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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亲了下去。

谢陨星还平躺在床上意识昏沉,睡衣的扣子已经全被解开了,两条细嫩的白腿不着寸缕,从床上无力地垂了下去,段南歧凑在谢陨星耳边说:“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吧。”

谢陨星冷得打颤,朦胧间朝着热源抱去,两条颤巍巍的手臂够上了段南歧的脖子。

好似十分满意那般,段南歧托着谢陨星的臀瓣,将他凌空抱起。

谢陨星将醒未醒,已经退烧的身体尚且虚弱,连同大脑也变得迟缓起来,但是却能够感受到,他被人反向抱在大腿上,两条腿被人用双手握住打开了,两瓣肉臀被耻毛摩擦得发红,后穴里还埋着一根突突弹跳的阴茎,他没搞清楚状况,黏糊不清地叫人:“段南歧。”

那声音细细软软的,跟幼猫叫唤似的,段南歧的下巴枕上他瘦弱的肩膀,嗓音懒洋洋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在。”

“屁股难受……什么东西堵着,有点疼。”

圆润的龟头顶着敏感的内壁,无意识地剐蹭着,带出大鼓肠液,将谢陨星股间和男人相连的部分打得湿透,隔着耻毛刺疼地磨着谢陨星的屁股瓣,可是对方并没有抽插,一股更为强烈的、发胀的快感从前方冲来,让谢陨星声音不稳:“呃…啊……你在干嘛?”

谢陨星费力睁开了眼睛。

一双略黑粗糙的右手狎昵地在他性器上飞快撸动,柔嫩的龟头被对方的指腹磨得发红,颤巍巍地吐着银丝,而对方的另一只手,则是探进底下阴唇之间,抚摸他勃发翘起的阴蒂,原本粉嫩的肉珠被捏得殷红微热,从龟头吐出的液体流到阴蒂上,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恼怒,刺激着勃发的肉珠强烈地收缩了下。

谢陨星反应过来,咬住舌尖的叫声,双手兀地抓住了段南歧的两双手,段南歧喉间递出一个疑问的颤音:“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他怎么了。

谢陨星睫毛湿了一片,脸孔涨得通红,生了闷气,只怒目而视。

段南歧安抚般地碰了下他的唇角,邀功似的说:“你看,我这次没有操你前面那个逼,还带了避孕套。”

“那不重要。”谢陨星说:“你又不是同性恋,你跟我做爱你不心慌吗?对着这么个男的,你一个直男你有病啊。”

“同性恋啊。”段南歧说,“其实我也是,你看我现在不是没在操你的逼?”

谢陨星觉得还是因为他从小被妈妈捏着后颈打针打萎了没有发育好的缘故,但凡他又粗又长、满身体毛,那些可恶的家伙一脱下他的裤子就羞愧地低下头,又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谢陨星连喊了三声可恶,但是都没有人搭理他,像是知晓他的不专心,段南歧被谢陨星按住的手鼓动起来,捏着他翘起流水的鸡巴,重重一捏。

“啊!——”谢陨星惊叫一声,一股热流淌过周身。

眼看谢陨星就要射,段南歧动作极快,大拇指在那一瞬间顶住谢陨星的蘑菇头,指腹压上了上面的精孔。

谢陨星臀间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带动着穴肉一张一吸,后穴里男人粗大的阴茎突突一跳,上面筋脉被咬得暴起,随着谢陨星剧烈的颤抖又胀大了许多,隔着薄薄的避孕套剐蹭着敏感的肠壁。

严丝合缝地磨到了深处,里面的嫩肉一寸寸地吮吸,谢陨星难受地挣扎,可是随着扭动,反而让那些媚肉更为难缠地吸吮起来。

大滴汗珠从段南歧喉结滚了下来,抓着谢陨星的手指紧了紧,谢陨星的眼睛红了,微张的嘴唇流出几条银丝,快哭了似的去扯段南歧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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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歧呼吸粗重地问谢陨星:“想射吗?”

