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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解释。
阿瑞点了点头:“知道。”他虽然小,可许多事都是知道的。
傅砚山捏捏他的鼻子,将他放到桌子上坐着,自己绞了手帕为他擦脚。阿瑞怕痒,被他擦得咯咯直笑,最后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傅砚山看得好笑,擦完之后又重新抱了起来:“就这么喜欢吗”
“嗯,喜欢爹爹。”阿瑞又抱住了他的脖子。
傅砚山哭笑不得,一边走动一边轻拍他的后背。阿瑞今日进宫之后,在御花园疯了大半日,这会儿早就累了,被他抱着抱着便睡了过去。
傅砚山没想到他会直接睡着,听着他的呼吸声顿时不知所措,最后只好抱着他进屋去:“乐莹,他睡了。”
“睡了便放床上。”赵乐莹说着,空出一片位置。
傅砚山蹙眉:“怎么放”
赵乐莹愣了愣,抬头和他对视半天后忍不住笑了:“不会吧,堂堂镇南王,连孩子都不会放”
“……你教教我。”傅砚山被她取笑得脸颊泛热,但还是好声好气地恳求。
赵乐莹扫了他一眼:“过来。”
傅砚山立刻顺从地过去,赵乐莹扶着他的手,教他如何拖着孩子的头,如果俯身放下,一步一步,事无巨细。傅砚山认真学着,阿瑞平安落入被褥时,他后背都出汗了。
“总算是好了。”他轻呼一口气,在赵乐莹旁边坐下。
赵乐莹倚着他,含笑看着熟睡的阿瑞:“他方才出去同你说什么了”
“说他喜欢爹爹。”傅砚山眸色柔和。
赵乐莹失笑:“倒是个嘴甜的。”
傅砚山握住她的手:“随你。”
“哦”赵乐莹抬眼看向他,傅砚山顿了顿,唇角扬起一点笑意。
阿瑞的身份昭告天下后,礼部便急忙挑了几个黄道吉日送进宫来,傅砚山看了一眼,最近的也在三个月后,而他半点都不想等,于是直接定在了七天后。
这可忙坏了前朝后宫,好在人手够用,赵乐莹又只要一切从简,于是办得还算简单。册封礼之后,便是立太子,又是一阵好忙,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昏天黑地忙了一月的傅砚山,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然而还没等歇息够,便有人找麻烦了。
朝堂之上,正事谈完了,便有人出来一跪:“皇上是九五之尊,如今后宫空置,唯有皇后娘娘一人,实在不利于传宗接代,恳请皇上广开选秀绵延子嗣。”
此言一出,老臣们当即跳脚:“胡说八道!皇上与皇后娘娘情深义重,如今好不容易排除万难一家团圆,你便提出要纳后宫,简直其心可诛。”
“我是为了皇上着想,怎就其心可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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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皇上生孩子,就是其心可诛。”
“你不让皇上生孩子,才是其心可诛,别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什么算盘,不就是希望后宫只有太子一人,将来地位稳固么。”
“太子本就地位稳固……”
“够了,”傅砚山皱着眉头打断,“别吵了,选秀一事不必再提,朕不会收任何一个女人。”
“可是皇上,皇嗣要紧啊!”一开始那人急了。
傅砚山面无表情:“朕先前已经服了绝子汤,不会再有孩子,就是收一百个女人,也不会有。”
那人:“!!”
傅砚山此言一出,众人虽不知真假,却还是被震慑了,一时间谁都不敢再提选秀的事。
消息传到后宫,赵乐莹一听便知是真的,当天晚上,她有些好奇地看着傅砚山。
“……殿下。”两人身份虽然变了,可他偶尔还是这样矢口唤她。
赵乐莹扬唇:“你服了绝子汤”
“嗯。”
“何时”
“……裴绎之离开前。”他本想说要和她分开时,但怕勾起她不愉悦的回忆,便换了种说法。
赵乐莹顿了顿:“那时都要与我一刀两断了,为何还要服药”
没想到还是被提及了,傅砚山清了清嗓子,这才开口:“当时已经服完了。”
倒是意外的坦诚,赵乐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若提前知道要分开,还服药吗”
“不服,”傅砚山看向她,“反正也不会有别人了,何必再服药。”
赵乐莹眼眸微动,静了许久后勾着他的衣带,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这药……影响身子吗”
傅砚山眼神一暗:“殿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身体力行,证明了一下自己。
赵乐莹被折腾了一夜,迷迷糊糊入睡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原来是不影响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写完,忘了更新了……这个月第二次,我现在心好痛呜呜八点还有一更
第 64 章
自从傅砚山说了自己不能再生育的事后,无人敢再提选秀的事,无论是赵家老臣,还是南疆旧部,无一不重视阿瑞这唯一的子嗣,生怕他出了什么闪失,会叫这大沣江山后继无人。
只是选秀的事安定了,两边大臣又因阿瑞该随谁的姓争执起来,消息传到后宫时,赵乐莹正倚着软榻吃葡萄,闻言直接用手指勾起傅砚山的下颌。
“阿瑞姓什么”她眯起长眸问。
傅砚山面色不改:“姓赵,殿下若是喜欢,我也可以姓赵。”
“这还差不多。”赵乐莹轻嗤一声,放过他了。
傅砚山拿了张帕子,将她指尖的葡萄汁水擦干净,这才擦了擦自己的脸,抬头看向她:“殿下不必在意,随便他们闹吧,不在这事上挑毛病,也会在别处挑毛病,何必理会他们。”
赵乐莹轻笑一声:“说得也是。”
说完顿了顿,“大名你可想好了”
当年生阿瑞时,她便只请裴绎之取了个小名,便是为了有朝一日,阿瑞的亲生父亲能亲自为他取大名,结果这些日子一直没顾上,连册封太子的圣旨上,写的都是赵瑞。
傅砚山微微摇头:“还未想好,再给我一些时间。”
赵乐莹将取大名的权利给他留了三年,他心里越是清楚这份心意,便越重视这件事,这些日子闲暇时候,都在思索该取什么名,结果越想越纠结,一直到现在都没个结果。
看着他凝重的眉眼,赵乐莹一时间觉得好笑:“无妨,你慢慢想就是,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嗯。”傅砚山眼眸和缓,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取名的事二人便不再提了,前朝闹成一团的事他们也只当不知道,只安心过他们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