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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发白,将谢陨星的脸撑得变了形,言柯耸动劲瘦的腰部,在他嘴里急促抽插起来,同时攥着他头发往后一扯:“再张开点。”

谢陨星疼得呲牙咧嘴,涨得狰狞的肉棒深捅了进去,直接操到了深处的嫩肉,逼得谢陨星喉咙一阵痉挛,肉棒上的筋肉磕到了四周的神经。

他胀得要命,发出嗬嗬的吞吐抗拒声。

言柯一把攥住谢陨星胡乱动的手腕,大肆抽插他紧窄炽热的口腔,最终拔了出来,握着阴茎,大股腥浓的白灼喷向谢陨星的脸。

谢陨星抬手去挡,但毫无用处,还陷在涣散中灰眼珠仿佛受到偌大欺骗,精液顺着他睫毛滴到脸颊上,如同一盏破碎的瓷器,要哭不哭地发怔。

明明别人也没怎么动他。

言柯拇指压在谢陨星的唇上,拂开那一抹白。

谢陨星有点难受,说:“我好累啊。”

言柯从桌上的黑魔鬼里抖出两根烟,拇指按着打火机点着了,叼在唇里起伏。

烟气弥漫,也是浓郁的奶油气息,谢陨星靠在言柯肩上,脑袋软趴趴地垂了下来:“你还是戴眼镜吧,你不带眼镜,我有点怕。”

“好。”

谢陨星的手指玩着言柯一绺发梢,忽然间若有所思:“我好像懂了一点。”

“懂了点什么?”

“你先给我那根烟吧。”

言柯走过去拿烟。

“对付这变态生活的方法,其实在它在强奸你的同时,你也在强奸它。”谢陨星说,“保持蔑视就好了。”

言柯道:“你想开了?”

“想不开。”谢陨星双臂抱着膝盖,蜷在被子上,气鼓鼓地说,“但我确实就是不男不女,还离不开男人,畸形又矮小,但那又怎么样,那帮人凭什么觉得自己比我高尚许多。”

言柯嘴角勾了起来,抽出一支黑魔鬼,烟嘴压进谢陨星湿漉漉的唇间。旁边的东倒西斜的金丝眼镜也被拾了起来,架回了鼻梁上。

谢陨星下意识张口衔住了。

“人性的劣根,总是自我感觉奇妙。”言柯说。

谢陨星深以为然,吸了口烟,瞥了眼:“没点火。”

“你抬头。”

谢陨星如他所说,仰起了脸,言柯凑过头去,点亮的烟头与谢陨星口里咬着香烟轻轻一碰。

言柯凑得极近,鼻梁都快碰上了谢陨星,愈显得模样冷淡斯文,与方才动作的禽兽恍若两人,手臂鼓起的肌肉线条紧贴在谢陨星大腿上。

由于暧昧的以唇递火,两处烟草相触的瞬间,腾起一簇小小的火星来。

谢陨星脸色茫然,转瞬就爆红,言柯拿起纸巾,细致地擦他腿间的痕迹,上面流满了精液,谢陨星慌里慌张拿被子捂住下身,按住了言柯往他腿间伸过来的手。

14-8魔鬼

“让我看看有没有坏掉。”言柯说。 网?阯?f?a?b?u?Y?e?i??????w?ē?n?2???????????????

那话说得十分有理。

但谢陨星依旧警惕,紧闭膝盖,言柯用一种抱小孩的姿势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

因为没有真正的插入,他的下体还称不上一塌糊涂,只是娇嫩的皮肉磨破了,盖在阴唇上的那根软趴趴的小阴茎,马眼流出几滴水来。

会阴上的白浆全都是言柯的精液,肌肤上落满了肉眼可见的吻痕,像被狗啃过一样。

言柯抬手背蹭了下鼻子,谢陨星仰起脸来,满眼狐疑:“你刚刚是在笑我吗?”

言柯脸上全然不动声色:“没有啊,我怎么会笑话你。”

谢陨星狐疑地注视,但言柯的表情太正经了,平常又是个面瘫,回话的时候显得从容又淡定。

在言柯放烟的时候,谢陨星猛地扑了过去,直直将言柯扑倒在地毯上,一颗脑袋狗似的往言柯的胸膛前凑,想从他心跳上找出证据。”

俩根烟也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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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柯推开谢陨星的头,被他两腿跨坐在身上,难缠地混到了一起。他的手腕被言柯推开,一颗头还不住地往下钻,有点滑稽地磕在言柯的下巴上。

呲牙咧嘴,像只被放养的公狐狸精。

头还在不住地往身上缩,痒得人发笑,言柯的嘴角极浅地偏了下。

“你在笑,我看到了!”谢陨星好似发现了什么大事,耳朵也覆上言柯心口,去听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言柯竭力保持呼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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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浅色眼珠从心脏上方睨过来,一副小人得志沾沾自喜的模样:“人说谎的时候,心跳会加快的。”

“嗯。”

谢陨星忽然惨叫了一声:“什么在顶我!”

一根滚烫硬邦邦地抵在谢陨星闭拢的大腿间,几乎是瞬间,谢陨星就反应过来了,面红耳赤地从他身上爬起来:“你在耍流氓?!”

言柯将地上的烟捡起来,慢条斯理地说:“是你先扑过来的。”

谢陨星钻进浴室里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言柯才进去。再出来时,谢陨星裸着上半身,就只穿着条裤子,两条腿挂在地上,屈腿挺胸抬起上半身对着镜子研究乳头。

腰臀弯成一道削瘦瘠薄的线,宛然白玉堪折。

两根中指色情地压在奶尖上打转,原本就就被啃得嫣红发硬,被他指尖欺负得左摇右摆,可惜汁液流得太多,发情期一被满足,就什么都流不出来了。

言柯无奈道:“你在干什么?”

他乱耷的黑发翻起几绺呆毛,露出额心一点白来,眼珠子往后转,对上来自背后复杂的眼神。

谢陨星说:“我刚刚在研究,我能不能自己干自己。”

言柯:?

“你看,我有牛子,又有阴道,我为什么不能把我的阴茎插进我的阴道里?”谢陨星一本正经地说,“虽然我怀不了,但是如果我能怀孕的话,用我的精子和我的卵子生成的小孩子,他的爸爸也是他的妈妈,他会被其他小朋友歧视吗?”

言柯蹲下来,斜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那神情仿佛在说,这傻逼在说什么。

谢陨星看着眼前忽然降落的大家伙,呃了声:“我不能生的。”画外音就是,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我也不喜欢小孩子。”

谢陨星两腿一翻,从那个诡异的姿势恢复了过来,又叼了根烟抽上了,盘坐在地上,嘴里雾气腾腾,嗳了声:“言柯。”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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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怪物吗?我听到侯玦在偷偷骂我小怪物,我回去后揍了他一顿,但还是气不过。”

“不像怪物,像魔鬼。”言柯说。

“啊?”谢陨星不解地叼着烟上下抖。

言柯狭长的眼睛眯起:“来见你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一辆列车,光怪陆离的黑影,青红腐朽的路,你是我下车碰到的第一个。”

谢陨星哇了一声,好奇地说:“第一个天使吗?”

“不,你是魔鬼。”

“我干了什么,我就成魔鬼了?”

“你跟我做了场交易,给了我一个吻。”

“然后呢?”

“我就把灵魂卖给了你。”

“那是你的梦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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