“想。”

段南歧托着谢陨星的臀瓣捏了捏,狎昵地拍了一下谢陨星屁股,两瓣雪白臀肉颤巍巍地摇曳,谢陨星整个靠他臂弯里,因这一轻佻举动气得呆住了,迟疑地偏过脸,却看到一双毫不遮掩亟待发泄欲望的黑眼睛一瞬不眨从头顶看来。

段南歧揽住谢陨星的肩膀,呼吸滚烫地咬上了他的耳垂:“先让我射出来。”

光下,段南歧脸部的轮廓冷硬,代替阴郁的是更为赤裸直白的欲念,满是侵略性,又垂涎贪婪地扫到谢陨星的脸上。

谢陨星怔怔地看着他,朦胧间想,引狼入室四个字有几个笔画。

/19-7来捉奸

谢陨星浑身没什么力气,他的手腕压着两边,费力支起上身,慢慢使自己从段南歧的阴茎脱离出来,粗大的性器从肉穴里拔出,上面沾着丝丝透明黏液,龟头浑圆充血,顶端青筋突突暴起,不知羞耻地在半空对准了谢陨星。

谢陨星一时没有动,段南歧极为耐心地等着,粗粝的指腹微重地擦了一下,顶得微红的软肉剧烈颤抖起来,谢陨星纾解不得,眼底冒出了点水花,婆娑地看人。

段南歧挑开他额角的一丝黑发:“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谢陨星咬住唇瓣,不敢再低头看,鼻息却热了一片。

这个角度很好,使得段南歧完全能看清谢陨星瘦削苍白的后背,在拔出的刹那,性器相连的发出清晰的“啵”一声,淫液顺着肉粉色翕张的小嘴缓慢淌下来,滑到被磨红的白嫩臀尖上。

段南歧说:“骑上来呗。”

谢陨星没有说话,但显然认同了这个答案,手指主动地分开两瓣雪白臀肉,慢慢地将湿软的穴肉主动送到段南歧的阴茎上,粗硕的龟头早已蓄势待发,顶开了媚肉,那阳具又大又烫,宛如巨斧般难捱地擦过娇嫩穴肉,撑得谢陨星头皮发麻,他的手撑在两边床上,额头上冒出大滴冷汗,喉咙发紧,可是前端要射的欲望让他难以停下。

殷红水嫩的穴口却急切地咬住了充血浑圆的龟头,伞冠顶开了重重褶皱,擦着幼滑紧致的黏膜一寸寸地碾压进去,段南歧呼吸剧烈了许多,捏住了谢陨星一边的腰肢,督促道:“快点。”

谢陨星声音细弱:“可是我没有力气。”

“你不想射了吗?”段南歧指尖挑碾过小蘑菇凹陷的褶皱,谢陨星眼睛红了,一股剧烈的射精的欲望从大脑深处浮起,谢陨星只得咬牙,缓缓往下沉,用下身主动去吞吃段南歧,他的动作急躁又无措,对方硕大的龟头难免进得粗鲁了些,把他弄痛了,苦皱着脸,却能清晰地感到臀间隐隐跳动的柱身。

滚烫的柱身挤开娇嫩滑腻的肠肉,重重往里深顶去,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糟糕中却莽撞地压住了一块软肉,触到的刹那,谢陨星浑身一软,眼前朦胧了起来:“呜嗯……”

段南歧一直目不转睛盯着谢陨星看,见他神色有软弱之态,毫无征兆地咬住了谢陨星的后颈。

谢陨星脑后一痛,雪白的脖颈却无力反抗地落入段南歧的齿尖,被叼着发泄兽欲。

他浑身瘫软下来,可是腰又被一双大手掼住了,狠狠往方才的位置顶弄,龟头棱角猛地擦过前列腺,击得谢陨星口齿发颤,哆哆嗦嗦地抖,在刹那段南歧抓着谢陨星前端的手猛地搓动起来,指尖抵着他的精孔,那里仿佛也被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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