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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玦的叮嘱,长叹了口气,“我们查的徐国公府,应当与此案干系不大……”
众人面面相觑,王肃:“王爷找到了的证据?”
宋怀瑾欲言止,终究只道:“还未确定,不过从此刻起,我们要在衙门待命了,王爷随时会有消息来。”
王肃微愣,谢南柯在旁道:“意我们哪里不能去吗?”
宋怀瑾点头,“不错,这个案子,或许我们近年来最难办的案子,大家打起精神,绝不能有一丝疏忽!”
……
傅玦刚出大理寺衙门,在外守的楚骞面色难看的上前来,“王爷,适在前面的巷子口,发现了一个行踪鬼祟之人,本想抓住,可被那人逃了——”
傅玦剑眉顿皱,往楚骞指的巷子口看,“跟我们的?”
楚骞应,“似乎从早上开始就跟了。”
傅玦瞳底泛起一丝寒芒,“这两日惊醒点。”
楚骞利落应下,傅玦这上了马车,一路直奔忠国公府而去。
将近午时,傅玦不知孙律在何处,到了忠国公府之外,令林巍去,没多时林巍回马车旁,“王爷,世子刚回来不久——”
傅玦下马车入府内,直向孙律的书房而去,刚走到院门口,便见孙律亲自出门来迎,见他急匆匆来,有些意外,“出了何事?”
“进门说——”
二人进门,还未落座傅玦便道:“让其他人退下吧。”
傅玦少有此要求,孙律抬了抬眉头,让侍从退远些,待二人坐下,孙律道:“何事需要此小心?”
傅玦容色严肃,“审那陆家后人,审得何了?”
“不何,正在想办法找寻此□□小,可他入京之前,将从前踪迹抹除干净了,妻小也被藏了起来,难查下落。”孙律打量傅玦一瞬,“生了何事?不在查那两姑娘的案子,莫非遇到了难处?”
傅玦眼底略有迟疑,此,更引得孙律好奇,“找到了什么新证据?”
傅玦仿佛此时下定了决心,“吕嫣在出宫当夜,曾向吕璋提起过瑶华之乱——”
傅玦话未说完,孙律便敏锐的拧紧了眉头,待傅玦将吕璋所言重复一遍,孙律更一下站起了身来,“她出宫之时虽抓到了人,但外边不知消息,她从何处听来的话?还要去向吕璋打探?”
傅玦稳坐不动,肃道:“她起此事,应当与拱卫司无关,我们查案至今,始终没有找到凶手谋害齐明棠和吕嫣的动机,尤其谋害吕嫣,吕嫣与人一起谋害了齐明棠,可随后吕嫣被谋害,在大理寺即将追查到吕嫣的当口上杀了她,更像灭口一般,吕嫣知道了什么了不得之事要被封口?而这放火焚尸的法子,不觉得眼熟吗?”
孙律的洞察力非凡,当即道:“说,凶手谋害吕嫣的动机,与瑶华之乱有关?瑶华之乱还有的隐情被吕嫣知道了?”
孙律眯了迷眸子,“万一不想的那样呢?”
“那便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傅玦沉吟道:“吕嫣若在这几日提起旧案,并不奇怪,可她提起的早了,当年事发她刚出生,就算长大后知道此事,也绝不会无端端的向吕璋打探细节,甚至还提出疑窦,再加上那随从拼死喊冤——”
孙律当知道这很古怪,“觉得,当年那三家,真的有冤,而谋害二殿下的真凶还在世上,吕嫣就知道了这一点,先要挟得逞,后来被灭口?”
傅玦笃定点头,“不错,不仅此,谋害周全福的,也可能另有其人,若陆贵妃被冤枉,周全福便帮凶之一,他效忠的不止后,为了保护那人,他宁愿帮忙诬陷陆贵妃,今拱卫司查到的越来越多,而那几家后人还有出逃在外的,他知道的动向,此派人杀了周全福灭口。”
孙律在原踱步,摇头道:“这些的推断,而放火,不过巧合,谁知道二皇子一定焚尸?若真的烧死呢?何况若真同一人所为,怎会用同样的方式?”
“为他成功过。”
傅玦寒声道:“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只要第一次作案未被发现,下一次大会采用同样的法子,其中最大的原便第一次的成功,侥幸心理让他以为,第二次同样的手法也会成功——”
“当,此案并不算连环杀人案,但放火焚尸,本就一种最好的毁尸灭迹的法子,而凶手十五年前一场大火令京城血流成河,却好好活到现在,他或许正以一种倨傲之态伺机而动,若他,会选什么法子杀人灭口?”
孙律唇角几动,未答得上来,今日的傅玦似乎格外坚定,连他也被说动了两,可他何能轻易相信那陆家旧仆所言为真?!
“世子——”
气氛正焦灼,外头忽响起韩越的声音,孙律忍不住低喝:“有事稍后来禀!”
门外韩越并未离开,这时,一道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世子,小人有事求见您——”
一听此声,孙律顿时看向傅玦,下意识低声道:“后身边的钱公公。”
周全福离宫之后,钱启安便成了永寿宫大总管,傅玦自知晓此人亲自来必有要事,当下肃容起身,孙律转身走到门口,门一打开,果看到台阶下站韩越和钱启安,他也懒得出门,蹙眉道:“有何事?”
钱启安先笑行了一礼,而后道:“后娘娘请您即刻入宫一趟,她老人家——”
话未说完,钱启安发现孙律身后有人,忙住了话头,待看到傅玦在屋内,忙笑行礼,“拜见王爷。”
言毕,钱启安对孙律道:“娘娘等您,请您莫要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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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牵机29 斩首示众
孙律到永寿宫时, 宫侍们噤若寒蝉。
钱启安见状轻声道:“今日姜尚书他们又给陛折子了,说太后娘娘不该逾越,您也知道, 太后娘娘如今挂您手的案子,本就气郁时,又知道前朝不安分,一就了气,眼看着三日之后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 您可劝劝别让她老人家气病了。”
孙律早已料到, 点了点头, 径直入了暖阁。
太后孙宜宁过半百, 满头银发规整绾起, 髻翡翠钗环雍容华贵, 因保养得当, 容仍显端丽, 高高挑起的眉梢,颇有迫人之势。
此刻的她一袭华服靠在榻几旁,案几正摆着从前朝送来的奏折抄本,见孙律来, 不等他行礼,太后将折子朝他掷来, “你且看看他们是如何说哀家的——”
薄薄的纸页飘飘悠悠落在孙律脚边, 他还是行了一礼才捡起来看, 不时蹙眉道:“太后息怒,这些老顽固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这些车轱辘,您听听就算了。”
太后拍了一桌案,“陛登基才不过五, 他们当哀家已经在这永寿宫风烛残不顶用了,如今折子,全顾忌,当真是忘了陛初初登基之时,全靠哀家才稳定了朝纲,还一口一个他们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