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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听说之后着急了,什么也顾不得立刻去找谢长缨,生怕谢长缨会有性命之忧。
那日黎洛也上了山,还被刺客给伤到了。这件事情五皇叔很快听说,自然要质问黎洛为什么如此做,为什么要打破他们的计划,反而救了谢长缨。
黎洛贸然出手,简直就是暴露自己的身份,让五皇叔怀疑她“叛变”了。
黎洛道:“放心好了,那个五皇叔没有怀疑我。我跟他说了,这叫做苦肉计。”
五皇叔其实怀疑过黎洛了,觉得黎洛背叛了他们。不过黎洛很聪明,而且那一张嘴巴,死人都能给他说活了。
黎洛告诉五皇叔,谢长缨很聪明,所以早就发现了这是圈套,还想要反套路他们。所以黎洛来了将计就计,上演一出苦肉计,这样谢长缨反而会非常感动。如此就能顺利的得到谢长缨的信任,和谢长缨拉近距离。
五皇叔相信了黎洛的鬼话,很快又对黎洛打消了怀疑。
黎洛拍着胸脯说:“我们的合作还是可以继续下去的,我会好好的做内应的。”
寒敬亭点了点头,微笑着说:“看来我是找对了合作之人。”
“咳咳——”
黎洛一高兴,忍不住就咳嗽了两声。
现在是秋天,天气有些干燥,也是哮喘频发的季节,黎洛这些日子身体好了不少,但是仍然间或咳嗽两声。
寒敬亭道:“黎太子身体太弱,看来你还不是很适应。”
黎洛真是太不适应了,他这个人爱说爱笑,但是得了哮喘之后,是不能大喜大悲的,但凡“得意忘形”就会咳嗽不止。
而且……
黎洛想起来就感觉没脸见人,他之前还被谢长缨给吻的昏厥了过去,因为太激动了,一口气没提起来就昏倒在了谢长缨怀里,可把谢长缨给吓坏了。
黎洛心想着,我又没和王爷做什么限制级的事情,不过是接个吻而已,便直接舒服的昏了过去,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
寒敬亭道:“医术我也略懂一些,不如让我给你先把一把脉。”
黎洛这身体,太医看过无数次了,谢长缨也找了不少名医来给他医治,不过没什么本质性的改变。
黎洛抬起手来,伸到了寒敬亭的面前。
寒敬亭手指搭在黎洛腕间,随即皱了皱眉头,说:“看来仍然不尽如人意。我府上有一些个珍惜药材,应该对你的身体有帮助,明天着人给你送过去。”
黎洛一听寒敬亭要给自己送好东西,当下也不拒绝,说:“那你就送来罢,就当是我们合作酬劳了,我当卧底也是很辛苦的,不能叫你白白拿了好处。”
他这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别的,就听到远处有人喊了一声“师父”,黎洛转头去看,原来是小太子谢棠又折返回来了。
谢棠刚刚明明气鼓鼓的走了,不知他为何又突然折返了回来。而且谢棠一回头,就远远的看到寒敬亭和“黎太子”在说话。
就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说话,旁边没有别人,而且说话的时候还拉拉扯扯的好不亲密!
谢棠才撞见“黎太子”勾引谢长缨的场面,这会儿又看到了“黎太子”暗地里勾引自己师父的场面,当下脸色全黑,着急火了的就冲了过来。
“你干什么?!别碰我师父!”
谢棠气急败坏,走过来就推了一把黎洛,想让黎洛离他师父远一点。
黎洛都没反应过来,他们真的没有拉拉扯扯,不过是搭了个脉搏而已。
黎洛完全不知道小太子误会了什么,被谢棠狠狠一推,没有准备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别说黎洛没搞清楚,就连一向运筹帷幄的寒敬亭也愣了片刻,见黎洛要摔倒,下意识的伸手就搂住了黎洛的腰,将人给扶住了。
黎洛现在身子骨太娇弱,若是被这般狠狠的推倒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没事罢?”寒敬亭扶住黎洛问道。
黎洛还没说话,谢棠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说:“师父!你关心他做什么?他不是好人!皇叔被他给勾引了,难道师父也要被他给迷惑了吗?”
啥?
黎洛也瞪大眼睛,小太子是不是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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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勾引谢长缨,黎洛不得不承认,这种事情他的确干过的。但是勾引寒敬亭就……
黎洛心想着,寒太傅虽然也是美男子,但自己可是个专一又有原则的人啊。
黎洛立刻说:“太子,这是误会,我刚才就是和寒太傅,很正常的说了两句话,单纯巧遇路过。”
“路过?”
小太子立刻冷笑一声,说:“所以方才黎太子和我皇叔也是路过?那还真是很单纯呢。”
黎洛被谢棠给呛了一句,顿时在心里一阵咒骂谢长缨,都是谢长缨刚才胡说八道。
黎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炮灰,在小太子谢棠眼中,肯定还是那种特别白莲花混着绿茶口味的炮灰,很不上档次!
谢棠气愤的说:“你最好离我师父远一点!路过也最好绕道走!再让我看到你故意接近我师父,我……”
“棠儿。”
寒敬亭摇了摇头,打断了谢棠的话,伸手扶住谢棠的肩膀,将他板了过来,让谢棠面对着自己。
谢棠话还没说完,他还没痛骂够“黎太子”,立刻又转过头去,说:“我就……”
“棠儿。”
寒敬亭还是不叫他继续说,伸手扶住了谢棠的脸颊,挡住了他侧头的动作。
谢棠无计可施了,苦大仇深皱着眉头去瞪寒敬亭。
寒敬亭表情温和,一如既往的温柔,丝毫不见什么惊慌着急的模样,缓缓的道:“棠儿不相信师父?”
“怎么可能?”谢棠一口否认。
姜还是老的辣,寒敬亭一开口便站了主导地位,又说:“我和黎太子的确只是路过这里,说了两句客套的话罢了。棠儿就算不信别人的话,难不成还不信师父的话吗?”
“我……”谢棠被他一问,说不出话来了。
寒敬亭又说:“难不成,在棠儿心里,为师就那般不堪?”
“当然不是。”谢棠赶忙摇头,满脸着急,想要辩解。
寒敬亭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