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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幕打星,一惯走的是大银幕路线,言汐甚至专门去影院看过她的成名作,被她那一手漂亮的功夫折服,虽然知道里面有武替的水份在,但属于李徽徽本人的那份功底依然能让言汐为她鼓掌。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可见这部剧作在圈内引起了怎样的关注和轰动,根本就不是她这个极别的小虾米能展望的,也就不怪她之前听不到半点选角的风声了。

和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不用人说,言汐自己都感觉到了自惭形秽,不自觉的身形就往外挪了两步,离了她们有一个臂膀远的距离。

实力悬殊过大的差异,导致再自信的人也无法自如。

言汐就感觉到了属于插班生的刺目挑剔眼光。

秉承着陪跑的心态,言汐在收拾好沮丧的心情后,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别人打量她,她也瞪回去大刺刺的看别人。

好耐后面撑着个大师兄,输人不能输阵,言汐这样想着,被两个大明星压下去的气势也起来了,至少恢复到了她平常的水平。

三人在舞台中间较劲,虽无声,却有势,眼神飞射,气势狂飙,还没开试,气氛倒先紧了几分。

陶璎怼人,不分敌我只顾自爽,“你谁各大晚会、颁奖典礼酒会什么的,我怎没见过你”

李徽徽稍委婉些,“言小姐半个月前空降热搜第一位,想不到今天就在这里见到了,言小姐,真本事”

言汐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反讽。

陶璎认识李徽徽,但显然也不熟,听她说话就转了头问她,“你和她认识”

李徽徽撩了把头发,摇头,“不认识,只不过同在前三的热搜位上挂了一天,眼熟,而已。”

言汐

呵呵这般咬牙切齿也阻挡不了的猿粪呐

到底是试过了两轮的候选,在角色理解和人物思想把控上就比言汐高了一筹,陶璎怼人的那个姿态,以及李徽徽突显的风情万种、笑里藏刀,都暗合了赵真真临时抱佛脚,给她连夜科普的人物小传上的两个不同时期的女主人物性情。

陶璎的霸气凛然合了登基后的女主气势,眉眼性情带着一种说一不二的独断。

李徽徽则妩媚耿直,还带着小儿女的烟火情,虽也看出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但相比陶璎来说,她更合女主前期霸业未成时的侠义柔情。

这样的两个人,就跟女主的人格分裂了一样,突显的那样鲜明,优缺点叫人一望即知。

怪不得赵真真在给她补资料时,特别强调了人物性格的兼融性,因为女主前后期性格分差太大,很多人在试的时候都掌握不好那个度,导致女主性格分裂神经质,看上去不像个正常人,这才导致这部剧的女主特别难定。

彼时言汐不明所以,此时身处其中,再不明白言汐就是头猪了,赵真真,显然看到了这两人的短板。

果然试镜开始后,导演和制片人的脸色就没开朗过。

陶璎试了女主霸业未成时期的闺阁趣事,结果好好一段赏花击鼓游园会,愣叫她试出了朝堂站班时的兢兢业业,给她配戏的两个临时演员,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就冻住了,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来,手脚僵硬的无处放,游园会的喜庆没有,倒站出了一副即将被砍头的哀愁。

看的导演和制片人眉头直跳。

陶璎显然也意识到了,但她没法左右别人的情绪,只能努力放柔声腔,展平眉角,做出个和蔼可亲的模样来,结果骇的那两个临时演员直接跪了。

实在是太渗人了。

再亲民的老虎,那也是老虎。

李徽徽吸取了陶璎的教训,在和两个演员配戏时,刻意收敛了身上的妩媚,该展现气势的时候也没漏怯,可导演和制片人的眉头还是锁着的。

言汐没看出来问题,觉得她演的还蛮好,至少比陶璎的表现要自如些,可陶璎却看不下去了,“你这演的是个独掌权威的女帝呢还是个被人牵了线的傀儡皇帝装腔作势的一点底气没有,叫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个纸老虎,你当自己是个篡权夺位,名不正言不顺的老太后呢”

“噗”言汐一把捂住嘴对着恼羞成怒的李徽徽鞠躬,“对不起,我,我没忍住,实在是陶老师”

李徽徽在家里模仿过陶璎的霸气凛然,可因为没有对比,她并不知道只仿了形,却没入神,叫陶璎一眼就看穿了。

“你这么幸灾乐祸的,肯定是觉得比我俩都好,行吧,你来,叫我俩开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徽徽画虎不成反类犬,心里埋着一腔火,此时逮着言汐就挑衅上了。

她的咖位,即使闹了笑话,场中众人也不敢吭声嘲笑,多少有份香火情在,可对言汐,她是半点不带客气的打断了解释,直接命令上了。

陶璎不喜她的态度,但和言汐也没交情,于是抄着个手往旁边一站,摆了个十足的看戏姿态出来。

言汐瞬间就感觉自己被架在了火上。

数双眼睛同时盯上了她,她懵了一会儿,就醒了神,反正从来也不是个胆怯的,来前谁都没要她首战告捷,那么即使铩羽而归也并不损失什么。

顶多,也就得两声嘲笑。

可嘲笑在她这里是最没有威胁力的东西,她早免疫了。

言汐因为少了两场,为了能在最后的场次中有足够发挥的余地,赵真真特地给她开了小灶,帮她挑的是一场声色犬马的后宫戏。

初成帝业时的血染黄沙,浑身霸气外露不敛锋芒,和回到后宫时面对股肱之臣亲自为她挑选的夫郎夫侍时敛气收声时的小柔情。

一场戏,两种状态,言汐要精准的表演出来,挑战极高。

表演场地上放了几张凳子,两个临时搭戏的演员非常敬业的领了各自的角色,配合着言汐开始表演。

言汐背着手踱步而来,脸上神色松驰,眼神却属的波澜不惊,她先抬手搭了一人的手臂,扶着他的手将人拉到身旁坐下,然后语带责备道“生日年年过,简省一年也没什么,很不必叫你拖着病体为孤操劳,安心保养好自己就是为孤分忧了,叫他们都下去吧”

那临时演员作势请罪,嘴里平板的念着对白,言汐作出侧耳倾听样,然后接道“既如此坚持,今晚就叫他侍寝吧”

另一个搭戏的此时伏身行了一礼,然后跟着词本念词,言汐默默的望着他的脸,神色没变,眼神却渐渐暖了,“你进宫有半年了吧倒是孤对不住你了,国事甫安,诸事繁多,总也抽不出空去你宫里,今日皇夫既为你开口,孤自然不会负你,你先去吧晚半天,我让守实去接你。”

对白念到这里,按理应该搅局的上了。

言汐表演没断,看着退走的临时演员,脸上展现的是个怅然若失的回忆神情,这时陶璎摁住了那个整装准备再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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