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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止是舒服,还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和恰到好处的征服感。

郗景不太会,他学着自己阅览过的爱情动作电影,艰难地整根吞没,混血的巨大尺寸让他倍感吃力。他对接下来的步骤没有概念,光是舌根被压所产生的呕吐欲望就把他完全钉住了,很是难受。

阴茎卡在舌根,他试着打破僵局,用舌头舔了舔,粗糙的颗粒接触到柱身,力度却很轻,像微风吹拂小草。

然而庆章岁给足了反应,阴茎猛然一跳,充着血硬到不行,这下更让郗景动弹不得,他被撑得满满当当,眨着眼准备执行第二套方案。

他想试着做深喉,这个本就难度高,不适感又强,加上还是新手,郗景卖力到脸色都透着点红,好似苹果,诱人下嘴。

郗景拿定了主意要做,便强忍着干呕的冲动,吃得更多了些。那双眼睛认真得如同考场里解题的学生,平静的目光和张大的嘴巴形成强烈的对比。似是心有所感,他抬头扫了一眼,默契十足地跟庆章岁交换了一个眼神。

如同白日焰火,短暂且绚烂,眼神交错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心意归心意,这边深喉做得太过艰涩,喉咙里的阴茎又硬又热,一方坚定地吞含,一方耐着性子由着他动作。

郗景累得一身是汗,可他依然坚定,像一块从火炉中冶炼而出的钢铁。

庆章岁很久才射,不是他不想,实在是某人技术烂,如果不是足够喜欢,换个人用这套技术实践,只会被他一脚踹到门外。

郗景松了一口气,酸胀的腮帮子这时候麻麻的,那张汗水未干的脸极为立体,他一仰头,自然地吞咽而下。庆章岁看得一愣,慢慢地打着手语:“狗狗做得很好。”

郗景知道这个称呼的意思,自己便往床头的锁链上一靠,轻轻一抬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徐不疾地用脚踝蹭了蹭庆章岁的小腿。

这是勾引吧……

偏偏郗景双眸沉静,一点多的情绪都没有。

庆章岁穿好衣服,找了一件会叫人崩溃的道具出来。

没直接下手,他郑重地写在本子上:“可以用它把尿道捅开吗?”

郗景面色微变,顷刻,吐了口浊气出来,放松了身体,眼神照旧静了下来:“好。”

庆章岁示意郗景受不了就拍自己的背,他听不见,有时候离得近,视线没法落在人脸上,只能靠触觉来表达安全词。

庆章岁一想到郗景的勾引就浑身发热,想让郗景疼得死去活来。他也知道是生日专属,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便选了最喜欢的10S10。

细针内径10毫米,长度十厘米,寒光一闪,叫人心头一紧。

庆章岁没锁他,反而是给他垫了几个枕头,让他躺得更放松。

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不仅是细针被喷了消毒水,花穴四周也被沾了消毒水的棉棒来回擦拭。

有点痒,郗景紧张程度有限,反而是被棉棒带动了情欲。

趁着郗景没回神,庆章岁下了黑手,手里的细针直直地捅开了封闭的尿道!

郗景身体骤然绷紧,仿佛被枪杀的猎鹰,肌肉僵硬,久久无法放松。

想过会疼,没想到会这么疼。

郗景也不掉眼泪,兀自蜷缩起身体,这种自我保护的姿态让他看起来极惹人怜爱。

庆章岁没法开口哄他,只能用棉棒止住血后,把不间断的亲吻当做早餐,一口一口喂给郗景。

不停地亲吻是奏效的法宝,郗景得了好,主动伸手去抱庆章岁,等庆章岁贴了过来,郗景便瘫软在床上不再动弹。

庆章岁半压着他,搂搂抱抱的,又起了别的心思。

毕竟是生日,郗景随他尽兴,微眯着眼,平静地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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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章岁遐想的,扭捏、半推半就都没有,郗景甚至隔着衣服布料碰了碰他的阴茎:“别傻愣着。”

……

庆章岁摸了鞭子出来,心想这你总该怕了吧。

郗景沉吟两秒:“主人,轻点。”然而他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都不带演一下的。

纵然是挨鞭子,郗景也很冷静,仿佛那高肿的檩子不是他自己的皮肤一般。

火烧火烧的灼热伴随着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伤口一路从臀肉铺到腿根。

谁想庆章岁放开了压着的双腿,不再将郗景对折,抬手一鞭抽在了花穴中央。

技术相当好,完美避开了现在用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尿道伤口。

郗景想的却是,现在这一鞭才有点床上的疯劲了。

一时疼得厉害,呼吸稍显粗重。

庆章岁垂眸俯视,躺下的郗景只觉现在的他高不可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犹如潮汐般逐渐上涨,漫过心坎,逼迫郗景用身躯仔细体会承受不住的舒爽和疼痛。

伤口火辣辣,脆弱敏感的花穴受了一鞭,委屈地张合着。郗景也不喊疼,喘息声比之前急促了些。

默了一息,郗景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庆章岁,静静地把腿分得更开,无声的纵容简直是对庆章岁自制力的极大考验。

17生日快乐(鞭柄插穴,抽肿了再肏进去)

庆章岁,现在是成年人的庆章岁,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只有八岁,猝然涌出的残暴肆虐欲望,恨不得将人倒吊起来抽烂。

但毕竟是职业选手,稳定的右手一挥鞭,同样是避开了伤口的位置,鞭身吻在了唇肉上。

唇肉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偏硬的檩子架起他翕张的穴口,然而一股水流悄然淌出,透明的液体在花穴口如同诱人的甜蜜,完全是犯规。

庆章岁俯身周到地帮他做着扩张,他探到郗景后穴,发现也是灌了肠的,便把消了毒的鞭柄轻轻插了进去。

异物入侵的感觉郗景一直不太习惯,花穴内部的软肉推拒着手指,后穴则抵抗着鞭柄霸道的力道。

庆章岁就着体液的润滑肏了进去,一点一点破开嫩肉,力度之大几乎将郗景贯穿。那两道鞭伤被柱身反复摩擦,疼得郗景直皱眉头。

大开大合地顶肏着,贴合身体的抽插和呼吸间喷吐的热气相互交融,让他们情不自禁深陷其中。

小疯子又开始了。

庆章岁每每这时候就顶弄得格外凶狠,交合的时候爱扣住郗景的腰,要把身下的人肏开了的架势。

郗景含得极深,不得不软了身体缓冲来自庆章岁的攻势。囊袋撞击在肉体上的响声听着叫人脸红,他就那么平静地听着,下体汩汩淫水却出卖了他内心的躁动。

再好的润滑和扩张也经不住庆章岁的野蛮驰骋,郗景痛得厉害,却不也叫,还有心思去摸庆章岁的脑袋。

刚成年的这位够用力,阴茎仿佛烧红的烙铁,在体内横冲直撞,被摸的这一下刺激得异常狂躁。

实际也是有分寸的,不会伤到郗景,但也会让他最大限度地感受力度。相对应的,力度所带来的灭顶的疼痛与要命的快感,叫郗景无法自拔。

庆章岁狠狠一顶,刻意欺身压在鞭伤上,郗景抖了一下,双穴乍然收紧,如同一张突然被拉满的弓,细细看能发现他浑身都在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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