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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台了,东家的正将戏楼盘出去,于是我们便接手了,已经了半年,还算红火。”

“此人是小跟着你们长大的?可有不良嗜,又或者,近来是否招惹过什么人?”

“父母双亡,是五六岁便入了我们戏园的,本教唱戏,可嗓子天生不,便教拉琴,这倒是一把手,是乐师,寻常也需抛头露面,也什么不良嗜,近更有招惹过谁,我们初来乍到,客人们那是捧着供着,绝不敢轻易招惹谁。”

傅玦听来只觉奇怪,这时掌柜的沉吟一瞬道:“非要说的话,我们戏楼一个多月前确实有一阵小风波,可事情与关。”

掌柜的不敢得罪客人,在这位临江王跟前,就更是知不言,生怕惹了不快,因此才将这本牵扯的风波也道来,一听这话,戚浔一颗心顿时高悬起来。

傅玦果然问:“什么风波?”

掌柜苦涩道:“我们戏班子里一位花旦,因唱得,颇受客人们喜爱,这其中便有淮阳侯,我们初来京城不知道,侯爷送的礼我们便收了,结果,惹得侯爷夫人不快,派了人来戏楼里找茬,当时戏台子差点被砸了,我们还为此歇业两日。”

傅玦一听,忙看向戚浔,这不是戚浔在闹市帮过的那位女子之事?

“你说的花旦,是玉凝霜?”

掌柜一喜,到玉凝霜的名气已经这样大了,“王爷知道她?就是她,她因此事,一个多月上台,还抓去磋磨了一番,实在是可怜。”

傅玦心过问此人,只是觉得巧合罢了,而如果风波是和淮阳侯府有关,傅玦便觉和康槐安的失踪多半关,淮阳侯府才经丧女之痛,如今事关余月芙和仲崎的流言蜚语还在城中流传,据说淮阳侯府已经闭门谢客大半个月了。

傅玦又问:“平日里和康槐安交集多的人是谁?”

掌柜的道:“是我们其几个乐师。”

“将们叫来。”

掌柜的应出门,室内一时安静下来,这时,外头女旦清扬婉转的唱词传来,只短短几句,便令众人情牵意动,覃文州甚至起身走到窗边去,打窗棂往下看。

戚浔竖着耳朵听着,她适才进门便往戏台之上看了,仔细认了半晌,才认出来戏台上的女旦并非陆家姐姐,这令她放下了心来。

覃文州听了片刻,回身道:“这戏楼的确热闹,来来往往的客人非富即贵,也容易闹出事端,不过我看戏台子上看不到乐师,乐师们在屏风之,这再多事端,也不可能和乐师们有关吧?康槐安更非本地人,能与谁结仇呢?”

傅玦道:“非本地人,却失踪四日,遇害的可能性已经非常大了。”

说话间,掌柜的带了两个乐师上来,傅玦道:“王爷,这二人是与槐安关系亲厚的,算是的师兄,一个是吹笛的,名叫张焕,一个抚琴,名叫黄皓然,王爷要问槐安的事,尽可问二人,其还有几人在台演奏,与槐安也算相熟。”

傅玦打量二人,“康槐安失踪四日,你们可还记得当初离之前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可有固定的外出习惯?亦或者,在京城之中又有友人?”

张焕和黄皓然视一,张焕道:“槐安一次出是五月初三,那天晚上有两台戏,只需要拉一台便可,当下散场,我们看到往院走,便以为要回去歇下,可到二场散了之,我们回去院,却是空荡荡的,的东西在,人却不见了。”

黄皓然接着道:“不错,那天晚上我们等了半夜见回去,便以为莫不是去哪里花天酒地了,可到这一消失,便消失了四日,从前除了出门采买日常所需,又或者逢年过节的偶尔出去赶赶集市,便别的消遣了,我们去花天酒地了,也只是个说辞,因我们觉得不可能去。”

“至于别的友人,这当真不知,的性子是十分温良的,也令朋友喜欢,只不过,我们每日午间门迎客,早上要排演新曲子,白日里几班倒轮着唱演,根本多少出去消遣的功夫,也子认识新的朋友。”

张焕在旁点头应是,傅玦道:“院在处?你们所有人住在一起?”

黄皓然指了指西边,“其实不算是院,是隔了一条巷子的宅子,我们戏班大部分人住在里头,只有几位角儿,住在旁边的宅子里。”

这时掌柜的上前道:“我们从前在湖州,是一起住在戏园子里的,可京城有那般宽敞的地,便只买宅子,这戏楼门出去,隔一条巷子有两座民宅,是两进的宅子,乐师和龙套们住在一个大院,几位角儿住在另一侧,我们其人则大住在戏楼里,因巷子不远,我们把那儿叫院。”

“那两栋宅子里留着一二下人,平日里大门不锁,大家是随意出入的,只要不干活,论是去练曲子还是出去玩乐,我们也不会管,别耽误正事就。”

江默说过,玉娘也住在戏楼面的宅子里,戚浔不朝西边看了一。

“消失四日,你们可曾找过?”

掌柜道:“找过的,平日里师兄们带去过的书局、酒肆、茶肆,还有几家卖乐器的铺子工坊,去问过,大家说见过。”

覃文州听得纳闷,“难道端端的人会凭空消失了不成?”

傅玦又问:“身上可有什么印记?又或者,曾经受过什么伤有?”

三人视一,张焕道:“印记,似乎有吧,受伤倒是有过一回,大概三四年前,摔断过一次腿,是左小腿折了,养了些日子才。”

傅玦看向戚浔,戚浔也秀眉紧蹙,若断过腿,骨头上多半有旧伤痕迹,可惜的是,下还有找到死者的左腿。

问到此处,傅玦觉得所获有限,到城西妙音楼还需查问,便不打算多言,正在打算告辞之时,却忽然听到楼下的唱词一断,继而响起了嘈杂喝骂。

掌柜的当先变了脸色,转身推窗一看,道了一“遭了”,转身道:“王爷,底下有人闹事,小人先下去看看。”

傅玦颔首,掌柜的拔腿就跑,张焕和黄皓然也去床边探看一番,随即皱了眉头。

“你会不会唱!你们这戏楼人了吗?”

“的唱词能唱错,这样的戏子也敢登台?!滚!滚下去!让玉凝霜来唱——”

戚浔听得心底一突,忙也走到窗边往下看,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一脸戾气,似喝醉了酒,正将身边案几的茶点往戏台上砸,那女旦似被砸伤,此刻捂着额头退到了边角,那人却仍然不依不饶的。

虽不是玉娘,戚浔也看的心焦,这时掌柜下了楼,笑呵呵的上前去劝,那人却仍旧不满,还在叫嚣着“玉凝霜”的名字,戚浔一颗心突突的跳。

“什么事端?”

傅玦走到戚浔身边来,这时,一旁的张焕道:“这是我们戏班的闺门旦,唱的极,名叫柳凝香,她刚才……的确是唱错了一句词,这位客人听得分明,便发了火。”

张焕也不敢指责这客人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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