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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他老子和哥哥,青焕编了一出好戏让易冲看了,易冲立刻就软了下来,什么都肯答应了。青焕这一高兴,立刻就要成亲,我道是年末事情多,况且天气又严寒肃杀,实在不是成亲的好时候,让他等明年春天再操办,那时父皇定是要去受礼的!”

青帝的脸色有些暗沉,皱眉道:“焕儿此举太过荒唐,怎能娶一个男子为妃?此事大违礼法。况且若是侧妃有了子嗣,可该如何是好?”

青葵笑着解劝道:“父皇想开一点吧,青焕的性子你也知道,实在偏执得很,若是看上了什么,是非要弄到手的。他现在一心只要易冲,这也是情之所钟不能自已,若不让他如愿,只怕这一生都不会快乐。至于子嗣,青焕深爱易冲,定是不会要的了。两个男子结为夫妇又打什么紧,父皇和儿臣在一起,不是快活得很吗?请父皇成全了他们吧!”

青帝被他说得张口结舌,自己委身于亲生儿子,这种乱伦淫罪比青焕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没有资格摆起父亲的架子去教训他。

青帝叹了口气,道:“朕现在还能说什么,他若喜欢就随他去吧。”

青葵见他有些黯然的样子,忙巧言哄道:“二弟得父皇成全,定是感激不尽,待成亲后还要带易冲进宫给父皇请安,到时父皇好好瞧瞧那易冲,可是俊美顺从得很呢!”

青帝白了他一眼,道:“好好一个武将,被你们弄成这个样子,还满脸得意呢。若让易康看到儿子这般模样,不气得吐血才怪。”

青葵笑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那天只让易冲见了易卿,没让他们父子相见。其实易冲想见易康也难,易康现在不在牢中,早就被定骧侯带回去讯问了,现在只怕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青帝听出了他话外之意,惊得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道:“你……你们……实在荒唐,士可杀不可辱,易康性子刚烈,这下非把他逼死不可,到时看你们拿什么挟制他儿子!况且这事若传了出去,别人会如何看待我郁国?”

青葵搂紧了他,笑道:“父皇不须担心,人都说父子连心,易康便不顾自己儿子的性命不成?他若敢反抗,苏舜之就威胁说要将易卿送去作军妓,立刻就吓得他手脚都不敢乱动,连一点自杀的想法都不敢有,苏舜之这几天可得意得很呢!人家的父亲为了儿子,不惜以身事敌,哪怕是将自己喂了老虎也在所不惜,这才叫父子真情呢。哪像父皇,儿臣这般孝养侍奉,还要嫌弃儿臣,不肯相信儿臣,儿臣真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父皇看看才好。”

青帝起初听他说得荒唐,后来却见他转为情真意切,似有满腹委屈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不忍,默然片刻,低声道:“朕几时嫌弃过你?”

青葵本是随口哄劝,没想到却引出这么一句来,饶是他一向心机深沉,也不由得一愣,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大喜过望,紧紧拥着青帝道:“有父皇这一句话,儿臣水里火里都肯去,哪怕父皇要儿臣的命,儿臣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只要能得到父皇的心,儿臣什么都肯做!”

说着便解了青帝的衣衫,将他按倒在床上。

这一番云雨非比寻常,青葵欢喜之下格外勇猛精进,使出种种手段刺激着青帝。而青帝听了青葵一番表白,心中仅存的犹豫抗拒也去了大半,此时自己身上伏着的已不再是儿子,而是自己的男人。

青帝的心情变成如此,便更加禁不住青葵的妖魅凶悍,一个身子被他揉来弄去,就像惊涛骇浪中的小舟一样,连断断续续的叫声都变了调儿,被动无力地任凭青葵榨干自己的每一分力气。

青葵自觉与青帝阻滞尽去,这一次作得便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就不是一时半刻能完事的。青帝觉得自己就像被一只不知餍足的雄狮吞噬撕咬的羚羊一般,身体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全被撕裂成一块一块,吞进青葵腹中。

青帝面上一片潮红,身子不住颤抖,同时不住地想自己恐怕真的撑不住了,就会这样死过去,但奇怪的是自己却一直清醒着。不知挨了多久,身上那人的动作终于放缓,青帝这才得以喘息放松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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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葵抱着他软如稀泥的身子,心满意足地柔声道:“再有一个多月就要去太庙祭祖了,父皇的身子骨儿比去年好多了,这次就支撑着去吧,列祖列宗好久不见父皇,定然惦念得紧,父皇若还有什么委屈,也好向祖宗们诉说。”

青帝一双眼睛半眯着,眼神迷离茫然,闻言眼波一转,软弱无力地说;“你肯放心让朕出去见人了?”

青葵故意将下体往前顶了顶,笑道:“父皇又在冤儿臣了,夏末秋初之时不就请父皇登台拜将赐符了吗?儿臣对父皇怎会不放心,若是父皇还不信儿臣,不如每天上朝陪儿臣听政吧!”

青帝被他顶得娇媚地哼了一声,明知他是存心使坏,却又说不出指责的话来。听政?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出现在朝臣面前,更别说青葵虎狼般的索取令自己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来,若真要去听政,才当真要了命。

青帝感觉自己体内那东西仍精神得很,唯恐它再折腾自己,只得低低的声音软语哀求,求青葵让自己歇一歇。青葵也的确心疼他,见他真的受不住了,便从他身上下来,小心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为他按摩腰部,一边柔声安慰。

祭祀的日子要到了,祭祀之前要斋戒三日,结果斋戒前一日,青葵一整晚都没有让青帝休息,整个寝殿回荡着淫荡的尖叫呻吟和媚人的哭泣。因此之后的三天,青帝倒真的是在安心静养,饮食也都是茹素。

青葵虽不信鬼神,也不在意这些形式,但他知道青帝是个端严之人,是很看重这些的,便不折不扣地陪伴青帝斋戒,每天当真吃素,没有因为心疼青帝的身体而将肉偷偷搀到菜馔中去,只用了些人参、虫草为他补身子,夜里也是规规矩矩的。这让青帝安心不少,总算可以在列祖列宗面前减少一些负罪感。

到了出城祭祀这一日,青葵更是忙前忙后,打点得周周到到,青帝被安置在一辆宽敞的车中,车的四壁都用厚毡密密蒙住,半丝寒风也不透。车中生着火盆,上面罩着铜丝薰笼,榻上铺着厚厚的毛皮茸褥,堆着锦被和貂皮大氅,几案上是茶具点心和一些书册,居然还摆着一瓶插花,甚是娇艳鲜灵。

青葵扶着青帝进入车中,为他除去靴履,让他舒舒服服坐在榻上,拉过绵丝被给他盖在腿上,又将一只精致的手炉递到他手里,笑道:“这榻下面是铺了炭盆热砖的,一路上都有人照管,不会凉着父皇,也不会火燎了龙臀。茶具盒子和点心匣子下面也是热炭,吃了不会伤胃。外面天气冷,开不得毡帘看风景,父皇路上若闷了就看看书吧,这次儿臣给父皇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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