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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刚要呵斥几句,手机却失手滑了下来。
“啊!”
那动作太快太急,以至于手机摔了下去,穿过泡沫,冲过层层气流,沉入浴缸底下,掉到了屁股底下、两腿之间。
谢陨星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摄像头还开着。
段南歧也愣住了,怔怔地盯着屏幕那端忽然切换的视角。
丰腴浑圆的两瓣臀肉,往上描摹出一根肉粉色软趴趴的小东西,蘑菇头细微地翕张。
因为手机的视角,照出底下淫乱饱满的脂红色肉花,幼嫩地摇曳,在水光里显得颤巍巍,有一道模模糊糊的狭窄,仿佛随时待什么东西贯穿捅入。
谢陨星被吓懵了,瞪大了眼睛,惊吓到完全静止,一时喘不过气来。
像是知晓了主人的恐惧,那处敏感得收缩起来,颤巍巍地从两瓣肉缝里缓慢挤出一滴透明黏液,蠕动着,滑过嫩红的褶皱。
“啪嗒”飞溅到手机屏幕上。
段南歧的脸色彻底爆红,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
谢陨星倏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去夺手机。
电话被挂断前,段南歧仍然看清了谢陨星的脸,他身体湿漉漉从浴缸里捞出来,满是氤氲水汽,因屈辱而死死咬着嘴唇,眼梢嵌着那颗血痣更显艳红,妖异又纯真,泛红的眼尾如染情欲。
段南歧的手指在一瞬间抓紧了酒杯,借着吧台的遮挡挡住了不雅的半身,神情沉沉。
在此之前,段南歧以为谢陨星之前说的双性是开的玩笑,所以才会以一种无所谓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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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冶脑袋探了过来:“他信了吧。”
忽然冒出的话令段南歧握着的手机一抖,他做贼心虚,慌乱中,扔了出去,直直摔进垃圾桶里。
段南歧耳尖红似滴血,手背擦过鼻尖掩饰道:“他信了。”
“他信归他信,你咽口水干嘛。”陈冶不解道。
“手机都不要了,不至于。”陈冶从垃圾桶里把段南歧的手机捡回来,递回给他,感慨道,“还好这里还设了个雅间,不然又得被那只小狐狸发现,那家伙还没成年时就心眼忒多,天天想着怎么坑人,成年了还得了,我去……他的成年礼物我忘了拿给他了。”
“嗯。”
“你脸怎么那么红,没事吧。”
“有点热而已,我去外边吹会风,你们先玩。”
谢陨星的脸埋进了枕头里,头脑里陡然浮现出段南歧方才的神情,霎时羞耻得浑身通红。
他忽然暴起,狠狠摔了枕头,有气无力地哀叫了声:“傻逼。”
手机忽地响了声,直直吓得抛物线扔了出去。
谢陨星抱着一丝的侥幸心理,万一对方没有看到呢。
于是拿手指挡着眼睛,点开了段南歧的消息。
[段南歧]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
这欲盖弥彰的一句还不如不发。
看到了。
他全都看到了。
谢陨星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猛然拿被子盖住了头,痛苦呜咽一声。
15-8
凌晨四点,陈冶憋着一肚子火气走出门,却听到水声哗啦。
陈冶以为听错了,半路想起没拿车钥匙,于是走回楼上,再下来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陈冶脚步一顿。
难以想象为什么认识的神经病们都不喜欢睡觉,还总喜欢在凌晨几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深夜局中途,段南歧一言不发回了家,陈冶以为他没心情玩,也草草散了。
等陈冶被谢陨星吵醒时,发现段南歧在洗冷水澡,热水器都没开,现在又幽灵似的不开灯坐在客厅里。
那些打湿水泽黏在肌肉线条上,他刚从冷水里捞出来的身体蓬勃冒着热气,沾水的发丝几绺贴着额角,黏答答的。
段南歧喉结还在滚动,双眼失神,呼吸粗重,下腹肉眼可见描摹出了一大根,坚硬挺着,像是要撑爆裤子。
陈冶说:“你不去解决一下?”
段南歧偏过头,注意到陈冶醒了:“不去。”
可惜目光仍然显得麻木重欲,死死盯着茶几上一处折耀反光的角落。他额头都冒出汗了,还在不住地抿唇,好似很干。
陈冶甚至觉得他是想透那个茶几,在担心茶几生命安全的同时,犹豫地问:“大半夜……你洗冷水澡?”
段南歧嗯了一声。
“我前两天刚看完聊斋,还看不明白,但看到你的瞬间就有代入感了。”陈冶坐了下来,倒了杯冰水递给段南歧,“你就像被狐妖勾了魂。”
段南歧目光闪烁,又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喝完一整杯水。
冰凉渡入滚烫的身体里,让粗重的呼吸微微平复了。
“怎么回事?回来的时候还好端端的。”陈冶说。
“我没事。”段南歧说,“你去哪?”
“去店里。”陈冶吐槽道,“烦死了,那小鬼大半夜不睡觉一路催催催催我给他查人,我没接电话,他就打到我前女友那边,我他妈真是醉了,现在还要给他去翻数据,现在的小孩都是夜猫子吗?白天查不好吗非得现在。”
陈冶看了一眼表,头更疼了:“凌晨四点,这有病啊,四点还有谁不睡觉。”
段南歧垂眼道:“谢陨星让你帮他查什么人。”
“叫宋雨涵,好像是他爸的情妇。”陈冶说,“我也不清楚,先去看看再说。”
“你去吧。”
陈冶点头,正要走,忽地记忆回笼,走了回来,把一张存折放到段南歧眼前,段南歧的眼睛抬了起来。
“差点忘了说了。”陈冶说,“我新家那里快装修好了,过两天就从你这里搬出去。还有这笔钱,和原来一样,都投到宛南吧。”
“好。”
陈冶有些犹豫道:“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段南歧看了他一眼。
单一眼,陈冶就看懂了,解释说:“我今年已经三十六了,是时候该退休了,我想提前步入无聊的老年生活。”
可惜语气分明显得退缩。
段南歧淡淡道:“好。”
陈冶努力忽略他语气里的失望,换了个话题:“南歧,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你要留在新水吗?”
陈冶所认识的段南歧,只是一个从酆歌过来的商人,段南歧瞒了他很多,出于对朋友的信任,陈冶从来没有查过段南歧,更不知道朋友在另一个地方会换上军装被人叫做上校。
段南歧的过去、现今与未来如同谢陨星那具畸形的身体一样,都是不可见人、从未展露在光明中,又迷雾重重。
“新水是我的家。”段南歧说。
那双眼睛浸在黑暗里,不知看到了什么,显得深不见底。
他这样说,陈冶也就作罢。拎了大衣外套,匆匆往设备室赶,设备室的电脑屏幕里亮起了花花绿绿的各种代码,陈冶抬起右手边的咖啡,一口还没喝,谢陨星的电话就要命地打过来了。 W?a?n?g?址?f?a?布?页??????ù?????n?????????????????????
“烦人。”陈冶无语道,“谢陨星,你真的比我老板那老狗逼还要不是东西。”
常腿老錒姨政理
谢陨星满眼血丝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