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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而后得去。

了礼,戚浔忍住道:“是拱卫司的人,可是来问郡主的事?”

宋怀瑾道:“错,拱卫司昨夜毫无所获,国公府急坏了,这京城确能藏人,可他们拿着郡主的画像四处搜遍了,线索却越来越少,郡主简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戚浔道:“会会有人在帮郡主?”

覃文州问:“这话怎说?”

戚浔沉吟着道:“郡主是因愿嫁去西凉才逃走,后来陛下下了圣旨,按说郡主应该知道了,算郡主要等人选落定才会出现,那这几日,郡主也需要关注朝中动向才是,她藏在暗处,谁为她打探消息?”

宋怀瑾覃文州对视一眼,宋怀瑾道:“但这一点孙指挥使早想到了,也去查问了,你的意思是,有人敢冒着国公府作对的风险去帮郡主?”

戚浔迟疑道:“可能性的确大,过万一有人为了郡主愿意冒险呢?如今这般境况,多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郡主有人帮忙,第二种……她或许身陷险境,法子留下更多线索。”

莫说戚浔这样想,覃文州宋怀瑾等人见连日毫无线索,自也往坏处猜度了两分,宋怀瑾叹道:“若真是有人帮忙,那此人看到如今情形,竟也多规劝规劝。”

孙菱的失踪虽叫人牵挂,可廖晚秋的命案才是衙之重,李廉宋怀瑾将昨夜排查完的证人做了对比,最终,李廉指着其中两人道:“廖家的铺子,此前还有两伙计,过廖老爷过世之后,铺子生意变差了,廖晚堂便将这两伙计辞退了,这事,一生在今初,一生在三月初。”

“这二人当时被赶走,还与廖晚堂生了争执,我在想,凶手手段这般残忍,除了本身心理扭曲之外,应该还有别的缘故,比如与廖家有仇,而廖晚秋性情良善,极少与人起争执,因此我想,或许是因为憎恨廖家,找到机会对廖晚堂下手,便选择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廖晚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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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看着那二人名姓,“这二人如今可在京城?”

李廉道:“其中一人的住址已经问到了,另一是京城中人,离开了廖家的铺子后,应该去了别处找差事,如今只能去找此人相识之人,看能否打探出他的下落。”

戚浔在旁听着,只觉这二人的确嫌疑,店中伙计,对廖家十分熟悉,当日廖婉秋午时之后出,或许是遇上了其中一人呢?交谈之时得知廖婉秋晚间要去送衣服,而后便跟了过去,廖婉秋送完衣裳回家,正害怕,却遇见了旧伙计,自对此人报信任。

这时宋怀瑾站起身来,“那咱们也别耽误工夫,趁着雨早些去将人找出来。”

李廉宋怀瑾点了人出,戚浔正要跟着宋怀瑾一起去,可还未走出,一衙差上前来道:“戚浔,外头有人找你。”

戚浔心底狐疑,走到口眉头便皱了起来,竟又是戚淑。

昨日才来找过她,今日竟又来。

戚淑等在外面,见到戚浔便朝她招手,“妹妹——”

宋怀瑾早知戚浔有姐姐,却想到今日才见着,当下道:“那戚浔你必去了,在衙候着吧。”

随着这话,跟着出来的大理寺众人京畿衙之人都打量起戚淑,戚淑拂了拂颊畔的乱发,快步走到了戚浔身边来,戚浔对宋怀瑾道了声谢,看着众人离去。

戚淑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道:“妹妹,那位大人是谁?”

“是我们少卿大人。”

“大理寺少卿?”戚淑一边说,一边往衙张望,“他待你可真好,见我来找你,便让你跟着去办差了,这些跟着的差吏,你都熟悉吗?”

戚浔拉着她朝远处走了两步,又问:“姐姐今日来是为了何事?”

这样一问,戚淑面上笑意瞬时退了干净,她一把拉住戚浔的手,“妹妹可向临江王说了?”

戚浔早有所料,便道:“这两日案子查得紧,昨日王爷来了衙一趟快便走了,还未来得及。”

戚淑语声微紧,“那妹妹今日一定要说。”

戚浔狐疑道:“姐姐为何忽如此着急?生了什事成?”

“世子打算这两日送我离开京城。”戚淑咬牙道:“昨天晚上,世子让管事给我另一人赐了些金银之物,这便是要将我们遣送走的意思了,妹妹,说定,说定明天一早世子要将我们送走,你快些好吗?”

戚浔也面露紧张,“姐姐莫急,今日王爷定会来衙,等他来衙,我一定会提。”

戚淑仔细打量戚浔的神色,仿佛在辨别她说的是真是假,末了只好道:“我自信你,妹妹,我们姐妹好容易才重逢,我可想你分开。”

戚浔自知道这话的真假,她又应付一番,只道自己还有差事,便令戚淑早些回府,戚淑抹了抹眼角应了,戚浔转身了衙。

她一颗心砰砰直跳,到了此刻,反而希望孙律尽快将戚淑送走,那份信还到,只有将信平稳送到戚淑手上,才能让戚淑安心离开京城。

此前她想过截住那份信,可若是那般,戚淑必定会罢休,她如今只想看看赣州来的信都给了什证据,而后将信替换抹除戚淑的疑虑,届时,孙律将她送走她也无计可施。

眼下戚浔只担心那证据太实,她无法遮掩,而算摆平了戚淑,还有其他戚家人活在世上,她还能掩藏多久身份?

戚浔忧心忡忡,找傅玦是可能的,如今她只静待张伯的消息,在衙至酉时时分,见宋怀瑾李廉还未归来,戚浔便动了早些下值的心思。

可在她要离开之时,钱镜明却带着江默到了衙,覃文州得了消息出来迎接,钱镜明跟着覃文州了正堂,江默则留在外面。

屋子传来二人的说话声,戚浔江默对视一眼,江默坦的朝她走了过来,“戚仵作。”

“江校尉。”戚浔看了看四周,“今日来衙是为何事?”

江默道:“这几日巡防营夜增派了人手,昨天晚上巡夜之时,发现了两宵禁之后还在街上走动的,二人皆是三十来岁,都是做粗活的长工,问起夜为何,二人支支吾吾说出所来,已经被我们扣了。”

戚浔眼底微亮,“是怀疑案子有关?”

江默颔首,“人关在巡防营的,今天早晨审了半天审出来,如今打算移送衙,看看是是此前的命案有关。”

说至此处,江默左右看看,低声道:“张伯送的信是怎回事?”

戚浔想在此处多言,“暂必担心。”

江默面色微沉,继续道:“我早说过,此人能留,若为了这样一人葬送了你,值得吗?”

戚浔浅吸口,压着声道:“可倘若对她动手,便是下一潘若愚,手上沾了血,便是等到我们盼着的那日,又该如何论自己之罪责?”

戚浔言辞含糊,即便如此,也觉一阵心惊肉跳,幸而阴雨连绵,屋檐上雨珠如串,噼啪砸在台阶之下,将他们的低语声隐秘地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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