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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精力更没有那个胆量开店做生意,但也没有放弃赚钱的机会,把二楼三个空房间收拾出来出租,大小是个进项。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被闻风回来的何秀军和李兰一家缠上,卖掉一切去城里发财一家七口却至今挤在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小单间里艰难过活的夫妻俩听说老家如今一片繁荣,尤其是亲眼看到自家宅子基础上盖起的三层民宿住客满员,肠子险些悔青了。
当初白纸黑字签得买卖合同,何秀军和李兰反悔无能,只得死皮赖脸去找何大发和徐春华,老两口是撵也撵不走,打也打不走,还被夫妻俩威胁着不收留他们就要去闹租客,让父母没钱赚。
何大发和徐春华无法,只得忍了。可何秀军和李兰最擅长蹬鼻子上脸,见成功住进父母家,竟然以房东身份自居,趁老两口不在家的时候擅自收房租,还告知租客要涨价。
被何大发和徐春华知道后,习惯性去找何广德主持公道,旁听了全过程并实时向黎若霜转播的何秀艳得到好友指示,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当时老两口是犹豫的,可回到小二楼看着家里被小儿子夫妻和犹如两人翻版的孙子孙女霍霍成那个邋遢样子,瞬间坚定了态度。
两天后,何大发和徐春华以十五万的适中价格把小二楼卖给了何秀艳,老两口拍拍屁股,带着行李搬去了镇上的养老院,雇了一个护工专职照顾两人起居,过得好不自在。
再次被扫地出门的何秀军一家找过来老两口也不怕,门口有保安,过来纠缠几次见父母确实狠下心不理他们,何秀军忿忿地走了。
终于摆脱了小儿子一家,何大发和徐春华长舒口气,却没有发现护工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
半年后,黎若霜接到何秀艳的八卦电话时,她刚和前来接任自己职位的人交接完毕,婉拒了领导层再次的不死心挽留,抱着收纳箱走到自己的车前。
“秀艳姐,你稍等一下哦。”把纸箱放到后备箱,黎若霜到驾驶座坐好继续打电话,“我好了。”
电话那头的何秀艳语气激动,“若霜,你绝对想不到,你前公婆上咱们本地的社会新闻了。”
“啊?”
“原因你绝对更想不到。”
黎若霜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到底是什么?不准卖关子。”
何秀艳,“老两口被一对外地的护工夫妻联手坑了。一开始大发叔和大发婶是雇的女护工照顾日常起居,两人不知道是说话没避讳,还是女护工无意中发现了存折,总之起了歪心思,特意把同为护工却隐瞒夫妻关系的丈夫以同乡身份介绍给老两口。之后女护工瞄准大发叔,男护工追求大发婶,把俩人忽悠的双双出轨,晚年闹离婚,以为遇到了人间真爱。殊不知,没多久两个护工就卷钱跑了,养老院报警一查,大发叔他们才知道俩护工是夫妻关系。”
黎若霜,“多少钱?”
“听说有二十多万,交不起钱,养老院住到下个月底就要搬出来了。”何秀艳顿了顿,“毕竟叔婶的房子被我买下是我占了便宜,如今他们眼看流落街头,我也不好干看着。”何秀艳准备给老两口提供一个住处,当然,也不是白提供的,对方需要在她店里帮忙,以力所能及的劳动换取生存和生活空间。
黎若霜听后不置可否,这辈子该给何大发和徐春华的东西她一分没克扣,也没有继续报复的想法,只要老两口安分守己必能安度晚年,竟然混成今天这副模样,连她都忍不住感叹了,她没有拉一把的意思,也不会阻挠秀艳姐帮他们。总之,各自好自为之吧。
挂了电话,黎若霜系上安全带,驱车前往和永禾地产两条街之隔的新建的青年公寓小区,这里的外围是沿街楼,她在这里拐角的显眼位置买下了三个双层商铺打通,招聘了十名员工,注册成立了一家房产中介公司,身后这几栋装修完毕等待租客入住的高楼,就是她的第一个战场。
新的事业,开始了!
区别在于,这一次,黎若霜是老大。
第35章 年代文里的早逝白月光1
短短几年间, 雨象房产中介以优质的服务、百分百真实的房源和良好无忧的售后迅速在本市的中介行业站稳脚跟,再有黎若霜在地产行业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资源加持,总能抢先一步在新小区建成之前获悉动态, 走内部通道预定商铺,赶在同行入驻之前开设分店。
攒足资本以后,黎若霜开始涉及投资业, 为看好的青年才俊提供创业资金, 入股前景广阔的新兴行业, 到她五十岁的时候,已经是市里有些名气的投资人、企业家, 六十岁的时候跻身了全省百大富豪榜的中上位置。
那时候,黎若霜的母亲尚且健在, 在多年催婚、逼婚未果后, 见女儿事业越做越大,生怕后继无人, 打起了让孙子, 也就是黎若霜同母异父的弟弟的孩子继承姑姑财产的主意。
黎若霜亲手打拼出来的“江山”,当然不可能便宜一个除了和她有血缘关系其他什么感情都没有的娘家侄子,早早留了一手, 趁着健在之时立下遗嘱, 死后所有遗产都会捐献出去, 一分不留。
这件事情只有当事人和经手的律师知情,直到黎若霜高龄去世, 遗嘱内容才被公布出来,那时她的老母亲早已不在人世,只有他的弟弟一家还在做着继承遗产的美梦,乍然得知一切都是一场空, 气得在家里破口大骂。
黎若霜当然听不到,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去往另外一个世界。
*
“小妹,该起床了。”
睡梦中,黎若霜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眼一看,是她曾经的大姐黎若雪。
“现在五点四十,再不起赶不上六点半的班车了。”
有前头几世的锻炼,黎若霜现在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她迅速适应进入状态,顺着大姐的话坐起身,“这就来。”甭管什么记忆不记忆,先应付过眼前的状况再说。
“那你赶紧的啊,等下面条该坨了。”
“嗯。”黎若霜揉了揉眼睛,身体记忆促使她把手伸向床头,那里搭着她的衣服,上面还散发着刚洗过的皂角清香。
以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堂屋的饭桌前已经坐了一个人,是她的外甥黎乐伟,和她同龄小半岁,初中毕业后辍学在家务农。
见黎若霜过来,黎乐伟喊了声小姨,默默而主动地把盛有荷包蛋的面条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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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甥两人吃过饭,黎乐伟从车棚里推出二八杠自行车,黎若霜斜背着自己手缝的布挎包,从大姐手里接过五块钱,这是她接下来两周的生活费,再看着对方把一个结实的、塞得满满的布袋子挂在车把上。
如果黎若霜没有记错的话,袋子里应该装着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