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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地环抱着,虽然并未被强迫束缚,但却动弹不得。

易冲本来并未怎样在意,平日青焕也是这样对他的,但片刻之后他突然感觉不对,为什么两人好像是皮肤贴着皮肤,莫非没有穿衣服?

易冲一惊,倏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青焕含笑的脸。易冲这时完全清醒了过来,顿时发现自己与青焕竟然是全身赤裸肌肤相接。

这暧昧情色的状况立刻使他大惊失色,用力挣扎了起来,口中怒道:“王爷,你怎可这样轻薄无行!啊……”

才挣了两下,易冲就发觉身上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身上酸痛难当,而且那私密处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怪异钝痛?经过秘牢中的磨练,易冲已不是不知人事,只知打仗的单纯将军。

想到牢中所看到的事情,他顿时脸色剧变,震惊地说:“你,你把我怎么样了?”

青焕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将他困在怀中,亲昵地笑道:“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像是女子被迷失身后所说的话吗?我把你怎么样了,你若是能看到自己现在娇媚滋润的样子,就不会这么问了。”

易冲的脑中顿时被震得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冰冻得凝滞住了,他呆呆地望着青焕,没想到自己百般隐忍,委曲求全,最后竟仍是落到这样脏污不堪的境地,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图一侥幸?

青焕见他原本红润的脸上陡然毫无血色,竟有些呆滞了,想来是受的刺激过大,一时承受不住,心中顿时是充满怜惜,俯下身子温柔地吻着他,,温存地说:“你不要难过,其实你早该知道我将你带回王府是为了什么。你以为能一直防得了我吗?千军万马之中尚能将你擒来,更别说王府之中都是我的人,你更加避不得了。我本来一直在等你肯接受我,但你却存心利用敷衍,这样耗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昨儿晚上迫不得已只能先得了你的身子。易冲,你要想开一些,我对你是一心爱惜,现在反正你也失了身子,今后便安下心来从了我,日子自然甜蜜安乐,今后是苦是乐可全在你一念之间呢。”

易冲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含恨看着青焕,对方那温柔怜爱的话语在他听来却是刺耳的嘲讽,他实在忍无可忍,双手猛地如鹰爪般向青焕咽喉掐去,但转瞬却被青焕制住,将他两只手压制在头顶上。

青焕出手迅捷无比,扣住他双腕的手掌如同玄铁铸成的一般,让他根本不能挣动一丝一毫。

易冲心中大震,青焕从前面对自己时,一向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自己一直以为他只会几下花架子,只知以权势欺人,但刚才他那一下出手分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自己远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自己一直将老虎只看做狐狸,每夜与虎共眠而不自知,易冲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绝望,怨恨而又凄凉地怒瞪着青焕。

青焕笑得有些邪恶,将身子挤进他双腿之间,灼热的阳物紧紧贴在易冲那低落的玉茎上,用力摩擦起来。

易冲惊叫一声,马上便羞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恐惧地看着青焕。

青焕读懂了他眼神中的乞求,却并不安慰,只微笑着狎弄着,有趣地看着易冲脸上慢慢出现一抹嫣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体更是不顾主人的意愿,变得又热又硬,终于易冲再坚持不住,身子一挺,羞耻地射了出来。

青焕却没有那样快,又在他会阴和大腿内侧弄了好一阵,这才弄够了。再看易冲已经羞恨得无地自容。

青焕一只手仍是制住易冲的双腕,另一只手扯过一条绸巾,将两人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将易冲拉起来坐着,温和但却冷酷地说:“瞧瞧你这身上有多好看!你可知道昨晚你春情难耐,是怎么缠着我要的?既然已有了第一次,那副忠臣义士的面孔又有谁会相信?若是传了出去,道是你为了苟全性命而以身侍奉仇敌,真不知你父兄在沧国将何以自处。这只是略施小计,我的手段你今后就会知道。休想寻死觅活来威胁我,你若真有那个胆子,我就将你作上三天,让你的身子骨比女子还软,只能在我床上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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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冲恍然间惊觉这个朝夕陪伴自己的人竟是如此陌生可怕,令自己从内心深处开始发抖,只想远远逃开,再不见他一面才好。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斑驳杂乱的瘀青和吻痕,想到这身子曾被人那般淫辱玩弄,心中便如万箭钻心一般刺痛,竟巴不得立刻死了才好。

青焕见他脸色又变得惨白,但身上却没了力气,不再挣扎,便微微一笑,体贴地为他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衫,自己也穿戴整齐,然后温存地将易冲搂在怀里,吩咐了侍女上早膳,这边自己便好言好语地安抚起易冲来。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一连十几天,青焕都没有上朝,成天守在府中盯紧易冲,弄得青葵真有些以为他是在蓄意报复。其实青焕这些天也不轻松,既要慑住易冲令他不敢抗拒,又不能让他心中的惧意太强烈,否则他对自己永远也生不出半点情意。

易冲这段日子实在痛苦不堪,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一想到那天青焕的狠毒面目,他就忍不住微微发抖,偏偏青焕又恢复了从前温和儒雅的面目,每日和风细雨地劝解着,饮食起居照料得比从前更加精细,俨然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令易冲有时真以为有两个青焕。 网?阯?f?a?B?u?页?ì????????ε?n????????????????o??

但青焕却真的将易冲困在了床上,每日除非必须,否则决不让他下床。

用青焕的话来说:“反正今后许多事都要在床上做,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这话让易冲心惊胆战。

青焕大半时间都与易冲腻在一起,情话绵绵地哄劝着他,竭力使他淡忘自己之前的无情威逼,在他心目中一步步塑造起一个温柔深情的夫君形象。但若偶尔易冲鼓起勇气胆敢反抗,青焕便毫不留情地威吓几句,通常只要两三句话就可以让易冲失了气力,颤抖着任他抚弄。

头几天青焕并未占有易冲,因为那晚第一次交欢时自己过于冲动,没有控制好力气,伤到了易冲,必得让他休息几日,几天后见他好了,便逼着他夜夜交合。易冲虽满心抗拒,但青焕却实在是个恶魔,这种不堪之事居然做得畅快异常,滋味十分美妙,到了后来竟让他再无力反抗,这反而令他更为痛苦。

易冲却不知道,此时郁国的一国之君正在一个小城中经受着虽与他不同情况,但却同样难以承受的事情。

青帝从当铺跑出来后,便在街头游荡,他心中本知道自己应该离开这里,但野外的生活实在令他排斥至极,再不愿去过那种野人般的日子,因此仍是在这里挨了下来。但他此时身无分文,又不知该如何谋生,更不肯像乞丐一样去行乞,因此在街边饿了两天之后,终于有气无力地靠坐在墙根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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