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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嫖的吗?”

谢陨星陡然反应过来了,连声应道:“对,是嫖,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去嫖吗,我从来没有过。”

“嫖什么嫖。”陈冶翻了下白眼,把抓着钱往柜台走的谢陨星攥了回来,“他一个小孩,不能玩这个。”

陈冶顺带把谢陨星的纸钞收缴了,往口袋里一挤:“买酒去。”

谢陨星说:“我不小,我已经有过性生活了!”

虽然是被上的那个。

他们都笑起来。

地火的地下一楼玩得都挺清淡,段南歧和陈冶坐进卡座里,平静淡定。除了谢陨星,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样,连连抬头,目光穿梭人群间,盯着每一个路过的女人的脸看了一遍。

其实谢陨星只是想找到宋雨涵,却被陈冶误以为他想看舞女跳艳舞,或是被路过的性感兔女郎吸住了魂,陈冶与段南歧交换眼色,觉得好笑极了。

“喝什么?”

“伏特加吧。”

“你呢,谢陨星,你要喝草莓味牛奶还是巧克力味的牛奶。”陈冶又问。

谢陨星收回目光来,恼了:“我也要喝酒。”

谢陨星强调道:“我是成年人。”

段南歧从口袋里又抽出两张,两根手指夹在半空里:“都成年了,拿去嫖呗。”

谢陨星又愣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接,踌躇地看向陈冶,陈冶凑过头和段南歧说话,不知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终于朝谢陨星点了下头,让谢陨星从段南歧手里抽走了纸钞。

“真让我去嫖?”谢陨星的声音微抖。

“嗯,你不是没带钱和手机吗。”

陈冶说:“我手机给你,中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给我打电话……操,快没电了。”

“拿我的吧。”段南歧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谢陨星,“你给陈冶打微信电话就可以。”

谢陨星瞟了一眼通讯录,奇怪道:“为什么里面的备注要么是”x“,要么是”·“,究竟哪个是陈冶啊,你为什么给所有人名字的备注都一模一样?”

段南歧满是神秘地朝谢陨星勾了勾手指,谢陨星忍不住好奇,犹豫地靠了过去,仰起头倾听。

“暗杀名单。”段南歧抿了口酒,酒是鲜红色的,蜿蜒流过唇角,他神情陡然阴沉下来,显得晦暗难辨,“看见那些那些×了吗,圆点都是待暗杀的,×都是已经死了的。”

谢陨星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极为惊悚,眼睛睁圆溜了。

下一秒,段南歧握着酒杯笑出声来。

他显然心情极佳,胸膛微微颤动,毫无收敛的笑声就这么撞进谢陨星耳膜里。

“别吓他。”陈冶无奈地说,转过头来对谢陨星说,“你南歧哥哥逗你玩的,是时间计数不是死亡计数,我发过来了,你照着这个微信号打就好了。”

谢陨星顿时怒目而视。

段南歧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一瞧见谢陨星眼神,又笑了,呼吸也颤着笑声,没半点克制。

谢陨星羞恼地站起来,自我催眠试图屏蔽段南歧的嘲笑,而径自和陈冶说话:“你们不去嫖吗?”

“成年人的世界,是没有嫖字的,性太平常了,司空见惯,平平无奇。”陈冶抬起酒盏磕了磕桌面,“高端对局,玩的都是感情游戏,勇敢者才有资格开局,一看你就不懂,快走开吧小屁孩。”

谢陨星被说得更郁闷了,穿过那些肉体,一路走到了柜台处,把手中钱递了上去:“我要嫖。”

“要嫖什么?”

谢陨星低下微微涨红的脸:“嫖娼。”

听清谢陨星的声音,那人抬起头来,黑丝渔网袜包裹着高挑的腿,少女两颗丸子紧紧箍着,胸前波涛汹涌一览无余。

一出口,声音却是男的。

“您好,工号3125为您服务,请问您需要什么,同性还是异性,如有特殊需求,这里供您选择。”

一张纸递到了谢陨星的眼前。

谢陨星抽走了纸,按在掌下,压低声音问:“有没有这里工作女性照片,尤其是脱衣舞娘的。”

那不知是男是女的人说:“先把表填了。”

谢陨星低头,匆匆写完了,递了过去。

服务者打开一台平板,谢陨星面不改色翻完了所有的裸体,里面根本没有宋雨涵的影子,他说:“没了吗,那男人呢。”

前台看了看他,恢复了少年声音:“如果你要男的,我可以给你免费。”

“不用,还是女性吧。”

“您选一个。”

谢陨星眉头皱了起来:“随便吧。”

谢陨星握着房间钥匙匆匆走了,他离开不过几分钟,那张被压在桌底下的纸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抽走了。

段南歧一目十行看完了,自言自语道:“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和荔枝可以理解,但喜欢吃麻辣草泥马肉是什么鬼,口味那么野的吗,小羊驼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羊驼。”

“段总,你想知道他喜欢什么直接问不就行了,绕了那么一大圈,还特意把我也叫出来。”那少年看了眼桌下被打晕的前台,暧昧不清地说,“我刚刚差点被他发现,够灵敏的。不过,他是你的谁啊。”

“这个月月初新增的仇敌,比较难打。”段南歧敛了敛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15-5一再受骗

门后是情趣套房,入眼可见的玫瑰花瓣,四处黑暗,点有烛光。

床后边有个大铁架,上面放满了各种色情刑具,皮鞭,蜡烛,钢珠……

谢陨星一蹶不振地坐在入门的沙发上,即使他想要保持镇定,但剧烈颤抖的手还是泄露出了慌乱。他没想过真的嫖,可他好奇,他真的太好奇了,他年纪还很小,从来没有接触过除了谢澜之外的女性,母亲带给他的只有爱和恐惧。

他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和谴责,正打算走出去,被门外姗姗来迟的人影挡住了,是寻常的兔女郎装束,女郎白皙的腿衬在黑丝渔网之下,十分大胆地勾上了谢陨星的腰,一把将他推倒沙发上。

谢陨星窒息了:“等等,等……你是谁?”

那女郎偏眼瞧他,脸上还戴着蕾丝黑纱面具,只露出一截香艳的唇:“你的娼妓,这位嫖客。”

女郎嘴唇上红色脂膏散发着淡淡香气,那冷香浮动在谢陨星鼻尖,萦绕不散,她弯腰,谢陨星额头大滴冷汗沁了出来,手指无措地抓着沙发:“我还没有想好,你让我再想想。”

女郎耸肩一笑,点燃了香薰,薄纱披在肩膀上,颤着妖艳的光霭,高跟鞋毫无征兆地探到了谢陨星小腿。

谢陨星被挤到了沙发角落里,避无可避,鼻息间全是女人浓郁的香水味,对方丰满雪白的胸脯都快蹭到谢陨星的脸上,他慌了神:“不要了,不要了,你别靠近了,求你了。”

然而女人柔软的身躯如蛇一样攀了上来,带着谢陨星的手扯掉了那层薄纱,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按。

手指碰到软软的瞬间,谢陨星大受刺激,当场怯懦地哭了。

女郎的动作诡异地停下来,满眼好奇:“你怎么了。”

他难堪地拿手背擦着脸颊:“……我好害怕。”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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