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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

这话令谢陨星奇怪起来,不解地看着侯玦:“我有说过这话吗?”

侯玦一口咬定有。

谢陨星眼神阴晦下来,摇头道:“不可能是我说的,我对没有丝毫把握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下定结论。”

而且,他不希望一个像他妈妈一样的女人会嫁给他这样的男人。

侯玦以为他在为矮小阴柔和皮肤白嫩而自卑,声音不由温和了许多:“谢哥,其实你也不差,你就只是矮了点小了点,加上没胡须没毛没男子气概,性情还他妈阴晴不定跟个鬼似的,天天枪刀针筒不离手好像谁要蓄意谋害你那般的胆小如鼠,说话又讽刺又高傲还经常莫名其妙地冷笑……但是抵不住你有钱啊。”

谢陨星:……

谢陨星说:“我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有,你是故意的吗?”

侯玦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哥,我只是想劝你做一回周幽王,你位置站得高,高上了烽火台,何愁找不到你的褒姒,最惨不过是奔走茸台而死。”

“嗯,确实,反正所有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早晚而已。”

侯玦幽幽叹了口气,车子转弯时,恰好瞥见谢陨星的脸,忽地声音戛然而止,硬生生转了个弯:“我有了个主意。”

谢陨星看向他,侯玦忽地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看着谢陨星的脸,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我刚刚发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连一掷千金都能直接省掉了,一点也不麻烦,还能让你短期内找到数个貌美女朋友,享尽天人之福。”

谢陨星面色奇异,道:“说说。”

侯玦又有些退缩了,犹豫地说:“但你也许听了会生气。”

谢陨星闻言更是好奇,十分想知道侯玦口中不费一文就能坐拥后宫的法子:“不生气,你先说说看,只要不说我妈妈,我就不会生气。”

“嗯,好吧。”侯玦宛如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首先,你去服装店买条裙子。”

谢陨星的眉头皱了起来,隐隐有一丝不对劲。

侯玦道:“然后,你再去再买顶黑长直假发,只需要对着镜子照一照,你第一个老婆不就有了吗?你那张脸完全可以。不知道你打不打王者荣耀,干将莫邪这个英雄,不是走到哪都自带老婆的吗?谢哥,今天,你就是谢将莫邪,你要是觉得一夫一妻制不够爽,还可以多买几个发色的假发,一星期轮着戴,老婆不重样,直接爽到爆炸。”

伴随着他话语声落,谢陨星的脸一路黑到底,最后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我他妈谢谢你。”

裙主!號三'二《伶衣柒伶。柒衣肆六》

那声冷笑在车里格外响亮刺耳。

侯玦立刻噤了声,安静如鸡,冷汗直冒,艰难道:“谢哥,我。”

话没说完,侯玦已经被谢陨星从驾驶座上强拽了下去,谢陨星没什么力气,侯玦完全是配合他下的车,原因是抵在腰腹上的枪口,谢陨星在某些事上算是很聪明了,知道再怎么努力,力气都不及任何正常男人,于是刀枪和药剂都玩得不错,这使得他在一般的对峙里不需要依靠蛮力,虽然大部分都是违禁品。

没有人能拒绝抵在心口的枪和刺在喉口的刀发来的请求。

侯玦被扔下车,愣住了,高吼道:“谢哥,我怎么回去——”

谢陨星从车里探出颗脑袋,侯玦跑向车窗,却见那双纤长骨节的手伸出,朝侯玦一竖中指,谢陨星白眼极快地一翻,甚至不给侯玦丝毫辩解的机会:“滚。”

油门踩底,谢陨星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

侯玦站在冷风里,在车扬起的灰尘里,摸了摸脸,同时捂住瑟瑟发抖的肩,打了个喷嚏。

起码是帮助谢陨星解决了人生疑难问题。

19-1亓孟

谢陨星开车至废弃化工厂,跟随定位,一路顺着外墙往里走,化工厂外地上扔着半烧焦的纸钞、乱七八糟的枪弹匣,还有几截断肢,这里距离高速很近,各种嘈杂刺啦的声响层出不穷。

但这里平日里出现的人寥寥无几,池旻行会来到这里就十分令人不解。

谢陨星的眼睛紧盯着手机上那一点,丝毫不敢松懈地飞跑向那个方向,他是很担心池旻行,但是担心里混杂了许多其他成分,那一小点停在地图的某个位置,谢陨星大步跨过两处残骸,正要穿过又一扇废弃铜门时。

一把漆黑的枪顶在谢陨星额头上,谢陨星被枪口逼得一步步后退,双手高举。

压在扳机上的手指修长分明,那张陷在阴影里的脸一寸寸露出,苍白色眼窝,高耸鼻梁,墨紫色丹凤眼,以及嘴角噙着的那抹懒怠笑意。

一个怎么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谢陨星脖子仰起,后背紧贴在墙上,冷汗滑下来,被枪口对准的恐惧让他凝聚不了注意力。

亓孟居高临下地看他,唇角偏了下,笑得云淡风轻:“嗨,池也。”

高烧让谢陨星发软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尖声道:“别杀我。”

亓孟说:“有想过这一天吗?”

他的指尖扳了下去。

谢陨星眼前一阵电光闪烁,发抖的双手捂住了耳朵,许久,也没有等到声音。

子弹是空的。

“砰。”亓孟口中模仿着这个声音,把玩着那把空枪,紧压着谢陨星的心脏口,往前一顶,谢陨星踉跄退了一小步,慌乱抬头。

亓孟低下头来,嘴唇贴近谢陨星的耳廓,一字一句,声音低沉狠戾:“我怎么舍得就让你这么轻易死掉。”

高烧让谢陨星双眼分泌出腺液,浸湿了鬓角,费力地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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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亓孟手搭在谢陨星的肩上,宛如他们曾经还是朋友时的那样,“你还是先把眼泪擦干净吧。”

这一搭,险些让谢陨星发软的双膝直接跪下去,谢陨星嗫嚅地低着头,这十年他就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即便再艰难地反抗,直面亓孟时还是有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嘴唇蠕动了下,拿手背狠狠揩了下眼角。

亓孟维持着与他勾肩搭背的姿势,谢陨星像是被霸凌的小孩子,缩着肩膀,努力说:“我会一直赢的。”

“赢?”亓孟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东西,笑得整个胸腔都震动,脸上却是毫无笑意:“你就那么想赢吗?不惜背叛?”

“是,我想赢。”谢陨星说。

那双箍着谢陨星的手仿佛要将他的肩膀捏碎。

“你做出那样的事,就是为了一个可笑的赢字?”

“我要赢你,亓孟,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要,你不懂屈居人下的滋味,你总是高高在上,甚至不把我当个男人看。”

谢陨星低声说,声音却越来越压抑,低着头颅,最后近乎嘶声咆哮:“我要有名有姓、堂堂正正、受人尊敬,永远不被人欺负,我有什么错,我做了十七年的男人,你却把我像女人一样拖到了房间里,对你来说这可笑吗?”

亓孟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如纸,蜷缩的手指握成了拳,像是抵抗强烈、难以抑制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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