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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挖吧。”

这一声把谢陨星惊吓得一屁股摔了下去,手撑着身后,眼睛瞪直了。

又惊又吓地看着忽然冒出的裴迟屿和白猫。

一副干了坏事的样子。

但模样精致又阴郁,雌雄莫辨,瞪红眼睛看人让人心头一动,眼睛……眼睛上被谁打了一拳?

裴迟屿捏起他的假发梢,在指尖上打转:“又在做什么坏事?还被人揍得那么惨?”

谢陨星嗫嚅地说:“我没有。”

“你一夜里长了长头发?”

他面不改色地撒谎:“我……我异装癖,我就是喜欢这样,少他妈血口喷人,我哪里有做半点坏事。”

“你有异装癖?”裴迟屿若有所思,捏着下巴思索,“我怎么从来没见你那样子过。但也说不通,夜深人静,就算是异装癖至少也该穿件衣服吧,你穿条内裤戴个假发在花园晃悠,你想干嘛?你是变态吗?”

谢陨星心中狂吐槽。

要是穿了那件衣服看到他的背影裴迟屿指不定扑过来叫他妈了,然后发现哇不是妈妈,而是自己隔壁的脑残弟弟扮的,说不准还会以为是他又是故意来刺激挑战下限,搏命外加地狱一日游服务。

可别了。

他僵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喜欢奇装异服在深夜里徘徊呢,没想到吧。”

确实没想到。

*

伴着三天两头要处理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得了点空。

一下飞机亓孟就想去找谢陨星厮混,半路想起要带给谢陨星的礼物,打算先回一趟公寓。

于是走向公寓的中途。

亓孟忽然听到一声极短的呻吟。

本想嘲笑是哪些没素质的人搞黄。

只一抬头,就嘲笑不出来了。

巨大的落地窗上,紧贴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不就是谢陨星,被抱着敞开双腿压在落地窗上,他们似乎在玩cosplay,他满脸屈辱地被他哥哥扣在玻璃上,穿着色情女学生水手服,超短裙遮不住底下把蕾丝内裤顶起的小阴茎,颤巍巍吐着淫液按在光滑的玻璃上,无力碾磨哭泣,乳尖也流出淫白来。

他雪白大腿根上布满红色啃咬的吻痕,后穴被粗壮阴茎插入,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向玻璃,没能得到抚慰的小逼被迫贴在冰冷的玻璃上,淫液汩汩,将蕾丝布料浸得水光淋漓,晶莹剔透,一道顺着透明玻璃蜿蜒往下流淌。

亓孟的喉结滚了一下,低着眼睛,手背擦了下干涩的唇。

在飞机上的时候还在想,没了自己谢陨星的性瘾该怎么办,于是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亓孟对性从来都持有开放态度,只要开心,无所谓怎么玩和谁玩,毕竟自己就是这样,也从不要求谢陨星怎么样。

但这他妈是什么毛病,带着野男人上他家里玩制服play?

每天睡的那张床上,是不是也射满了谢陨星被别的男人搞出来的东西。

亓孟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人接。

又连续打了两个过去。

这才响起来。

亓孟紧紧盯着落地窗,把谢陨星的每一个动作收入眼底,沉声:“谢陨星,你在哪里?”

谢陨星被插得脚足找不到受力点,愤怒地扭过头看裴迟屿,裴迟屿一手高举起手机,另一双手顺着他紧窄的腰身一路往上滑,包住了两边柔软的小奶子推揉,滚烫的吐息窜到谢陨星的耳边:“说话。”

“我在学……”忽然间,身后重重一顶,嵌入肠肉刺激得敏感的前列腺,谢陨星被撞击得眼中热气氤氲,说不出话来,死死咬牙忍住呻吟的冲动,汗涔涔的下巴紧贴在玻璃上。

裴迟屿咬着他耳垂,有气声说话:“怎么不说了,你们不是还在教室里当着我的面玩逼,刺不刺激,好不好玩?嗯?”

他忽然的使坏让谢陨星有些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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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绝对是报复。

谢陨星手指勉力顺着玻璃往上滑,试图去够裴迟屿的手,他往上滑一寸,裴迟屿就举高一寸,看他还在艰难地努力却始终够不到,然后忽然松开手机,手掌抵着谢陨星的手背,压在玻璃上一顿猛操。

“恩……哈啊……学校,我在学校……”

从下往上打夯机似的疯操把谢陨星顶得瞳孔涣散,涎水颤颤,两条雪白布满吻痕的长腿一颤颤地摇动,肉浪翻滚,他被男人从背后抵住的手指纤细且无力,在玻璃上划出十道湿淋淋的水汽。

亓孟忽然就明白那天那句在学校仓库里的哥哥是怎么回事了。

好一个……谢陨星。

亓孟忽然就气笑了:“你在学校?在你狗头的学校,你现在被野男人干吗?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早点回来见你,还跟亓见清吵了一架,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甚至让亓云山那老东西有了可趁之机,任他在委员会那边到处诋毁我,我为了来见你,连夜换了两个航班甚至顾不上吃饭,还跑了几个地方就为了买你喜欢的玩具。而你在干什么,谢陨星,你怎么就那么没心没肺。”

谢陨星心中一紧,倏然闭嘴,不敢吭声。

亓孟冷声说:“说话,谢陨星。”

“没有。”谢陨星说,“我一个人在做高考试卷,没有野男人。”

这句话落下的同时,身后的大门忽然被一脚踢开。

谢陨星的大脑当即短路了几秒。

脑袋僵硬地往后转。

看见一张俊秀却隐隐冒黑气的脸。

一张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脸。

亓孟脱了外套卷成一团,狠狠一掷,谢陨星吓得一哆嗦,费力往前抽了一点,似乎想证明和他连在一块的哥哥只是帮他疏通一下管道而已,但他一扭动,混着精液的淫水就从股间潺潺流下,把他们连接处弄得淫靡不堪,似乎都在说,嗯,没错,很清白,只是清白而纯洁被操了一屁股水而已,只是他压在他身上的人,恰好是他哥哥而已。

公寓在十二楼,如果跳窗而逃,会死人。

谢陨星想破脑袋地想。

这次真没有绝地求生的路可以走。

现在给他下跪,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

亓孟一步步朝谢陨星走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抽开皮带,打在地板上,清脆一声金属碰撞,只盯着谢陨星那张哗然变色、惊慌失措的脸,面无表情地对裴迟屿说:“不介意我一起吧。”

/11-7亓裴/言视频

裴迟屿将谢陨星从落地窗上抱起,谢陨星浑身瘫软无力,被迫塌坐在裴迟屿腰上,硕大怒贲的性器还深深埋在一缩一涨的穴肉里,时不时突突弹动几下。

谢陨星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第一次肛交被深深贯穿的快感令他嘴角涎水颤下,却又在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后穴不似逼肉敏感多汁,粗长在两瓣白腻间厮磨,最原始的冲撞,使他浮起一种荒谬的、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臣服于血脉里令他憧憬渴求的力量。

猎火所照,血流成河。

目之所及,四海臣服。

古老又强暴。

就像是动物世界的野兽,那些卑弱、无力的绵羊们跪倒在强者之下,悲风肃杀,君临天下的王俯瞰下来,逆臣皆以血祭,凡铁蹄所履之地,但凡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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