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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角,盖住他近乎变成一个笑容的脸。

丹又咬了一口,咀嚼的同时手指把玩着地上的手枪。眼睛心不在焉的凝聚在那俄国佬咽喉凹陷处的小小的圆形烫伤。

瓦迪姆的眼神落在他的手枪上。亏欠。现在,这也是一片危险的领域。他们至今为止亏欠彼此太多,一件一件数清太过费神。休息,准备第二轮。

也许他会非常好人的给他舔一次。演示给他看应该怎么做。瓦迪姆得意的扬起嘴角。也许他们可以用身体摩擦彼此直到他俩再次高潮。他非常喜欢那个想法。而且躺着也舒服的多,但是他应该怎么样让那个男人做他想要的?

“介意我脱几件迷彩?”

“没问题。”介意?当然不!“随你喜欢,就像你自己家一样。”丹本想要暗讽他,但是他的声音缺乏那种激情。

瓦迪姆解下皮带,上衣,露出军用手表,这个他永远都戴在身上。那个人有准备毛毯,好极了。这个地方必须是他常来的隐蔽所,他大概在城里面各处藏着好几个。

丹机械性的咀嚼吞咽,然后继续咀嚼,在脑中辩论着他应不应该盯着那个男人看。操。为什么他他妈的必须要做这种决定?看着那个男人躺在毛毯上开始脱衣服。

他想要的东西简直不能更明显了。

锡箔包装纸在丹的手里缓慢的攥成一团,那俄国人脱下的件数越多,那一小张锡箔纸越紧。

瓦迪姆解开靴子的鞋带,脱下它们,然后是袜子,喝下更多的瓶装水,然后走到墙角去清洗一些重要部位,只需要几把水,但是能够保持基础的清洁。他憎恨着烈日和沙尘。而他的厌恶完全的体现在他的身体上。他应该可以说服对方肌肤相贴是一个选择。没有威胁。一个裸体的男人从来就不是威胁。他半转过身体,不是为了保护任何仅剩的端庄,而是为了减少对他的刺激。

丹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妈的现在想干什么?他应该开始喘气流口水吗?像巴浦洛夫的那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哀求他给他尝一下肉味?他感觉自己是个没有技巧的,不通世故的蠢货。他应该和自己的刀和枪在一起,然后滚的越远越好。

他把枪留在原地,把包装纸扔回包里,挣扎着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半心半意的试图脱下他破烂的外套。他又些迷失,从来没有学过要怎么和男人搭话,只知道怎么和姑娘们调情。有那么一种暴力的渴望,想要回到他的武器旁边,最起码他知道怎么去用那些。

瓦迪姆可以感到那人的犹豫和不安,还有他的内心挣扎。这种东西可能会出发暴力,而现在他完全不是适合应对暴力的穿着。他是不是应该在暴露更多的弱点?像是在捕食者面前舞动着翅膀的小鸟?但是当然了,他不管在哪种程度上来说,都不是任何一种鸟/姑娘。

他是在为给他自己捕获一个对手而设下陷阱,一个永远都不会崩溃的敌人,一个和给他的脸上一拳同样有可能把鸡巴捅进他的喉咙的男人。他必须像一个猎人一样行动,多么讽刺啊,一个在莫斯科市内长大的孩子。俄罗斯有旷阔的荒野,但是他只在动物园才见过野生动物。

他知道他的目标,而且,他的指导员是怎么说的来着?用尽一切方式都要完成目的。就算做他的婊子。那只是一个词而已。像是同性恋,还有堕落的人一样。

他走到毛毯旁,坐下身,伸展着双腿。他身上没有武器,也没有一丝的布料。躺下滚到侧面。他们曾像这个样子一起取暖。这应该对他足够熟悉。和舞动翅膀最接近的事,他是这么觉得的。

丹站在那里,越发的尴尬。现在该干什么?他他妈的该干点什么!毛毯。身体。肌肤,还有他的渴望。

“我还有一个小时,”瓦迪姆说道,本来那些词语想要作为俄语说出,但是他保持使用另一种语言,尽管那代表着他会弄错其中一部分的含义。“帮我们俩一个忙,到这儿来。”他不知道他用的词对不对,是不是表达了正确的意思,转过头来注视着对方。“我一周后要去一趟巴格兰姆。做检查。”

丹动了。被他根深蒂固的遵从命令的条件反射下开始行动。不,不是命令,是一个邀请。耸肩脱下外套后他像那人走去。这样子很简单,他不需要感觉尴尬。

到这儿来和一个小时还有那具毛毯上的赤裸的身体。天堂可以就是一个狗娘养的混蛋和喀布尔的一间肮脏昏暗的房间。“别和我说你会去哪。我不想知道。不想花时间去那里杀你,尤其是我可以在这里就把你解决的时候。”

我不会告诉你我是去杀一个背叛了我们的,把我们的武器批发卖给山上的土匪的阿富汗人渣。瓦迪姆想到。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不提任务信息。”

丹半跪下来,半截身体在毛毯上。犹豫了一会儿。“我他妈的恨你,俄国佬,别搞错这一点。”他跪坐到自己的脚踝上,膝盖自然的打开。他靠近了一些,过于快速的开始习惯去注视那双陌生的双眼。

瓦迪姆看向那人的下体,然后视线转回他的脸上。恨意。他弄不清楚他自己的情感,除了欲火和危险以外,这两样足够明显。那里还有愤怒,但是他的反击足以配的上他承受的那些,而那对于他的正义感来说已经算是打平。

丹的声音低沉下来,安静的,用绝对的语气说道。“如果你在去试着把你的鸡巴塞到我的屁眼的话,我会杀了你。不要觉得我不是认真的。永远都别那么想。”安静,把上衣拉过头顶,然后丢弃到一旁的地面上。

现在,这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威胁,满是锐利,实打实的威胁。瓦迪姆曾幻想过那件事,比他记得的还多。那个男人在他身下崩溃的景象。那份记忆仍然有时会让他全身颤抖,好的那种。他没法承诺他最终不会再尝试一次。那个人已经学到了吸屌可以是非常有趣的事。他也许也会有一天学到被人操也可以非常美妙。

瓦迪姆把手抬起来一点。“收到,明白,我听见了。”看着他的肌肉在皮肤下活动。“但是现在的规则和之前不同了。”那次强奸不是一个不幸的意外。而且那是这所有一切的开端,所以他甚至不能去后悔或者去道歉。顺其自然吧。他甚至不能说他没有恶意,那是错误的,因为他和之前一样能够做到去伤害,去杀戮,去强奸。这份好奇心和他的欲望让那变得模糊,但是却没有让那些东西消失。

丹可以看见也能听出他的信息被准确的传达了对方。他一直太过频繁的在说在想‘我要杀了你,混蛋’之类的话,却没有真的下手。但是这次,他会干的。没有一点疑虑的空间。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他会对那个混蛋下手。

他重心转移到臀部,然后从身下抽出一条腿,屈膝,开始解开他靴子上的鞋带,一只接着另一只。军靴,然后是袜子,在脚从袜子里解放出来后弯曲了几次脚趾。和憎恨着那个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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