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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陨星紧紧捂住嘴里的呻吟,眼睛里染上一丝恐惧。
“什么时候湿的?”言柯自言自语道,“双性的体质看起来很敏感呢,在我吻你的时候,说话的时候,还是被那群人殴打的时候?你会像动物一样有发情期吗?”
谢陨星张唇刚要说话,半边身子阵阵发软起来。
言柯的手就着湿润飞快抽插起来,随着湿润水声的响起,两瓣阴唇被磨得红艳糜烂,那双修长的手指夹起中间的凸起的小肉粒碾压,关节处恰好顶住谢陨星的阴茎后端的软肉。
“啊呜——”
敏感的龟头被指腹厚茧一磨,就泄气似的淌出精来,谢陨星面孔霎时红透,泪眼朦胧地狠推言柯,却被言柯用手掌罩住了整个阴户,快速搓按起来。
“有些早泄的问题,是受生理影响吗?看起来似乎有些焦虑的倾向,有去看过医生吗?”
“我姓……嗯……姓谢。”他断断续续。
“不好意思我忘了,谢家本身就是医学世家。”
那身下的手指忽然恶劣大力地整个没入,谢陨星被摸得浑身发软,俄而眼前白光一现,在强制猥亵中达到了高潮,忍不住尖叫。
“不要——啊——”
“那么大声,是想把所有人都引来吗?”言柯将谢陨星整个紧紧抱在怀里,看他眉眼在高潮时散发的媚态,喉结滚动了下。
谢陨星有些神志不清了,瘫软的身子整个靠在言柯身上,泪眼婆娑地看修长的手指勾淌着雪白精液,又一次伸向他,在他阴蒂上打圈,另一双手探进他柔软的内壁扣挖起来。
“测试一下敏感度。”
谢陨星双眼微微有些涣散,在半空凝成一团虚无,带着哭腔地抗拒。
“嗯……不要了。”
言柯的手停了下来,从他湿漉漉的下体抽出。
“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做?”
他双眼失焦地点点头。
“不愿意就算了。”
这几个字如一盆冷水浇向谢陨星,言柯移开抵着他的手臂,轻甩手腕,活动了下关节。
“你走吧。”
他猛然抬眼,看清言柯嘴角一丝漠然的弧度。
“你想走,随时都可以,我不会拦着你,这是你的事,等价交换,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不用这样看我,要怪只能怪你不是规则制定者。”
谢陨星的心在一瞬间沉了下来,只是几秒时间,他就重新环上了言柯的脖颈,以吻封唇,言柯丝毫不讶然,掌着他脑袋。谢陨星亲得又急又猛,连嘴角也狼狈地蹭破了皮,言柯湿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顶,轻轻往后压,得以看清那双水光氤氲的眸子,他哭得实在凄惨,泪水盈颤,顺着两颊不住地往下淌。
言柯看得有些心软,撩开谢陨星耳边一绺散乱的鬓发,谢陨星没有像最开始的那样躲开,即使被那股呛人的男性气息逼得眼角泛红,嘴唇颤抖,也不说一句了。
忽然耳垂就被言柯的指尖拿捏住了。
“我欺负你了吗?”
谢陨星不晓得为什么短短时间,言柯就像变了个人,他不敢哭得太用力,但泪崩如千里之堤,沾得眼前朦胧起了白雾,他抽抽噎噎地哭。
“没有,是我自己愿意。”
对方的喑哑滚烫的气息顺着脖颈吹入他的耳朵里,带着丝双关不明的意味。
“就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受,受得了,我会努力。”
言柯俯身,在他泛红的耳朵尖亲昵地咬了一口。
“这都是为了你好。”
7-2困了,毁灭吧
早自习,一大早教室里就笼罩着一股愁云惨淡的气氛。 w?a?n?g?址?f?a?布?y?e?ⅰ????????è?n?Ⅱ????????????????M
有的人神情恍惚,有人压抑着眉间喜色装出同样的难过,还有的人翻着书心不在焉地看,宋沂囝一路穿过他们,直到看到了趴在桌子上蔫巴巴睡觉的谢陨星。
“不是吧陨星,他们因为股市崩盘成了这副样子,你又是为什么,你不是早就家破人亡、家财散尽了吗?你怎么也不开心了。”
谢陨星脑袋转了个方向。
宋沂囝叽叽喳喳地围上来。
“昨天你回宿舍睡了?你的腿伤你是不是又没告诉你妈,话说你伤的不是腿吗,嘴巴怎么也肿了,还那么红。”
谢陨星全然无视,耷拉着头没精打采地睡觉。
“陨星,你别不吭声。”宋沂囝捅了捅他的手肘,“你昨天是怎么洗的澡,你不会没洗吧。我来接你时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又跟亓孟潇洒快活去了。”
谢陨星扔了只笔过去,宋沂囝娴熟地一接。
“小表兄,有事说事,别光拿我出气呀。”
谢陨星张了张嘴,脑海里瞬间浮现一幅画面。
对着镜子,他整个身子蜷缩在浴缸里,坐在言柯大腿根上,面颊绯红,被一双修长骨节的手奸淫得浑身颤抖,喷出乳白色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谢陨星当即黑了脸,粗鲁地吼:“是啊,潇洒快活去了。”
宋沂囝被吼了一嗓子,也很委屈。
“快活归快活,怎么忽然就暴躁起来了。”
谢陨星察觉到自己情绪的不对劲,深吸了口气,努力平息下来。
“不好意思,我刚刚失态了。”
“没事,我习惯了。”
见旁边位置空着,宋沂囝坐到亓孟的座位上,入目所及,是教室里一圈教室里神态不一的少年少女,宋沂囝有些无语,指了指他们对谢陨星说。
“你看他们哪里像高中生,学生就学生,整天学点文史哲打打游戏翘课鬼混不好吗,天天关注点都放在这些恶心东西上,陨星,在我看来,你才是这里最正常的。”
谢陨星心道,呸,老子才是唯一一个不正常的。
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心里这么想,谢陨星口上说:“要是我家没倒台,我也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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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宋沂囝认真道,“就表哥您这气度风韵,看起来格外与世无争,参与不上他们,特别,特。”
宋沂囝把特废物三字咽回去,拣了个轻词:“特别好人。”
好人谢噎了下:“我谢谢您。”
“不过亓孟好几天没来了吧。”宋沂囝说,“他有跟你说原因吗?”
谢陨星说:“他家里出了些事,我原先以为又是他爸给他留下的那些私生子们在捣鬼,但这次似乎不是。”
“你问问看。”
“问了,他没回。”
谢陨星掏出手机,目光顿在两天前发给亓孟的“你怎么了”上,拿起给宋沂囝看。
宋沂囝啧了声:“你怎么看?这次的中股崩盘。”
“我不看。”谢陨星干脆利落。
宋沂囝自顾自地接话。
“你也觉得是林若言干的对吧。”
“再谈阴谋论你就滚出去。”
“别啊陨星。”宋沂囝嬉皮笑脸地围上来,“你觉得是谁?”
谢陨星闷闷说:“我不知道。”
“你每天跟亓孟混在一起玩,就一点消息也没有?”
谢陨星莫名其妙地看宋沂囝一眼:“你怀疑亓老做的?跟我打探也没用,亓孟他从来不参与他们的。”
“未必。”宋沂囝耸了耸肩,“那疯老头子不是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