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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痛得厉害,他的伤口快速愈合,但兰波反复用尖锐的指甲在他的伤口中撕扯,让伤口无法愈合,而是不断增生形成一条条去不掉的疤痕。白楚年并没有推开身上恶劣地玩弄自己身体的omega,指尖因疼痛在地上抠出抓痕,一双眼睛满含想被拥抱的情绪纵容地注视着他。
“惩罚。”兰波冷淡看着身下向自己寻求安慰的alpha,他不喜欢看见白楚年因其他人失神,这对他来说是种私有物的背叛。
“ief bigi moya glarbo,boliea moya glarbo ye,chiy,farist giae boliea。(如果人类让你疼痛,我只会让你更痛,所以,首先记住我。)”
第三卷 丧病医院 后记(一)
pbbw风暴部队在打扫战场时从西部码头找到了实验体408萨麦尔的尸体,由两位穿防护服的队员掀开了他的面具拍照作为档案记录。
据当时那两位队员描述,萨麦尔的尸体闭着眼睛,可以看得出是个长相很清秀的omega,只是表情很忧郁,与他滑稽的面具和打扮不符。
他们从萨麦尔贴身的衣兜里发现了一个破旧的娃娃钥匙扣,钥匙扣造型是一个转呼啦圈的马戏团小丑,在小丑鞋底歪歪扭扭但认真地刻着几个字:
生日快乐,爸爸爱你,到了研究所也要每天都开心。
林灯
后记(二)
林灯教授暂时被军方羁押,在审问中交代,他的父母被109研究所高层挟持,现在德国境内,需要每个月汇报实验体的研究培育成果才能保证他父母的安全。
林灯交代,处在以实验体408为中心的某个环状范围内的人会感染循环病毒,但他研制出了抗体疫苗,因此可以不被感染,但疫苗尚未通过权威检验,不能大量投入使用。实验体408死亡后,所有潜伏期及感染早期病人会自动痊愈,感染晚期病人自动死亡。
由于医院核心系统被黑客入侵,大量资料凭空消失,恩希警方在医院中并未找到林灯制造危险生化武器的证据,将会在一个月内将林灯无罪释放。
后记(三)
一个月后,林灯被无罪释放。
一位穿黄色卫衣叼糖棍的omega少年开车来接他,少年戴着新潮的撞色兜帽,背后画着一个夸张的黑色蠕虫logo。
少年从驾驶座把一个游戏机扔到林灯手中,游戏机自动开机,一个小丑在屏幕里大笑,点他一下他就会拿出呼啦圈滑稽地转。
“虽说他为了去找你带你走,但毕竟他的到来对整个医院来说是飞来横祸,落得这个下场没什么不公平的。”
“别难过,我为他做了一个电子坟墓,你觉得怎么样,教授?”
后记(四)
联盟大厦外庄重的ioa旗帜前升起了一面哀悼的白色旗帜,每当有联盟特工在任务中牺牲,这面旗帜就会升起,尼罗鳄alpha名叫程驰,今年十七岁,在特训基地已经学习了五年,与萤他们是同期。
程驰的信息素是白玫瑰,他父母于是开车带来了两万朵白玫瑰,伤心欲绝的母亲捧着遗照发了疯,在花海中又哭又笑,父亲站在车边红着眼眶沉默。
白楚年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正装,胸前别着一枚雪白的玫瑰,萤和其他特训生穿着黑色衣裤跟在后边,萤用力眨眼睛想阻止眼泪流出来。
白楚年走到程驰的alpha父亲面前,戴白手套的手从兜里摸出一颗玻璃球:“您务必想清楚,这是不可逆的。”
中年alpha声音颤抖:“是的。”
白楚年:“他是我非常优秀的学员,为保护医生们牺牲,不配被铭记吗?”
“但我要为活着的人负责,安岚有心脏病,他还怀着宝宝。”他沉重地望向在花海中悲痛欲绝的爱人,“您太年轻,还没有成立家庭,您会懂吗。”
白楚年冷淡地将手里的东西交了出去,他转过身,玻璃球落地炸碎的声音随之传来。
雪白花海中抱着遗像的omega突然停止了哭泣,茫然地站起来,发觉自己怀里抱着一张照片,陌生地举起来看了看。
追悼会的会场鸦雀无声,人们停止了哭泣,纷纷奇怪地环顾四周,疑惑自己为什么站在这儿。
萤搀着小丑鱼的手,看见挽联上程驰的名字,呆呆回忆:“程驰是谁?这里好多花啊,好漂亮。”
小丑鱼摇头:“没听过,中午吃啥?”
第62章
小丑鱼的日记
我记得任务结束那天,回程大巴在江岸边停了很久,因为教官迟迟没有上来,所以一直没能启程。夜色已经很深了,江岸边的路灯一一熄灭,只剩下大巴里面亮着的两排幽暗的照明。
医生们在后排低声讨论萨麦尔的病毒,獴沉默地坐在后排,用眼罩挡住眼睛睡觉,但我见他的眼罩湿了两块,alpha总是不喜欢把自己的悲伤展示在大家面前。
萤累坏了,头枕着我的腿蜷缩在座椅里睡得很沉,他睫毛湿漉漉的,时不时就被噩梦吓得屁股发光。
我掀开车帘,看见远处树下有个抽烟的人影,身材高挑,英俊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白教官是个笑里藏刀的魔鬼,但只要结束训练,他就是整个特训基地所有omega的完美理想型,室友写了一篇《教官吻我99次》被我们传阅了个遍,最后被一个alpha抢走了,还嘲讽我们想a想疯了。后来借某个契机我发现他们alpha也在偷着看,脏兮兮地把本子都给弄卷了角。
到现在教官也没有向我们展示过他的分化级别,我想一定很高吧,因为每次看他的实战录像都觉得他游刃有余,像那种十分实力仅露一分的高手。
我喜欢白教官,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萤也爱他,倾慕强大的alpha本身就是人类进化的本能,但喜欢归喜欢,不一定非得实现,也很难实现。
白教官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即使他的训练手段着实非人。他笑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教师节那天我们一起做了蛋糕送到他的休息室,打算趁他不注意往他脸上抹,我们把相机都准备好了,结果他早有准备,躲在门后等我们一进来就把奶油糊在我们脸上。
他笑起来又坏又乖,眼睛弯成月牙,薄唇遮不住的虎牙尖白白地露出来,很可爱又有点疏远。
我们中间也会有人鼓起勇气向白教官表白,他不会当面拒绝,但总是未卜先知地躲起来,第二天装作无事发生。
白教官是个很酷的alpha,他好像什么都会一点,教我们化学和经济,也教我们冲浪和滑板,当他不穿那套唬人的教官服、只穿一身大t恤短裤再戴个棒球帽的时候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