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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o寝,兰波又奔向a寝,不过小alpha们没什么好玩的,有的还不太爱干净,房间发臭,兰波嫌恶地从窗户爬了出来。

当晚韩行谦及时赶到现场,用渔网捕捉到了他,兜回自己住处安顿了一晚,勉强阻止了兰波对寝室楼进行二次破坏。

离开常住区域会使实验体行为混乱度提高。——韩行谦在记事本上郑重写道。

几位教官在角落里看热闹,他们楚哥在没人的地方是怎么和这条美人鱼亲热的大家都见识过了,小情儿今天找上门来,可算有大热闹看了。

但白楚年只是僵了一下,轻咳道:“看什么?所有人,机场集合,准备出发。”

兰波倒吊着悬挂在他身边,表情不太高兴:“我也要整衣领。”

白楚年板着脸回头训他:“别捣乱。”

兰波皱眉,悄悄缩回礁石后面。

学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着跑走了,这里面除了个别人知道教官和那位神秘人鱼的关系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

萤和小丑鱼互相捂住嘴努力把这个惊天地下情憋在心里,毕揽星和萧驯都不是很喜欢聊八卦的人,陆言对恋爱还很懵懂,虽然认识白楚年挺久了,但完全在状况外一无所知,满脑子都是这次考试怎么把对手打趴下。

等人们走得差不多了,白楚年松了口气,绕到礁石后边找兰波。

“别坐地上。”白楚年弓身把兰波抱起来,把粘在他屁股鳞片上的沙子拍干净。

“凶我。”兰波记仇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白楚年托着下颌把他的脸转回来面向自己:“我问你,为什么自己跑回来?”

兰波皱着眉回答:“爷、乐意。”

人话倒学出精髓来了。白楚年把他放在脚边的矮礁石上,插兜审视他:“多危险。”

“你的礼物,没带走,我给你送来。”兰波仰头望着他,“你可以淫乱地保护我吗?”

白楚年舔了舔下唇,插兜转过身,无奈地捋了两下头发,再转回来。

有时候这条鱼嘴里说出来的奇怪的词语组合,拼接起来就有种错乱的撩人感。

“你别老用这种形容词,这不是什么好词儿我跟你说,乖孩子不说这个话。”

“嗯,mitub。”兰波说。

“什么意思?”

“色情的。”

“唉唷。”白楚年抓了抓头发,教鱼就得从娃娃抓起,鱼一大了就没法教了,净学点淫秽语言。

“给我整领子。”兰波抬起头,纤瘦的锁骨随着抬头的动作被拉伸得更加明显。

“你哪有领子啊。”

他上半身只裹着一层绷带,白楚年只好把肩头的外套给兰波披在身上,再单膝蹲在地上给他整理领口。

兰波弯起眼睛,看着他戴在左耳上的鱼骨矿石,这个时候,那枚矿石散发的暗光又在有频率地隐现。

“取下这一块时,我看见了,自己的心脏。”兰波告诉他,“当我想到,randi,它会发亮。”

兰波说出randi的时候,白楚年耳朵上的矿石微弱地亮起电光。

“所以我,常电到自己。”兰波捂着心口自言自语,“每天都不小心,被电到很多次,痛了,就来找你。”

不算完整的表白落在白楚年耳朵里,听得满心乱颤。

兰波顺从地任他摆弄,把他放到礁石上,他就乖巧地卷在礁石上坐着,尾尖时不时蜷曲起来,勾勾白楚年的靴筒,一点不见几天前威胁会长的威严冷厉,甚至有些心虚的亲昵。

“会长,转达给你什么了吗?”

“嗯?哦,没什么,就安慰我一下子。”那天白楚年被救援直升机运走之后,没听到兰波和会长单独的谈话。

“en。”兰波放下心,轻声嘀咕,“算兔子识相。”告密的人会令他鄙视。

白楚年有点困惑。

“你们要去,旅行吗?”兰波问,“我也去看看。”

“是场审核考试。地点在靠南方的一个小岛。”白楚年迅速想了想那里有什么好地方,“哦对,那有几个位置景色不错,考完可以带你去玩。”

学员和教官们都已经上了飞机,白楚年把兰波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给他拿了一个背包放在座位底下,里面装满矿泉水。

他的座位与韩行谦相邻,韩行谦知趣地去了后排,跟狙击班的学员坐在一起,翻开杂志打发时间。

白楚年坐在韩行谦的位置上。

兰波好奇地转过身,扶着靠背看向舱内的学员。学员们一早就被这条漂亮人鱼吸引了,一路上的话题都围绕着他,好不容易能仔细看看他的脸,那群孩子盯着兰波看个没完,有的小alpha还悄悄摆手打了个招呼。

“你为什么没有班?”兰波回头问他。

在特训基地,每个教官都会带一个班,这个班的学员主修自己教官的课,但白楚年例外,身为指挥课教官,他是不带特定某个班的。

“他们水平还够不着我的标准。”白楚年说,“不配进老子的班。”

陆言不服气,搭了一句沿:“怎么才算够得着啊?”

白楚年:“一场战斗下来一点纰漏都没出的时候。”

陆言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难啊。”

白楚年嗤笑:“等你们谁做到再说吧。”

舱门关闭,飞机进入跑道,兰波扶着小窗看到外边的机翼,默默嘀咕:“翅膀大巴。”

“飞机。你是第一次坐吗?”白楚年把他拉过来坐稳当,细心系紧安全带,“小心点。”

飞机起飞,突然出现的推背感让兰波吓了一跳,紧接着耳朵里奇怪地堵住了, 兰波飞快钻出安全带,紧紧卷到白楚年身上。

“nali nali?(怎么了x2)”

“没事,你坐下。”白楚年轻拍他后背,不知不觉从腺体中溢出一缕安抚信息素。

兰波指着自己耳朵:“wei?(为什么(堵住了))”

“正常,别怕。”白楚年给他揉了揉耳朵,托着他下巴动了动,“你这样,张开嘴,会好一点。”

白兰地气味的安抚信息素溢满机舱,红蟹教官就坐在他后边,被熏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扶着脑袋念叨:“服了,起个飞而已,至于放这么高浓度的安抚素吗。楚哥,我要脑震荡了。”

戴柠教官蹭着这股醉香的安抚信息素,把脑袋搁在小桌板上睡得直打鼾。

这趟飞机的机长是从基地侦测台临时调过来的,平时开惯了歼击机,垂直起飞速度拉满,兰波看了一眼窗外,外边天旋地转,距离陆地越来越远。

“兰波想吐。”兰波蜷成一个半透明球,顺着机舱中间的走道往厕所滚过去。

“哎,你过来我带你去。”白楚年解开安全带,一路追着翻滚的鱼球跑到机舱末尾。

飞机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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