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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青葵手段高超,使出的许多花样都淫荡至极,自己纵然羞耻不愿,他也总有法子逼自己屈从,而且每次到后来都会让自己狂热迷乱,紧紧抱住他的身子乞求恩宠。

所以现在青帝一时竟忘了该如何自抚,只知委屈地隔着衣物,呆呆抓着男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了一些,颤抖着解开下衣的带子,那东西没了束缚,突地便钻了出来,直直地竖着。

青帝见它这么不争气,顿时羞恼起来,恨不得一巴掌打下去才好。若是青葵看到自己这情欲难耐的样子,不知该怎样取笑。一想到青葵,一阵热流便冲下小腹,那物件顿时又胀大几分。

青帝双手握住男根,想自渎却又有些顾忌,青葵在性事上十分专横霸道,这前茎后穴只有他能动,连自己都是不可以碰的。

有一次自己违了他的话,结果被他反剪双臂捆了整整一天,休说用膳饮水,就连如厕都是他亲自照管,任自己百般哀求,他就是不肯放开自己,强带了自己到金漆恭桶边,解开自己的下衣,掏出那东西对准恭桶,撮起唇嘘嘘有声。

那一刻自己真是羞愧欲死,怎还能解得出来?青葵看着自己那窘迫屈辱的样子,笑得更加开心,贴着自己的耳根道:“父皇的尿道堵住了吗?儿臣帮你排出来可好?”

然后便揉搓着那敏感的器官玩弄起来。

青帝腹中本已胀得很,哪禁得住这种刺激,很快便泄了出来,这一泄,腹中的小便也就一起排了出来,恭桶里连白浊带清液洒了一片,这一刻青帝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哭泣着解完手,又被青葵弄到床上百般淫猥戏弄,当时青帝真的巴不得晕过去才好,但这时想起来却分外香艳刺激。青帝不由自主便学着从前青葵玩弄自己的方法自抚起来。

但玉柱虽然越来越硬,却总是无法达到顶峰,反而觉得后面愈来愈空虚,青帝羞耻地低泣着,从床头暗格中摸出一只玉瓶,指上沾了药膏哆嗦着向后庭探去。

熟悉的进入感令青帝惊喘了一下,他想象着这是青葵的手指,想着此时青葵会在他耳边说的无数撕破羞耻的话,而很快青葵就会违背父子之道占有自己,青帝眼前仿佛出现青葵那端秀而又邪魅的脸,感觉自己正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疼爱。

青帝一边哭一边动着,终于“啊”地一声叫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青帝喘息了好一阵,翻身向外一看,见粉色的纱帐不知何时已被放下了,将龙床与外面隔成两个空间按,帐外有个人影侍立着,不知是哪个内宦在恭候服侍。

青帝轻轻叫了一声:“外面是谁?”

却听一个成熟温雅的声音道:“陛下,是奴才。要奴才伺候您沐浴吗?”

青帝听了那人的声音,顿时一阵羞愧,这宫中看守照料自己的其他内宦自己都不须避忌,唯独被这人看破却是大大丢脸。

青帝好一会儿没吭声,良久才道:“嗯,平治,伺候沐浴吧。”

氤氲的水池中,青帝白皙的身子被清澈的温泉浸泡着,分外慵懒暧昧。平治侍立在一旁,暗自打量着,这人已不再是从前那刚毅矫健的君王,原本淡蜜色的肌肤已被滋养得嫩白如玉,再看他那躺卧的姿态,分明是等人伺弄爱怜。

宫变后,平治虽是第一次伺候青帝沐浴,但之前却也看到他颈上掩不住的吻痕,再从周围小太监有意无意透露的只言片语,平治不难猜到青帝与青葵只见发生了什么。震惊自然是有的,但现在却已平静下来,本来在皇家,无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三纲五常本便是愚弄世人的东西。

忽然青帝幽幽地说:“平治,你是不是对朕很失望?”

平治忙收回思绪,恭敬地说:“陛下何出此言?”

青帝苦笑一下,道:“朕没用,失了权柄,还与太子……”

见青帝难以启齿,平治忙道:“陛下与太子父子情深,双悬日月照乾坤,泽被天下万民,郁国从未有如此富庶强盛之势,史书将来必盛赞陛下为圣君,陛下又何必忧虑?”

青帝沉默半晌,苦涩地说:“朕知道这样做不应该,但太子十分厉害,朕从没想到他有这样的手段,实在是怕了他。他将朕密不透风地关在这里,又将朕弄成这个样子,朕只要看到他就没了力气。他……他不知从哪里学了些邪术,摆布得朕不死不活的……”

青帝说到后来便哽咽了起来。

平治默然片刻,道:“陛下不必多虑,太子至情至性,定不会有负陛下。”

青帝对着这个自幼一起长大的最为心腹之人,再也压抑不住,吞吞吐吐地说:“他……他对朕是很好的,只要朕顺着些儿,他便让朕很快活,只是现在朕一个人熬不得夜……”

平治看着青帝并拢了双腿蜷缩在那里低泣,那样子分明是等人来哄劝,面对这种状态,平治不禁大为头疼,他从前伴着青帝,不知经历过多少刀光剑影阴谋诡计,对于这些他从来没有惊慌失措,但青帝这副样子让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平治搜索枯肠,硬着头皮道:“陛下莫急,太子连战连捷,很快就会回来了。”

平治劝了两句,青帝却仍是不动,弄得平治头都大了,正不知该怎么办,忽然赵简带了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仔细地扶着青帝从池中出来,口中不住哄着:“陛下别再不开心了,等太子回来了,陪陛下踏雪赏梅,在雪地里烤了肉来吃,奴才们再给陛下唱个曲儿耍个把戏,那般逍遥快乐可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内宦们麻利细致地为青帝擦干身子,穿好衣服,拥着他回了寝房,将他舒服地安置在床上,赵简就像哄孩子一般哄劝着青帝睡了。

见青帝睡熟了,几个内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各干各的事去了,只留下平治望着青帝恬美的睡容呆呆发楞。

万箭原,郁军的太子营帐中,青葵正与副元帅苏沉谈论军情。

苏沉笑着说:“太子此计未免太毒了些,易冲本来就是易康父子的心病,太子却偏要去刺激他们,这可让他们如何做人?若他们一怒之下乱了方寸倒也罢了,不过易康老练,易卿精明,只怕不容易上当,若是愤激之下决死一战,倒也会给我们添些麻烦。”

青葵笑道:“无论他们如何布置,三日后都注定要全军覆没,我只是心中有些烦闷,戏耍他们一下罢了。谁让他们害我父皇在先,现在又无礼兴兵犯境,搅扰得百姓不安?偏偏这父子二人还杀不得,不过也好,抓了他们回去,给易冲作伴好了,免得二皇弟成天为他担心。”

苏沉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打了个哈哈道:“太子神机妙算,又爱民如子,实在令人佩服。若能早日得胜回朝,也免得陛下担忧。天色已晚,在下先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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