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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能看见宋风宁略显壮硕的腿肌。

“你再缠下去,我就透不过气了”,宋风宁眼看着细细的手臂从自己小腿已经移到了膝弯,小脸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好喘气,憋红了贴在他的大腿上,还浅声啜泣着,只是看个侧脸和发顶,便知道那人委屈得很,八成小嘴也嘟着,心里还骂骂咧咧。

“家主,疼……您换个地方打吧……”

“倒把你养娇气了,最近是不是还长了点肉,屁股都圆了不少了”,皮板子贴在热腾腾的屁股上,饶是从容不乐意,也得乖乖的顺着力气把屁股撅好,“说打屁股就是打屁股,还有四十多下,一次打完,不许闹腾。”

“是,家主。”

从容翻着眼睛去看宋风宁,被头发挡住了视线并未得逞,手没有被要求放回原处,他就默认了宋风宁允许自己这么抱着挨,屁股朝着皮板的方向拱了拱,下巴抵在膝弯后,把自己半挂在宋风宁身上脑中浮现这人被自己拉倒在地的场景,却殊不知自己这点重量在旁人眼中根本不够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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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拍再度炸响在石室里,就着这个体位,宋风宁刚好能看清从容时隐时现的穴口,那处颜色浅浅的揪在一起,因为抽打的缘故荡漾了一层薄色水光。

小孩嘴硬,身子倒还算诚实。

“八十四”,高子荏支着脑袋,侧身看着落下的两板将从容的屁股打出两朵淤血的花儿,臀丘狠狠颤抖了一阵,双腿像小棒槌似得来回踢蹬,脚趾摩擦交织在一起,不知所措又无所不用其极的试图缓解那被灌进皮肉中的无情痛楚。

最后的二十下时,皮拍落下的频率慢了下来,宋风宁极富耐心的蓄力,每一次重击都打出一道近乎完美的长条状淤痕,一下与一下相接着,从上到下,然后又循环往复。

从容被打得颤栗,哭声哑了嗓子,谢罚也走了音调,先前从哭腔中还能听出些语句来,此时已经只剩下哭和“好疼”,中间还掺杂了几句“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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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高子荏看得饶有兴味,虽说这数字累计意味着自己受难的时辰将近,但他依旧看得颇有兴味,旁观别人挨打实在有趣得很,尤其是看着从容从一开始入府时连屁股打的青紫都只敢咬牙轻声求饶,到如今颇为老练骄纵地抱大腿撒娇耍赖,这转变委实令人心生喜欢。

“九十五下,夫君辛苦。”

“知道为夫辛苦,你们一个个的就乖巧些”,宋风宁说完又在从容屁股上打了两下。

“可是我今天也没犯错……啊……呜疼……家主……疼死了……”

从容刚反驳一句,便挨了最终的两下,顶嘴的话直接被打断,听到高子荏笑出了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屁股一直在被人观赏着,迟来的羞赧让他再度抱紧了宋风宁的大腿,往上蹭了蹭,耳尖儿却猝不及防的碰到了胯间坚硬的东西。

……

没吃过猪肉,但他见过猪跑,甚至还动手伺候过的,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如今他已经不再如再年少些时那般张狂无知胡言乱语,但也对这般处境不似高子荏那般游刃有余。

“家主,啊呜,呜呜……”

从容刚想问宋风宁要不要帮忙,最后的几下皮板便丝毫不给他喘息余地的砸了下来,痛楚快狠稳地把他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抹杀掉,他满脑子只想着:这家法真的是置办错了,太疼了,比那根破树枝还要痛一百倍……不对,一万倍……

“从容谢家主赏打”,高子荏报出“一百”的时候,从容趁机把自己的眼泪和鼻涕尽数抹在宋风宁裤子上,然后飞快的爬起来在地面上跪好,双手向前伸长交叠,屁股撅高,“从容试过家法百下,往后定会遵循府中家规,此番有劳家主教训,请您验臀。”

“到燕都要花上大半个月的时间,路上你就把规矩册子抄了吧,字迹要工整,每日拿给子荏查验,我会抽查,有错漏的,你俩一起罚”,宋风宁低头看看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裤子,轻轻摇摇头,到底也没再多与从容计较,转身向床内看热闹刚起身的高子荏,“过来趴好,从容挨打都这般乖巧,子荏可不能输。”

后续追·‘更23)069,239/!6

“子荏的胜负心从不在这些事上”,高子荏抓了宋风宁的手轻轻揉捏,然后在他食指凸起的骨节上落了一吻,“子荏就算哭闹的再惨,受罚的心也是诚的,夫君可一定要信子荏的。”

“又在花言巧语的装乖”,宋风宁捏着高子荏的脸颊在唇间柔软处吸吮一阵,手指捻在胸口上的乳铃,玲玲朗朗的窸窣响声中,将左边的茱萸揉捏挺立后含在口中,舌尖温柔的撩拨,把两人相贴的位置都弄的湿漉漉一片,禁欲许久的人儿下身难免得起了反应,却被红绳绷紧禁锢,细绳勒进敏感脆弱的柱身,膨大的渴望磨蹭上并不光滑的绳结。

腹间那徒乱人意的复杂感受,似受刑苦楚,又似修道煎熬。

修长纤瘦的脖颈仰起一个情难自已的弧度,海蓝色的眸底布满了渴求的情动,浸染禁色的娇吟打着颤从嘴角溢出,就连胸前的伤口都跟着发抖。

宋风宁自然注意到了怀中人濒临决堤的意志力,含着笑把人圈进怀中,将蓬乱的头发一点点理顺,手掌轻柔地沿着后脊的线条上下抚摸,蝴蝶骨在手下颤动,好似随时要惊翅飞走一般。

掌心贴上骨骼凸出的弧度,带着拉弓磨出的硬茧描摹轮廓,“不哭了,子荏乖。”

“嗯”,哭完的小脸带着些挂不住的不好意思,大概是因为从容方才挨打都没哭成这么惨的模样,自己只不过被揉捏几下便成了泪人,侧过头去看地上还老实趴着的小孩,从背影看上去好似也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才稍稍放下心来,又被不稳的呼吸呛了两口咳嗽,抓着宋风宁的小臂,抬起头去讨好地索吻,“地上凉的,夫君。”

“好”,宋风宁揉了揉他的发丝,转身把从容从地上拦腰抱起,突然腾空地小孩显然是受了惊,小腿不由自主的踢蹬两下,宋风宁也是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两板子,口中还轻斥着:“别乱动,再动就把你扔地上不管了。”

这么吓唬着果然有效,小孩的双手立马隔着衣服抓在了他的腰肉上,看得出是怕的,手里用了劲儿,把宋风宁抓的一皱眉,“小手爪子还挺厉害,松开。”

嘴上嫌弃,揽腰的手臂倒是箍得更紧些,两步将人放在了高子荏身边的被子堆里,还拎了个被角给他盖上,只露出两条瘦白的小腿和一个红彤彤的屁股。

从容像个害羞的年糕一样粉粉的拱进被子里,将脑袋也用被子盖住,宋风宁笑了笑没去管他,只把高子荏拉着背对自己,浅声在耳畔勾引着,“夫人,父亲下旨要我们下月初五之前必须抵达燕都,路上车马劳顿驿站也不隔音,接下来挨打时若是听话,便路上都饶了你,今晚为夫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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