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7


的发丝、耳朵,用极轻极缓的声音说,“别哭,宝贝,我心都要碎了。”

秦言趴在他的肩头,紧咬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溢出来。

他剧烈的喘息着,抽泣着,像是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与不甘统统发泄出来。

贺嘉时抚摸着他的后背,一颗心被秦言的泪打得湿漉漉,他鼻子也酸酸的,就连眼眶都觉得肿胀了,小声说,“言言,我爱你,我爱你。”

等到秦言终于从自己强烈的情绪中缓和过来,贺嘉时牵着秦言的手,“走,咱们先在宾馆住一夜”,走到台阶时,他还不忘提醒秦言,“小心台阶,言言”

一种奇异的暖流在秦言体内流淌而过,他鼻子一酸,“嗯”了一声,险些又要掉下泪来。

到了宾馆,贺嘉时先让秦言坐在床上,自己则蹲在秦言面前,他抓着秦言的手,“言言,我……”

贺嘉时算不上能说会道,又生怕自己的话会让秦言更加难过,他思忖了许久,终于开口,“言言,我跟你一样,我也是第一次高考,第一次谈恋爱,我很想好好照顾你,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了。”

秦言的眼中氤氲了一片湿气,他咬了咬下嘴唇,终于承认,“你已经很好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的。”

贺嘉时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你知道么,我这几天经常会想,如果妈妈在,她会跟你说什么,她会怎么宽你的心。”

贺嘉时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我不是她,我做不到。”

秦言眼里挂的泪又掉了下来,落在贺嘉时的手背上。

秦言低着头,这一刻,他仿佛觉得自己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了。

可他太怕了,怕自己会越来越差,怕自己再也考不回去,怕自己上不了好大学,怕自己被人轻看,怕秦建国的话最终应验。

“心气儿再高,也只能过个二流人生”

“嘉时,我好怕啊。”

贺嘉时浑身针扎似的疼着,他起身抱住秦言,“别怕,我在啊,我永远陪着你。”

贺嘉时的怀抱温暖而坚定,秦言也用力地抱着贺嘉时,心里总算踏实了几分,却仍觉得不够,他又说,“嘉时,你抱着我。”

贺嘉时更用力地抱他,“抱着了,言言。”

秦言依然不满足,心底的空洞随着钟表指针“啪嗒啪嗒”的跳动声愈发扩大,最终将他吞噬。

他太恐惧了,太焦虑了。

他有急切,也有不满,像是落水的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绝望而无助,他的声音再一次的哽咽了,“嘉时,你抱抱我,抱抱我吧。”

贺嘉时一愣,终于懂得了秦言需要的是什么,那些秦言自己都不曾窥探到的隐秘渴望,在这寂静的黑夜里,散发出幽幽的光。

贺嘉时整个压在了秦言身上,先是在秦言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而后,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一路蜿蜒至两片红唇。

他的手亦没有停歇,顺着裤缝,朝身下探去……

那晚的月亮害羞了,藏在了重重纱雾之后,而带着花香味儿的风吹拂着窗帘,将那模糊的月光,送到了两具起起伏伏的身影前。

他们紧紧结合,浑然如一体。

作者有话说:

终于,终于

第90章

做完以后,两个人都挺疲惫的,秦言头脑发昏,窝在贺嘉时怀里大口喘息。

窗外风声阵阵,裹着燥热,吹得人心里发痒。

贺嘉时搂着秦言,低头看他,先吻了吻他的头发,而后问,“言言,没不舒服吧?”

秦言的头趴在贺嘉时的胸口,听着贺嘉时的心脏在胸腔中发出有力的跳动,感受到了少有的平和与安宁。

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活中,在彼此炽热的战栗里,他忘了学校、生活中的那些烦恼,忘了自己的窘迫与无助,心底里,眼睛中,就只剩下贺嘉时了。

他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天真而快活的笑容,眼睛虽还透着不自然的迷离,可整个人的状态却显得容光焕发。

他看着贺嘉时,把玩着贺嘉时的手指,说,“以前不知道,做这个竟然会这么舒服。”

说完,秦言的脸便突然红了,把头埋进贺嘉时的怀里,不敢再看他。

贺嘉时亲吻着他的发丝,“言言,你真好,真好。”

秦言没抬起头来,只闷闷地说,“怎么咱们以前没试试呢?”

他们在一起了那么久,日日夜夜都守着彼此,他们不是没互相慰藉过,当拥抱与亲吻都不能满足破体而出的渴望与迫切时,快乐就在彼此手指间、口唇中一次次流淌开来。

可那么多个夜晚,那么多次的试探,他们竟从未真正迈出这一步。

直到今日。

贺嘉时笑笑,说,“因为要等你长大啊,我们说好的,要等你十八岁才可以。”

秦言“唔”了一声,这才想起相互之间的承诺来,他支吾了片刻,说,“要是知道……要是知道会这么美妙,我……”

理智与情感交战,秦言没能说出自己的“后悔”来,他在贺嘉时的胸肌上咬了一口,说,“现在,现在也不算晚。”

贺嘉时起身把窗户关了,然后把床上的秦言往怀里一捞,带他去了浴室。

秦言站在花洒下,似乎还没从刚刚强烈而磅礴的快乐中回过神来,他显得呆呆的,任由黏腻白*的液体混着润滑顺着缝隙流到大腿。

贺嘉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长长呼出口气来,打开水龙头,一边帮秦言洗澡,一边亲吻着他的嘴唇。

秦言笑笑,推了他一把,眼睛里的濛濛的水汽终于褪去,透出晶莹的光彩,他环住贺嘉时的脖子,“别亲了,还没亲够啊。”

贺嘉时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嘴唇,唇齿摩挲后,才说,“嗯,没亲够。”

“怎么亲都亲不够。”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在这不断升温的浴室中险些擦枪走火,贺嘉时勉强坚持,没摁着这人再来一次。

夜已深,整个世界一片安宁,唯有彼此的呼吸声,在耳畔缠缠绵绵。

秦言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样,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可他却不想太快地睡去,今晚的一切对他而言都太美好了,朦胧的月色,轻柔的风,温暖的怀抱,还有初初体验过的,人类最为极致的快乐。

他闭着眼睛,嘴角扬起,似乎还在回味。

贺嘉时也笑着,一会儿亲亲他的额头,一会儿摸摸他的头发,却生怕自己再起了反应,断然不敢再与他接吻了。

秦言强撑着眼眶,看着贺嘉时。

贺嘉时把手覆在他的眼镜上,小声说,“困就睡吧,言言。”

秦言摇摇头,挥开贺嘉时的手,依然盯着他,说,“不想睡觉,我们说说话吧。”

贺嘉时一愣,亲亲秦言的额头,说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