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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讨论要怎样在西方国家的面前展现他们的力量。

更多的闪光灯。有些记者在笔记本上记下所有的事情,其他的那些,顶着一头乱糟糟长发的嬉皮士们却不会花时间去记下任何东西。那些都是些明白官方套路的聪明人,他们只是在等待最后的自由提问时间。

多么毫无疑问的‘非苏联’娱乐。

瓦迪姆盯着远方,目光分散。他无聊极了,但是却不应该擅动一根肌肉。他是一个装饰品,而装饰品是不会动的。

人群再次变成一堆移动着的坐立不安的身体们。人们去上厕所,从厕所回来,或者喝水,吃东西,有些在给自己打扇子。一堆漫无目的的行动。人们动来动去是因为他们是人。一种总是在移动的集体动物。

他的记忆中有另一个人群:成千上万的的人们,在露天大型运动场里变化的色彩。他们爆发的呼唤声。当他第一次听到时,那呼喊和咆哮几乎让他的心跳停下一拍。

他眨了眨眼,强迫他的注意力回到当下。逐渐开始留意每一个人,评估着他们,但并不花费精力记下那些信息。没有价值。然而。在最后一排的正中间。一个高挑的男人。

瓦迪姆的瞳孔收紧。怎么可能?记者?在他说服自己拿男人绝不可能是记者之后?他反抗的太过于极端,而且无时无刻不想着反击。他的胃部一阵下沉—是他。那震撼像是泼在他脸上的一桶冰水。他用目光搜送男人身上的武器;他不可能是个记者!

那男人抬起眼睛,简短的和他对上视线,然后勾起一丝假笑。即使隔着距离,那里也有闪过一瞬的认知。

瓦迪姆深吸一口气,保持呼吸平稳。操。还活着。那晚很黑不是吗?那男人不应该能够认出他来。他当时穿的是非常随意的不带武器的战斗装备。而他现在几乎是难以描述的精致优雅。

勉强自己注意一系列的提问,瓦迪姆在装作集中精力的同时血液澎湃。 像是吃了毒品一样,房间里的光线变得无比明亮。全身上下进入战斗状态。

突然间,瓦迪姆记起了万雅血液的腥味,男人炙热的身体,还有那深深的绝望。黑眼睛,方下巴,还有蓬乱的头发。瓦迪姆喜欢那张脸的好相貌,还有那轮廓清晰的颧骨和鼻子。从他的站姿和体型来看,那男人了解他的潜能并有着严格的自制力,还懂得战争的艰难。

而且,他知道那晚上的人是瓦迪姆。他到底怎么会知道?这里从来不匮乏上尉们,有几个甚至比他自己还大块头。瓦迪姆对视回去,胸口扩张,好似突然间需要更多的空气来呼吸。他应该把他扒光,他回想到。但是他当时喝的太醉了。没有机会慢慢享用那具身体的全部潜能。多么的浪费。

更别提那混蛋还杀了万雅—夺走了他无聊时最喜欢的玩具不说还让他不得不去回答一堆的问题:为什么万雅同志会独自一人在一个黑暗的巷子里被打劫杀害?反抗军的底层底层分子,非常悲伤可惜的事故…但是让瓦迪姆在他的上峰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提问&回答时间到了。一个阿富汗人提示记者开始提问。瓦迪姆看着那男人举起了他的手。

最后终于轮到了丹去加入一轮又一轮的谎言中。

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全身金属勋章闪烁耀眼的俄国贱货。彻底地保证那混蛋认出他的脸。以及一个死亡的承诺。

“克拉斯诺拉达上尉。”他做了充分的情报工作并且珍视那知识带来的力量。“对于每日剧增的援军进入阿富汗地区,尤其是喀布尔市,你要怎样向当地民众保证军队人士的会遵守纪律并保护居民的安全?”他笑着讽刺的微笑,无形的电流在眼神中凝聚。

游戏已经开始。

瓦迪姆感觉到他的肩膀绷紧在男人所出他的名字时侯。怎么会…除非他们给出了他的名字,像是在:你的问题将会被xxx回答,紧跟着一长溜的姓名-秘密机构,政治家,举办人…

专心。英语有很多冠词,而他经常会忘记说。他没有足够的机会去练习。他的语言课程在很久之前就结束了。“我们了解一部分居民的忧虑。” 他知道将军赞同他巧妙的的措辞:说‘我们’而不是‘我’。他记得他受的教导。“而我们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士兵有着良好的军纪并且十分清楚他们与阿富汗民众提供相互的支持以及在两国之间铸造永久的友谊的任务。”

你瞧,就像这样。一个完全没有回答的回答。

丹短暂的露出牙齿。他预料到了类似的答复。“谢谢,上尉。我相信你的保证是面向到所有人而不是仅限于阿富汗民众。”他懒散的靠回墙上,伪装着兴趣尽管他迫不及待等着会议结束。他必须要跟上他,需要了解关于他的每一件事。他吃什么,去哪里泄欲,去操谁。

瓦迪姆简短的点头,好似指出他自己的错误并且向世界伸出社会主义的友谊之手不合乎他的身份一样。去他妈的。这是关于竞争,不是世界和平。

起码其他的记者们让他一个人待着。对他们来说,在将军在场的情况下去扯咬他的走狗没有任何意义。他只会紧跟着政党路线。一部分兄弟国家的记者问了所有该问的问题。他们有正式在这里的批准,而他们充分的利用了这一点。

瓦迪姆的眼睛扫过人群,但他的视线忍不住流连在那只放松的猛虎身上…那种神情,那种力量。他不介意再来一次重复的演习。他不介意和男人四肢绞缠。搏斗。用匕首,重剑,赤手,枪…什么都行。

他一直等到会议结束。将军和高级军官们呼啸涌出,留下些媒体人士互相交际。而他的眼睛盯着那个‘记者’,他看上去没准备要离开的意思。在向他的战友嘟囔了几句不走心的借口之后,他小心谨慎的向那个男人走去。虽然他随身携带着手枪,但是他的主要威胁是仍然停留在附近的媒体。

当那个俄国人接近他的时候丹慢慢直起身来。他抬起头,身体笔直,脸上完全没有一点表情的面对他的强奸犯。但是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完全没有过。

他将手贴近藏着匕首的大腿外侧,可以声音轻柔的嘲讽道:“让我们好好看看,我都不知道他们把俄国的士兵们训练得像杂技团的小马驹们一样。”

“准确的说是‘苏联’,”瓦迪姆条件反射地答道。他站得足够接近能够听清对方的声音,但也足够远到能看清男人的动作。

“苏联,俄罗斯,谁他妈的在意这些。”丹微笑着随意辱骂道,笑意从未到达他的眼里。

杂技团的小马驹。可他感觉更像一棵盆栽,或者是在那演出里的一棵圣诞树。瓦迪姆忽然间失去了动力 – 他喜欢那声音。美国人的口音听起来像是围着一块滚烫的石头说话,所有的声音都被洗白,但是这个男人听上去比谁都坚定。“你也…像是个多才多艺的男人”。

丹耸耸肩,警醒程度到达n次方。“才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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