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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便知道吕姑娘也出事了,又陛下十分不快,便想问问是怎么回事,适才知道王爷入宫了,便想过来看看。”
傅玦点了点头,带着几人一齐迎了上去。
孙皇后今日仍是盛装,大殿下赵玥华袍加身,牵着孙皇后的手乖乖站在一旁,公主面色凝重,见到傅玦便忍不住问:“嫣儿当真是被大火烧死了?”
傅玦几人行了礼,答道:“看着是被大火烧死,其实是焚尸,有人先将吕嫣害死,而后放了一火,仵作验尸之后已经证实,是有人想用一场大火毁尸灭迹。”
孙皇后和公主面色齐齐一变,瑶华之乱虽然过了十五年,因死的人,与们二人都有莫大的干系,因还是无可避免的想到了。
当年的二殿下赵烨,是公主的亲哥哥,而如果他未死,如今的皇后孙映雪极有可能会成赵烨的妻子。
孙皇后眉头一拧,“那如今可查到什么了?”
傅玦摇头,“如今唯一肯定的,是齐明棠当晚出事之时,吕嫣就在旁边,与齐明棠生出争执,又将推下楼的,很有可能是吕嫣。”
孙皇后和公主对视一眼,公主忍不住道:“难道是因嫁去西凉后之事?”
“还不敢肯定,多半有间缘故。”
众人一默,一直未曾开的孙菱忍不住道:“怎么会这样呢?只了嫁去西凉做皇后便要杀人?不相信,一定有的原因!”
孙皇后无奈摇头,“当初选几个人入宫,只是了择合适的人选,怎么好端端的,还闹出这样的争端,早知如,还不如只定下一人便好。”
公主的神色也不好看,孙菱到这话,想到当初自己离家出才令建章帝改了旨意,一时有些歉疚,公主瞥见闷闷的模样,拍了拍的手道:“事与你无关,当初入宫备选都是们心甘情愿的,加封公主,又能做皇后,的确令许多人神往。”
孙菱紧皱着眉头,目光一晃,看到了站在人群之中的戚浔,眼底微微一亮上前去,“戚浔,你也跟着入宫查案了?”
戚浔福了福身,便道:“昨夜吕姑娘遇害,是卑职验尸,今日一同入宫,是想找到吕姑娘扔在荷塘的证物,看看与前验尸后的推论是否一致。”
句句不离差事,孙菱沉声道:“嫣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戚浔一迟疑往前看去,见傅玦并无制止之意,便道:“吕姑娘是先被勒死,而后被放火焚尸,们发现之时,吕姑娘已面目难辨,看着就好似被大火烧死一般,倘若验的细致些,便能发现,被勒死才是真正的死因。”
孙菱得咋舌,惊讶道:“所以凶手,是想让大家以嫣儿是被大火烧死,是意外?”
戚浔点头,“大火能装成意外,还能抹除凶手留在现场的痕迹,好比脚印、气味,留在现场的一切能被大火烧毁的证物。”
孙皇后和公主亦见言,二人眸色微肃,孙皇后似乎更不想下去,便问傅玦,“若明棠是被嫣儿害死,那嫣儿又是被谁害死?”
傅玦眼瞳内闪过一丝微芒,又道:“暂且还无推断,若有了消息,再禀告给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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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皇后叹了气,“这些是前朝政事,本宫本不该过问,只是番几个姑娘在宫中小住半月,本宫也十分喜爱他们,案子从乞巧节夜宴而生,本宫亦有责任,如今陛下令你与拱卫司一同查探,望你们早日有个交代。”
傅玦应下,孙皇后便看向公主,“你去本宫那坐坐?”
公主点头,又道:“待会儿还要去见母后。”
们相携而去,孙菱却留了下来,乐得看热闹,傅玦却对戚浔招手,戚浔快步到他跟前,傅玦道:“命人找来纸笔,你速速写一份吕嫣和齐明棠的验状来,稍后面圣要用。”
戚浔心头一凛,自然应下,傅玦唤杨启福寻纸笔,没多时便有人捧上来,孙菱见荷塘里还没捞出什么,便陪着戚浔进了芙蕖馆的厢房。
戚浔铺好纸蘸好墨,行云流水写了来,不瞒孙菱,写完一张,孙菱一边帮晾墨一边看其上陈述,越看越是心惊,待写到吕嫣的验状,更好似看到了一具焦黑的尸首。
心尖微惧,又生余悲,哀切道:“真未想到嫣儿也会死,是谁下这样的狠手,害死不算,还要将形貌毁去——”
戚浔叹了气,“凶手并非想毁容貌,应该只是想伪装成意外,再不济,也能毁掉自己留下的踪迹,让官府无从下手。”
孙菱闷声道:“若嫣儿害死明棠,是了做西凉皇后,那如今嫣儿出事,总不会是玉萝下的手吧?”
戚浔自不好吕嫣的情形十分复杂,待写完两宗验状,便将验状拿去给傅玦过目,戚浔写的详细,傅玦细细看了一遍,又递给孙律,孙律的心思虽不在番案子上,既然建章帝下了令,他便是做样子也得做全了。
接过验状看时,正好看到吕嫣的验尸细节,他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一眼扫过去便看得明,他不知想到何事,眉头一簇,竟越发细致的往下看去。
这时,荷塘里爆发出一阵欢呼,众人抬眸去看,便见宋怀瑾从一个太监手中接过了一只手串,将荷塘里的淤泥涤荡干净,南红和蜜蜡在阳光下焕发着润透光泽。
“王爷,找到了第二串!”
傅玦颔首,“那玉扣极小,仔细找找,若实在找不到就算了。”
宋怀瑾也有些发愁,“那玉扣就比指甲盖大一点,还真不好找。”
早先伺候几位姑娘的太监宫女被找了来,傅玦的也不多问,只问了他头次带着戚浔入宫那日,到过芙蕖馆的都有何人,几人林林总总了二十来人,有各处来送赏赐的,有宫内膳房的,还有太医院看给二人开安神药的,直看的傅玦颇头疼。
他料定,给吕嫣通风报信的人,一定在这些人之中。
查问完芙蕖馆,傅玦又命杨启福派人往淑妃宫中一趟,将淑妃生辰宴那日的宾客名目送了一份,杨启福不知他查问这些做什么,却也不敢多问。
淑妃生辰宴在七月初五,齐明棠死在七月初七,前后不过三日功夫,傅玦又叫来雨眠,让将这三日之中,吕嫣何时何地见过何人,尽数写下,以做比对,待写完,傅玦便发觉,这三日之间,吕嫣几个去过的地方不少,除了芙蕖馆,每日必去皇后和太后宫中请安……
孙律见他查问的繁复,也对案子生了几分疑窦,便低声问傅玦:“怎么还要查问淑妃娘娘生辰宴上的宾客?”
见他细问,傅玦便坦然相告,这时,孙律才得知吕嫣在宫中的古怪,他心洞明,自然很快便想到有人暗地里应诺了吕嫣,这才使得以自己有机会去做西凉皇后。
孙律低喃道:“能帮斡旋事之人,身份必定不低,莫非人便是后来害的凶手?”
傅玦还未答话,荷塘里又有了静,他上前去看,孙律则又在看验状,他若有所思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