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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浔脚伤半愈,她不由感叹傅玦给东西果真好用,只是前夜未骑马回家,这日只能走去衙门,刚进衙门大门,便谢南柯和王肃一脸疲惫班房走出来。
戚浔上前一问,二人半夜回来,才睡不到个时辰,正说着话,周蔚外快步进来,进门直奔戚浔,上下看她,“戚浔,你昨夜怎么回事?林侍卫说你受一点轻伤,王爷将你送回去,是伤在何处?”
“伤到脚。”戚浔歉意道:“我你们走散之,无意间掉到一处石涧里,来王爷找到我,将我带出来,实在对不住,不我找到一段碎裂镯子,其上有一古篆字,王爷将那物拿去叫人辨认,或许是指认凶手线索。”
周蔚松口,“伤得不重便好,我担心半夜。”
谢南柯和王肃没想到会生这般变故,也细问几句,戚浔原地走圈,才叫众人放下心来,戚浔忍不住问方仲崎之事,谢南柯道:“方家产业不太多,主要以绸缎生意为主,铺子也不在东西市等地,皆在城南,拢共四五处,官府都登记造册。”
“昨夜我们去寻访之时,都说方仲崎不怎么去,他如今走仕途,方家靠他平步青云之支应门庭,此生意上事,他极涉足,都是他堂兄打理。”
谢南柯指着班房内,“朱赟还在睡呢,朱赟昨夜去走访方家邻里,邻居们都说他们夫妻关系极好,只是正月里杜玉薇病一场,来经常回伯府小住,就这般,方仲崎往返在方家和威远伯府之间,也毫无怨言。”
“月二十五二十六那日,他们知道杜玉薇是此前就回威远伯府,方仲崎晚间下值也没回方家,当是去陪杜玉薇。”
戚浔又问:“那大人呢?去礼部可问出什么?”
“礼部人说他对芷园很熟悉。”宋怀瑾打着哈欠值房走出来,抹一把脸道:“芷园是由礼部负责重建,主管是个小主簿,方仲崎这个员外郎就是这个小主簿上司,重建之前,方仲崎便去芷园实地勘察,来还一起画图纸。”
“他同僚们还说方仲崎平日里十分勤勉,他考中进士之,现在翰林院任编修,本是还要在熬上几年才入六部,是靠着威远伯府关系,才将他早早送入礼部,对此大家心照不宣,可他占别人位置,自然引得私下议论。”
“除此之外,他们并未发现别什么古怪,方仲崎不喜应酬,也不去风月之地,平日里喜好,除文人画之外,便是喜欢养兰花,听说方家便有许多名贵兰花,二十五和二十六那日,他下值早,说要归家陪夫人,整个礼部都知道他杜玉薇夫妻十分恩爱。”
宋怀瑾又打个哈欠,“咱们不去方家,得去威远伯府走一趟,看看二十五二十六那日,方仲崎到底是不是在威远伯府,这个方仲崎,一番查探下来滴水不漏,反倒叫人心生疑虑——”
天色尚早,宋怀瑾将睡人叫起来,稍整顿,便往威远伯府去,戚浔脚上有伤也未耽误,亦是跟着同去。
待到威远伯府,周蔚上前叫门,很快府门便被打开,一问门房,杜玉薇果然还在府中住着,听闻大理寺众人来访,杜玉萝和杜玉薇都迎出来,威远伯杜修淮和夫人戴氏也都在正厅相候。
宋怀瑾入正厅落座,其他人皆在厅外等候,一听宋怀瑾问到方仲崎上,杜修淮和戴氏面色都有不好看,杜修淮道:“宋大人这是在怀疑我女婿余家丫头案子有关?外头传言我们可都知道,你是说我仲崎她有私不成?”
杜玉薇脸色也变,杜玉萝拉着她手,轻声低语不知在说什么。
戚浔在外听着,只觉这一家子似乎都十分看重方仲崎,这时,一个奶娘抱着方彤侧院来,这阵仗,奶娘立刻转想回去,方彤却是不愿,她朝正堂方向伸手,口中道:“彤儿要母亲,彤儿要母亲……”
奶娘忙低声哄她,“彤儿乖,彤儿病,夫人这会儿在待客,你看那么多不认识人,彤儿不害怕吗?我们乖乖回去吃药可好?”
方彤仍然不愿,奶娘只好道:“那可是彤儿父亲给彤儿配药,一点儿都不苦,彤儿乖乖吃,下午姑爷回来会给彤儿买好吃糖糕,可好?”
二人话低低传入外面众人耳朵,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厅中,唯独戚浔敏锐听到那配药之语,她忙朝那奶娘和方彤走去,是女子,奶娘和方彤也不怕,戚浔问奶娘,“这位姐姐,你刚才说小姐药,是姑爷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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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有莫名,“姑娘是大理寺?问这个做什么?”
戚浔微笑,“听有好奇,我知道方公子如今是礼部才俊,亦是饱学之士,没想到他还会配药?”
奶娘面露有荣焉之色,而点头道:“我们姑爷粗通医理,寻常头疼脑热药姑爷都知道如何配。”
戚浔顿时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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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重怨10 关键线索
奶娘抱着方彤离开, 戚浔转身回了正厅外。
屋子里,威远伯语气不善的道:“余家的事绝不可能与仲崎有关,仲崎和我们玉薇成婚四年, 夫妻恩爱有加,仲崎怎会与余家丫头牵扯不清?”
宋怀瑾不疾不徐道:“那敢问伯爷,月二十五日和月二十六日,方仲崎在何处?我们查了方家,这两天他都没在方家住。”
威远伯面不改色的道:“那天我在城外道观, 家中只有她们母女三人, 我回来之后问过她们, 那几日仲崎一直歇在府中, 绝不可能去别的地方。”
他看向戴氏, 戴氏点头, 可神色却不似威远伯那般严肃, 她落在膝头的双手交叠紧攥, 显得颇为紧张,目光亦有些飘忽不定。
宋怀瑾看向杜玉薇和杜玉萝,“你们能为方仲崎作证?”
杜玉萝点头,又看向杜玉薇, 杜玉薇正色道:“我夫君品性纯良,绝不可能做出与人苟且, 而后又心狠手辣下杀手的事。”
宋怀瑾道:“好, 既是如此, 我们要问问府里门房和下人们。”
威远伯朝外喊了一声,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走到了厅门之外来,威远伯吩咐道:“把大小姐的侍婢和门房上的两个叫来。”
管事应声离去,没多时便带了四人过来, 两个年轻的女婢是杜玉薇的丫鬟,又有两个中年男子,皆是门房上的下人,威远伯看向宋怀瑾,“宋大人问吧。”
宋怀瑾只觉这场面颇为僵持,当着主子的面,这四人便是有何线索,也必定心底畏怕,又如何能交代实?
宋怀瑾当机立断站起身来,“既是如此,便请他们四人与我们同回衙门,就不在府中叨扰了。”
威远伯何尝不懂宋怀瑾之意,他倒也不怕,“宋大人请便。”
宋怀瑾见他如此神色,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这时威远伯起身道:“宋大人查案子不易,我十明白,可还望大人莫要令外头生出误会,以为余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