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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而那正是他现在所缺少的东西。他几乎扯下了他腰间的扣子,一只手伸进裤缝里去抚摸那个迫不及待的欢迎他的火热。

丹不由自主在那触碰下向前挺腰,强迫他的肉棒在那只手里摩擦,就算他想要停止他也停不下来。他输了,被他的欲望所征服,他为他的软弱惩罚着另一个男人的肉体。他的牙齿无情残忍的咬紧了口中光滑的皮肤和肌肉。

“操,操,操。”那个俄国人赢了这一局,但是丹完全不在意。不,错了,操。他在意,必须要,但是不能。他的身体控制了他的举动,未知的触感和该死的渴望,永远不够多,永远尝不够,伤害不了,无法满足他对那力量和肉体的渴求。

那尖锐的刺痛只让瓦迪姆更加兴起,电流直击他的下体,传到他身体的每一条肌肉上。他绷紧了身体,放开了丹一会儿,只为去解开他自己的腰带。用他的体重压向那具身体,知道这一次对方无法逃离;墙壁,触摸,拳头,他能感到他的手掌被汗水浸湿,上下撸动着那根大屌。

丹几乎迷失了自己。挺动着,呻吟着,咬的更重,在血肉之间呻吟着,用不只是从哪里来的暴力袭击着对方的背后。憎恨着他的软弱,除了这令人沉迷的东西之外什么都不想要,完全臣服于这份疯狂的弱点之下。像上瘾一样。

瓦迪姆压在那具还在抗拒的身体之上,他只是无法接受是他在他身旁的事实;在他身上摩擦着,挺动着身体,知道那已经足够了,像是发情期的公狗一样,他的气味和力量,他是多么的怀念这一切。他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手上下撸动,像是军营中快速的手交,哈,对,就这样骗你自己,好像他不想去摸那根肉棒似的,他甚至愿意去品尝它;在一切之上的是他多么的想要那具身体的接近,应该那时割断他的喉咙,还记得他得到他那夜的样子,而他的啃咬像是加了药一样让他更加的晕眩。那他曾经得到过他的,还有能够再次得到他的事实。

男人。阳具。“该死!”丹咒骂着,摩擦力。炽热,被前列腺液润滑的手掌,还有那使他疯狂的欲火深深的陷入了他的骨髓。想要那个王八蛋。憎恨着那个混账。抗拒着那个贱货,却也磨蹭着,在那个混蛋身上摩擦。坚硬如铁的肉棍。爱极了那个混蛋的下身的该死的触感。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那个词,一遍一遍的冲击着他为人的基础认知,最后,终于可以理解他什么样的人。

阳具。男人。“我的!”丹嘶吼道。太多了,砸在他的身上让他埋在下面。丹想要尖叫,如果他的口中没有那块血肉的话,如果他的牙齿不是深深的埋在那颈部的肌肉之中的话。高潮的痉挛从全新的角度震惊了他,在他身上烙印下他一直以来憎恨着的东西:一个该死的同性恋。

他的头重重的向后仰去,砸在他背后的墙上,疼痛中和了那让他眼前一片空白的高潮,在咬紧的牙间呻吟着,眼睛紧闭了一瞬间,然后是那预期的体液。热度。还有汗水,欲火,憎恨,和精液的味道。

他想要更多。

撸动和挣扎之间,那个男人身体绷紧的样子,他无法控制自己,现在完全无助,彻底的完全的被掌控在他的掌间。瓦迪姆想要这次惊心的时刻延长,继续移动着他的手,让他彻彻底底的在高潮中败北,感觉到那体液溅在他的手腕,手臂还有小腹上面。他能感到他自己的高潮已经不远,想要压下它,更用力的压在他的身上,腰部前后挺动,手指陷入那个男人的身体,他绷紧的臀部,后背,肌肉在皮肤下移动着,记得那个男人曾经在他身下崩溃的样子,然后射精,吞下想要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的任何声音,感觉到他自己逐渐放松,然后同样的崩坏,靠在那个人身上喘息着。然后挣扎着回复,神志和感官缓慢回到他的身上,慢慢回到他该有的模样。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当那体重和暴力离开他的身体的时候丹才睁开眼睛。他妈的被剥夺了。血液喷涌在过于快速跳动的心脏里,呼哧呼哧的喘息着。裤裆打开着站在那里,上衣上一大片潮湿的印记,他还没软下来的屌仍露在外面。

盯着。该死。操。

一个字都没说,他知道他自己被击败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在这样重要的战斗中失败过,或者胜利过。还感觉不到他肩膀床上的疼痛,但是已经可以感到一点点的失落感。失去了那体重,还有那坚实的身体。

操。

仍在剧烈呼吸着,丹忽然间开始行动,把裤子拉上去,一只手摆弄着腰带,无视他的上衣,让它就那么敞开着。反正也湿了。完全没有去想他的夹克。他必须要离开。

快跑吧,丹。你这个该死的失败者,从你失败的地方逃走?

“操你,俄国佬。”他朝对方吐了口唾沫,然后冒着摔下楼的危险用一只手抓着爬梯跳下去。

跑吧,丹。但是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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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迪姆重重的坐到床上,抹了把脸,听到他自己喘气的声音。用毛毯擦掉身上的粘腻,仍能感到那体液停留在皮肤上的感觉。比起别的东西更想去洗澡,想要洗掉身上的汗渍。他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擦干,穿上裤子,走到活板门旁边关上它,然后回到床边坐下。操。

他爱极了那男人抗拒着他和他自己的样子,那份罪恶感,那份赤裸的渴求。仍然可以闻到他,仍然能尝到他的味道。不够。他已经为此冒了极大的风险,然而那还是不够。

操你,俄国佬。比之前更多的挑衅。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查看他是不是能看到他的咬痕。不能。嗯,无所谓,阿富汗的女人会咬人。每个人都这么说。

他看到被遗弃在地上的夹克。那个人在这里的唯一的证明。困惑和恐惧的战利品吗?那里面应该什么都没有。那个男人没那么蠢。

这次的情况荒诞不羁到足以让他发笑。瓦迪姆无声的笑了笑,然后躺到床上。

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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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汗水与血液 (1)

1981年十一月,喀布尔

一阵混杂在一起不和谐的气味,颜色,和声音在丹穿过通往茶屋的过于拥挤的狭窄道路上迎接着他。晚秋不合情理的燥热,一点都不吝啬的散发着热度。

那个和之前一样的该死的茶屋。几乎数不清有多少次。已经过了,多久,三周?四周?不。整整三周零四天。自从那个混蛋让他认识到他从来都不想知道的自己的一面之后。

操。他想知道更多,而那个该死的贱货清楚的很。每一个该死的夜晚他会去打手枪,脑里想着那个俄国人还有这个‘更多’,不管那是什么。那具身体,那个被憎恨的男人的体温。

现在的他几乎无法思考,完全被下体所控制着。他怎么和那个混蛋说的来着?总有一天你的鸡巴会弄死你。多么讽刺啊。

茶屋的庭院里没几个人。丹从入口走进安静的阴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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