现在都还有?些迷糊,没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同意要和那人住一间房的。明明, 她就是?个很习惯一个人居住的, 和人同床共枕也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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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的,她越想越是?呼吸急促, 心脏狂跳, 只觉得?平常存在感都不是?很强的心脏现在正在强烈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浴室里刷啦啦的水声?依旧未停,张凝咽了咽口水,蛇尾舒展开来,尾巴尖尖圈起床边的电视遥控器, 按下开机键将电视打?开。
她觉得?,她需要一点什么东西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否则她很有?可能会因为过快的心跳和呼吸而?猝不及防的昏倒过去。
电视节目里正播放着的,是?一部外国英文版的自然纪录片,名字叫世?界十大?毒蛇。
这类的节目,是?张凝最?喜欢的一种。以往的话,她能看的眼都不眨直看上一天。但现在的她,却并不能像之前?那般心无旁骛,她的心,早已经顺着那水流声?,流入进了浴室里头,电视里传来讲解员低沉磁性的嗓音,张凝却满耳都是?哗哗的水流声?,她的脑袋里也不由自主地放映出几段独属于男人性感结实的躯体,缓缓水流流淌过男人肌肉纵横的身躯,皆往一些不可描述的位置而?去。
张凝越是?想,脸便是?越红。
待常骆只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蛇女王的一张冷白艳丽的脸庞,已然变成了一只红色的番茄。
男生?轻笑一声?,不顾还微湿的头发,俯下身去轻轻的将床尾处的一截手腕粗细的长?尾捧起,放在唇边轻吻。
蛇女王的蛇尾颜色艳丽,一看就知道是?美丽又危险的存在,片片鳞片微凉,而?男人的手却又是?那般灼热。
张凝只觉得?自己?红的已经不仅仅是?脸了,她的全身都要红透了。
常骆更是?张开嘴巴,将蛇女王的尾巴尖尖叼进了嘴里。
轻轻一吮后,又拿出放到唇边轻吻了下。
说来也有?趣,当初他和她第?一次见面,还被她好一顿打?了,但其实他真没有?非礼她的意思?,追逐美丽,这是?人类本能,而?对方,便是?他眼中?的美丽。
美人如霜,冷淡得?很。得?罪了人家后,他可是?鞍前?马后明里暗里的献了不少殷勤,足足三年多的功夫啊,连宾馆老板都有?了老板夫了,听说都要开始备孕了,他这才抱得?了美人归。
难吗?难!累吗?累!
但是?这个过程,却是?相当美好,虽然过程很漫长?,但是?却又是?特别漫长?的美好。
“什么时候结婚?”常骆看着高冷的蛇女王露出娇态,忍不住轻笑一声?,坐到床上,大?手把玩着蛇尾。
张凝动了动身子,尾巴尖尖痒痒的,她坐正了些,抿抿唇,道。“……过一段时间吧。”
“再过一段时间……个月后怎么样?”一个月的时间,刚好够筹备好一个婚礼了。
“啊?”蛇女王呆萌眨眼,她有?说过段时间就是?一月吗?一个月后就要结婚?这……是?不是?有?些太急躁了?
“觉得?太慢了了吗?那七天后?”男人如同一只大?狗一般,整个人趴到张凝的身上,身上的热气完全将人笼罩住。
“……慢。”张凝觉得?自己?似乎是?昏了头,傻呆呆看着窝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蛇尾动了动,想扯回来,但是?男人的一只手正握着它,让她没法将蛇尾收回。
她的尾巴有?点敏感,被人这样像是?在摩挲着瓷器一般的细细抚摸,弄得?她又痒又难受,裸露在外的皮肤逐渐生?起一层因刺激神经而?出现的鸡皮疙瘩。
“咳咳,你……?别摸了,你?到底想干嘛?”磨了她几个月了,就想住进她的房间,这让他进来了,她是?既不自在,又有?几分?期待。
说到这里,常骆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们两个也算是?交往了有?一段时间了,牵牵手抱一抱的也不是?没有?过的,但要说别的,那还真没了,他们甚至连亲都还没亲过一次。
说来也有?些好笑,别看他这样弄得?好像很色情似的,但其实没结婚前?,他还真没有?想越线。想和她住一间房,也只是?想和她靠得?更近一些,能时时刻刻看到她罢了。
但更进一步的亲亲和一起谈心看看电视电影,聊聊喜欢的东西,总还是?可以的吧?
“我还能想干嘛?你?这样的形态,不已经说明你?心里的想法了?”他就是?再禽兽,再喜爱她半人半蛇的形态,也没办法和这个模样的她做什么羞羞的事儿吧?要他也是?蛇族异化者,倒还真有?这种可能,但是?他毕竟还并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
“亲亲?”常骆黏人的像一条大?狗,脑袋不停的蹭着她的脖子,又硬又粗的头发扎在张凝细腻的皮肤上,又痛又痒,好似一只小猫伸着猫舌头用力的舔舐着她。
张凝有?些犹豫,“我的牙齿里有?毒,平时还能控制着不让毒液流出,但是……亲吻的过程中?,会不会咬伤他,毒液流出会不会毒伤他,这可不好说。
常骆满不在意,抬起脑袋大?手放在张凝的脖间,唇轻轻印在她的嘴角。呢喃道,“怕什么?你?忘了,我百毒不侵。”
有?毒又如何,他最?是?不怕毒。要不然,当初他是?怎么在宾馆二战期间,在那什么二叔见血封喉的蜥蜴毒像是?雨点般喷射落地之时都敢冲在最?前?头的?还不是?靠着他的天赋异禀?虽……时的那些渣渣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但是?一个高阶的完全异化者拼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却也足够让人忌惮不已的。
……
又是?冬天到了,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嘶!真冷!这么冷,你?干嘛要开窗户呀?”水溶才从?浴室走出来,就被冷得?一哆嗦。
韩扬原本站在窗前?看景,听到声?音连忙将窗子关上。
看着她只穿了件浴袍,连忙道着歉扯过毛毯盖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