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遏制地回想着自己这一年来噩梦般的经历。
一年前,沧国自恃兵强马壮,羡慕郁国的富庶,想凭借北方健儿马快弓强勇猛彪悍,夺取郁国北部的几座大城。但郁国却派太子青葵亲征,那青葵实在是个鬼魅一样的人物,不但军中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武器,而且用兵也神鬼莫测,虽然自己的父亲易康是沙场老将,自己与哥哥以及众多将领也都英勇善战,但却仍被郁国击败,自己在撤退途中自告奋勇断后,结果大军虽成功撤回沧国,但自己却被俘获。
一想到自己浑身血污地被押到帅帐中时所对上的青葵那双高高在上、貌似温和却实则无情的眼睛,易冲心中就一阵发冷,而青葵旁边一个身着湘黄团龙袍、年青贵气的男子则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可惜当时自己竟没有注意到,只顾着提防青葵。
却听那男子对青葵笑道:“大皇兄,这位小易将军相貌很俊啊,现在身上又是血又是泥的实在难受得很,不如让他下去洗干净吧。手上也不用拴绳子了,营里的精钢镣铐就很好,再大的力气也决挣不脱的,给他用上定然万无一失。”
青葵淡淡一笑,点头道:“二皇弟真是侠骨柔情,倒怜惜他得很,既然这样,就照你说的办吧。”
青葵挥了挥手,两旁的兵士将易冲带了下去,易冲临去时狠狠瞪了青焕一眼,这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郁国皇族果然没有一个好人。
囚帐中虽然简陋却很干净,易冲带着重镣蜷缩在干草上,闭着眼睛一脸平静,忽然帐帘一挑,青焕闲庭信步地走了进来。他身着锦袍,颈上围着一条白狐皮围领,在萧瑟的秋季显得分外华贵而温暖。
他双手悠闲地背在后面,笑吟吟地望着易冲。
易冲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睛不肯再理他。
青焕口中啧啧有声:“小易,你现在干干净净的样子可比当初脏兮兮的模样好看多了,斯斯文文清爽得很,竟不像一个武将。这些天过得还好吗?天气有些凉了,你身上的衣服这么单薄,不会冷吗?不如换上我郁国兵士的秋装吧!”
易冲将头向里边一扭,一言不发。
青焕微微歪着头,笑呵呵地说:“性子倔强的人虽然会令人感到特别,但却比较容易受苦。你现在的处境还算好的,等到了晗光,若还是这么着,就要关到黑牢里了。那可是暗无天日的地方,什么难以想象的刑罚都有,你不会想见识到的。”
易冲充耳不闻,不理不睬,他早已存了必死之心,区别只在于能不能死得痛快而已。
之后的一段时间,青焕没有再来劝说过他。到了晗光后,易冲就被关入秘牢之中。秘牢是在地下用巨大的青石砌成,沉重而冰冷,重重关锁令囚徒插翅难飞。
让易冲感到诧异的是,牢中竟没有恶臭扑鼻,脏污不堪,只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一连三天都没有人审问易冲,但他却不敢大意,他知道郁国人将自己关在这里决不是让自己休养的,不知他们在准备什么厉害法子对付自己。
几天后,易冲的牢房中便关进一个精悍的男子,虽然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但他一双眼睛却仍桀骜不驯,易冲一见便大有好感,只要是郁国的敌人就都是他的朋友。
但在这种地方,囚犯们彼此本能地都互相戒备。易冲暗中观察着那人,那人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易冲。
那男子每天都会被拉出去用刑,回来的时候总是精疲力竭,身上的伤口让易冲触目惊心。
过了几天,易冲终于开口问:“你是哪国人?” w?a?n?g?址?f?a?布?y?e??????????ε?n????????????????????
那男子这一日受的伤颇重,伏在地上喘息着,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是沧国人?”
易冲点点头。
“你是怎样进来的?”
“沧国与郁国交战,我被抓住了。”
那人的眼中出现一抹兴味,上下打量着他,道:“他们没有提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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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冲摇摇头,他也觉得奇怪,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十几天了,但除了每天有人给送三餐,根本没人搭理他,这倒让他有些不安了。
男子淡淡一笑,道:“看来你的身份有些特殊,他们要在你身上花大力气呢。”
易冲皱了皱眉,低声道:“我有什么特殊?只是一个普通军将罢了。”
男子懒洋洋地伸了伸手脚,道:“这就奇了。但郁国人诡计多端,你千万要多加防备。”
易冲连连点头,深有同感。
过了一会儿他才发觉,自己对那男子仍是一无所知。
第二天,牢门哗啦一声打开了,几个高大健壮的狱卒走了进来,狞笑着看着那男子,道:“恒直,很久没看到像你这么嘴硬的了,爷几个这些天也拷问得累了,今儿就拿你开开心!”
恒直冷冷地看着他们,任什么酷刑都吓不倒自己。
几个彪形大汉过来按住他,两下就将他破烂的囚衣撕得粉碎,将他四肢摊开,拴在墙角的铜环上。恒直被赤身裸体摆布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态,脸上瞬间掠过一种难堪而怨恨的神情。
几名大汉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个人猴急地便扑了上去。
易冲终于第一次听到恒直的惨叫声,白花花的肉体在激烈交合,狱卒粗重的喘息和兴奋的吼叫与恒直痛苦的呻吟混合在一起,给人的刺激更加强烈,旁边还有几个大汉淫笑着说着下流话,催那人快一点。那人受了催促,抽插得更加凶狠粗暴,恒直痛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儿。
易冲看得脸色苍白,身上微微发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怒喝道:“你们这群禽兽!要打要杀随你们,为什么这样羞辱人?”
两个大汉讥嘲地笑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拍了拍易冲的脸,笑道:“小白脸,憋得受不住了吗?别急,等爷们玩儿够了他,再来收拾你。兄弟,把他吊起来!”
两人将不住挣扎的怒骂的易冲吊在墙上,两条腿大大拉开固定住,一副等人进入的样子。
易冲直惊得脸无血色,勉力逞强道:“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狱卒捏了捏他的脸,色眯眯地说:“小子,你还嫩得很呢!好好看着学学,别过一会儿还不知道我们要往哪里插!”
看到易冲眼中掩饰不住的惊慌,两人咧嘴笑着转身去接替前面已经发泄完的同伴。
易冲简直不知自己是如何挨过那一段地狱般的时间,他看着被轮暴后脸色灰败地躺在那里的恒直,想问问恒直怎么样了,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这时恒直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衣着完整的易冲,了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原来是杀鸡骇猴。”
接下来的几天,易冲眼前常常上演野兽般的强暴画面,不但有肛交,还有口交,恒直的男根也被百般折磨玩弄,令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