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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车牌,愣了愣。他怎么感觉……这是他导师的车,前往的则是酒店的方向。

还是他看错了呢?

阮尘一下子把本来要和林暮说什么给忘了。

林暮猜测是因为自己刚才自爆吓到阮尘了,又想到阮尘钱包里的电影票,他说:“师兄,你是喜欢看电影吗?”

阮尘很不习惯别人主动跟自己搭讪,不想回答,可还是“唔”了声。

阮尘心情乱糟糟的,正想着方才小师妹的事,心底有隐约的糟糕的猜测在沉浮。让他愈发无心搭理身边的林暮。

林暮看他心不在焉、刻意躲避的模样,熟悉地升起一丝挫败,都那么久了,他还是连阮尘的世界门开在哪都不知道,更别说进门了,他说:“你是因为我是同性恋,所以故意冷着我吗?”

刺他一下。

阮尘闻言,连忙说:“啊,不,不是,我对同性恋没有意见……”

但也不感兴趣就是了。

不感兴趣,但又莫名其妙地和男人睡了。

林暮破釜沉舟地问:“那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假如这次还不行,他就放弃继续追一个不可能追到的忍了。

阮尘一向是用逃避和沉默来拒绝,当别人直接问,他就不知所措了。假如说不的话,不就显得是在歧视同性恋群体吗?阮尘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嗯。”

林暮如绝地逢生一般高兴起来:“谢谢阮师兄,那改天我找你去看电影,我也很喜欢看电影。”

追求阮尘终于有了进展。

林暮高兴了好几天,把自己的其他几个炮友都给甩了,打算从现在起正式开始专心追阮尘一个。

他买好电影票,要约阮尘去看电影。

正好那天遇见了牧星海,牧星海算是唯一的知情人,林暮不由自主地带着几分炫耀,把事情告诉了牧星海。

牧星海眸中闪烁了一下灰色的微暗的火,然后笑了起来:“那很好啊。你去约啊。他说不定会同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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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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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烧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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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怒火中烧,还要保持冷静。

牧星海草草与林暮道别,一副略微冷漠态度。林暮说完以后也有些尴尬,他只是太高兴,想找个人说一下,却实在没有合适朋友,见着牧星海就忍不住说了,他想,大概牧星海这种直男即使没有偏见,但其实也对同性恋爱毫无兴趣吧,之前找他帮忙就无功而返,多半是没放在心上。

牧星海先回宿舍,走到路口,想起左转失去博士楼的方向,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脑袋一直在发热。

忍不下去。

他干脆直接去了宿舍楼。

他好像从未在某段恋爱中像这样气恼过,不停地想,阮尘会答应吗?万一答应了呢?阮尘是不知道林暮是同性恋吗?还是知道却放任随之?

他以为阮尘的世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涉足,应当只属于他一个人才是。

但当阮尘打开门后,抬起头,用苍白软弱的脸庞仰望他时,牧星海一下子气不起来了,只怕吓到他。

阮尘迷茫:“怎么突然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w?a?n?g?址?f?a?B?u?Y?e?ⅰ????ǔ?????n???0???5?.?????m

牧星海问:“你在干什么呢?”

阮尘答:“在写论文。”他有些紧张,说,“你还是赶紧进来吧。”

书桌上放着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停留在word文档页面,旁边放着几本专业书和笔记本。

阮尘背对着他,慢吞吞带他进门。

牧星海有诸多问题想问他,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这时,内向腼腆的阮尘先轻声开口:“……你突然过来,我还没洗澡。乱糟糟的。”

牧星海怔了一怔,瞬间把自己本来要生气的事给忘光了,心跳瞬间鼓噪起来——阮尘这是什么意思?以为他是来做、爱的吗?

阮尘像接待客人,去给他倒一杯茶,说:“你先坐一会儿吧。”

牧星海坐下,看他进小浴室,又站起来,跟过去,说:“我也没洗澡。一起洗吧。”

阮尘站在浴室门口犹豫不决,脸红的要滴血。

牧星海走过去,他进一步,阮尘就退一步,一步一步,退进了狭窄逼仄的浴室间里。牧星海说:“两个人一起洗暖和一些。”

阮尘低低地“嗯”了一声。

说他卑鄙也好,慕色也罢。

他默认了跟牧星海的床伴关系。

只寻快乐用。

反正他是男人,牧星海也是男人,而且是个交际广泛的男人,他自觉卑微,甚至不认为自己是牧星海唯一的炮友。

但他不介意,相反觉得更好,到时候摆脱关系时一拍两散,各不相干。

他仍不认为自己是同性恋。

他只是想在这段时间用牧星海聊以取暖,用他炽-热-滚-烫的欲-望去慰藉填充自己寂寞冰冷的灵魂。

牧星海觉得自己像将阮尘把玩在掌心。

他那么配合,从不拒绝,却又极容易害臊。

半路,牧星海问:“你知道林暮是同性恋吗?”

阮尘被磨得难受,闭着眼睛,点头:“我知道。”

他一副不知错在哪里的模样。

牧星海更气了:“那你跟他交朋友,还要跟他去看电影。”

这话说出来他都觉得自己算。

阮尘欲言又止:“可我和你也交朋友啊……我也没有要和他去看电影,我得交论文了,没有空。”

不去就行。牧星海消气一些。他说,“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不准找别的炮友。”

阮尘低着头,不说话。

牧星海以为他是不同意,看他被打湿的眼睫,像细小地黏在他心尖上作怪。他能涉足阮尘的封闭世界就很艰难,他却还妄图想做天神,去修改规则。阮尘这是在嫌弃他多管闲事的意思吗?

他乱想着,阮尘才慢两拍地郁闷说:“……我又找不到别的炮友。你才是吧,你有很多炮友吧?”

牧星海愣了愣,莫名地高兴了一下,也说:“我没有。”

牧星海亲吻湿漉漉的阮尘,说:“我现在也只有你一个。”

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有多痴迷,倒像是在对恋人发誓。

阮尘心想,我又无所谓你找不找别的炮友。

或许有别人会更好些,最近牧星海来得是不是有些频繁?他不喜欢这么高的频率,稍微少一点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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