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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了个明白,眉头高高一抬,没忍住轻嗤了一声,“你这脑袋里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戚浔面上一热,“我……我只是……”

傅玦很是奈道:“到底是未曾对我全然放下戒心,那我告诉你,我便是请功,是拿西凉的降书请功,又怎拿你一个小丫头去请功?”

戚浔面上火烧一般,忙抬眸解释,“这是最坏的可能,我心中既然闪过此念,便对王爷直言了,并非不相信王爷。”

她那话戳心,可此刻面上的急切是真的,傅玦望着她神色,眼底闪过一丝微芒来,这哪里是她不信,分明是有别不信,如此一想,她归家时的神情有了解释。

傅玦虽然想到,却并不戳破,只是心底那复杂滋味又蔓延上来,有在干扰她的意志,不许她信自己,而那的身份……

傅玦唇角抿成一条削薄的直线,“你如此想,是寻常,毕竟我对你而言,是亲故的外。”

“不,不是的王爷……”

戚浔有些悔那话出来,江默的话虽然未曾影响她的选择,可她是战战兢兢长大的,怎不明白江默的担忧,一来二去,想江默的话不成真,她不想在傅玦面前藏着那些小心思,便一股脑的疑问道出,看看是怎么个回答。

可一旦试探出口,自然伤的紧,戚浔想补救,“王爷虽与我并亲缘,但王爷救了我多次,是恩,王爷又待我多有照拂,又似兄长一般,怎是外呢?若真是外,我便该藏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

戚浔紧张的看着傅玦,傅玦喉头滚动一下,“此言当真?”

戚浔忙不迭点头,傅玦眼底晦暗莫测的,忍不住伸手她额角的乱发拂了开,“那便好,你我之间,绝报恩不报恩的,但你若不信我,倒要教我寒心。”

傅玦这最一句,的极是克制隐忍,可越是如此,反倒叫戚浔越自责,她想再什么,傅玦却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道:“你早些安歇吧,我这便走了,免得叫看到这么晚了有男子在你家中多有议。”

傅玦完,当真转身便走,戚浔连忙跟出去,眼睁睁看着傅玦上了马车,等林巍都调转马头走出了一段,戚浔才慢吞吞院关了上。

等回了屋子,屋子里空落落的可怜,她憋闷的想,今夜可真是不顺啊,她那话,一定令傅玦分寒心。

既怀有此念,戚浔就寝之便睡得颇不安稳。

梦里江默寒着脸,又斥责她轻信与,她怎样解释江默都不听,不仅如此,江默掀起袍摆一刀劈断,要与她割袍断义,她心急如焚之际,眼前景致一变,竟然又跟着大理寺众在去查案子的路上。

不远处的水渠边上躺着一具尸体,那尸体面朝下趴着,她惊魂未定的跟着众走到尸体边上,这时周蔚趴在尸体边上对她,“戚浔,这个的好惨啊……”

戚浔被拉回神识,就在她定睛看向尸体的时候,周蔚一把尸体翻了过来,戚浔这几年见过的尸数,可唯有这一次,灭顶的恐惧淹没了她!

她看到了傅玦惨白的脸!

戚浔一个激灵惊醒了过来,她不住的喘息,冷汗盈满了面颊,下意识攥着锦被,又胡乱的摸了摸床榻,想确定自己是在榻上躺着,而不是在外办差。

等肯定了是在做梦,她才彻底的瘫软下来。

她直直的盯着帐顶,不敢闭上眼睛,怕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出现傅玦惨白的面容,甚至生出一种冲动,想去看看傅玦是不是好好的。

良久戚浔才冷静下来,天快要亮了,傅玦一定在临江王府,哪里出什么事端……

……

傅玦从离开琉璃巷面色便不太好看,等回了临江王府,便是沉着脸,林巍适才守在外头,里面的话听了一小半,心知如今情形不太妙。

傅玦进书房落座便一言不发,林巍看着不忍,“主子想知道姑娘见了谁,何不派去跟着呢?”

傅玦抬眸看了一眼,未曾接话,可很快,问林巍,“你们跟着我多久了?”

林巍一愣,不知怎有此问,想了想才道:“跟着主子有年了吧?当初被先侯爷从战场上救下来,又跟着主子出生入,这一转眼,竟然有年了。”

傅玦沉吟片刻道:“为何不问戚浔的身份?”

林巍闻言抓了抓脑袋,“主子早先派去调查戚姑娘的时候,属下以为主子对戚姑娘有何怀疑,不过国公府那夜,小彻底明白过来,再加上让楚骞去拦信,属下和自然知道了,这……没什么好问的,主子吩咐什么便是什么,不耽误我们办差。”

傅玦量着,“有没有想过,以回你抚州老家去过活?”

林巍又不解了,“属下老家都没了,回去做什么?何况当年早就许诺要跟着主子一辈子,又怎回老家去呢?主子在哪里,我们便在哪里。”

傅玦听完轻轻地叹了口气,“下去歇着吧。”

……

戚浔一早到京畿衙时,李廉和大理寺众都早一步到了衙,二昨日又问得多的证供,如今正在梳理,见戚浔来了,便起昨日在书局和私塾查问所得。

宋怀瑾道:“昨天王爷了之,我们去了长平坊和永康坊那几家书局,廖晚秋不去长平坊,只去永康坊,可长平坊和永康坊挨着,如果书局和私塾真有关联,那的确是凶手她们二定为目标的契机。”

“但是我们去了冯筝进学的私塾,们私塾就在长平坊,的确在附近的书局采买经子集用来讲学,偶尔让书局的去私塾送书,那私塾之中,有掌管私塾的老先生和两位夫子的书房,里头藏书不少,但只局限于那么几家书局,没有永康坊那几家书局什么事儿,如此,便与廖晚秋去的错开了。”

李廉道:“这两个姑娘都算勤学之,不过这一条线索似乎没走通,凶手应该是通过别的契机见过廖晚秋和冯筝,冯筝家里是商户,廖晚秋家里是做生意的,虽然不是同一行当,但不是这面的缘故?”

冯家以前做字画古玩生意,廖家却是做绸缎的,看起来不搭噶,但或许有交集呢?

李廉继续道:“昨日在冯家查问之时,冯老爷和冯家没出事的时候,冯筝经常去古玩铺子里帮忙,如此,见过大岂非极多?”

戚浔不由道:“们家里出事一年了,凶手便是一年之前见过冯筝,那这中间的一年应该有见过,否则不可能知道冯筝为母亲取药的路径。”

李廉点头,“不错,取药的路径是关键,有种可能,不定凶手是在药铺之类的地见过冯筝,但那大夫年纪大了,来往的病和病亲属多,记不得有谁和冯筝在药铺之中搭过话……”

周蔚在旁站了半天,忽然在此时道:“不是西凉所为吧?”

戚浔听得莫其妙,“你怎想到了西凉身上去?”

周蔚看向宋怀瑾,宋怀瑾道:“昨日,我们在长平坊查那几家书局之时,在一家临近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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