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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
秦浇却没有理他，拎着盒饭便溜达出了公寓。
“喂，赵清栩吗？”秦浇走到了偏僻一点的地方，一边打电话一边吃着小黑给她提的鸡腿盖炸酱面。
“咋了？最近和你那只小狼狗相处怎么样？”赵清栩一接电话就笑嘻嘻问。
“十三军区最近怎么样？”秦浇问。
“还能怎么样，打乱了呗，顾晴朗回来了，他们的一把手去向不明，人人自危的感觉都来了。”
秦浇想了想：“哦，那还不严重。”
“毕竟他们有十五个超级基因人握在手里，而且那位一把手就算短暂消失，肯定也会回来的，十三军区可是他孕育基因人的老巢啊。”
秦浇又问：“你说谁是那位一把手？”
“不跟你说了，以前一直觉得都是纪开啊，”赵清栩道，“但是吧，你那时候当军备官的时候虽然听说你把他绿了，但工作方面还对他非常信任，过于信任导致我都不觉得他是那位了，而且他现在把军区撑得也不错，搞得我越看那人越不是他。”
“那你说会不会是纪宁？”秦浇忽然道。
赵清栩：？
赵清栩：“顾长官您没事？您以前对纪宁可是那可真的能说是独宠，要是纪宁你都怀疑，那你应该怀疑这整个世界是不是真的。”
“哦，看来我脚踩两只船真的是真的了。”秦浇又问。
赵清栩：……
她试图安慰她：“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也不算脚踩两只船，毕竟纪开和纪宁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张脸让你操两份心，说起来你还赔了呢。”
秦浇：“说的有道理。”
“所以，”赵清栩顿了顿，才又问她，“你为什么觉得会是纪宁？”
秦浇没回答：“你觉得纪宁是什么样的人？”
赵清栩：“一只被你宠上天的恶犬。”
秦浇：……
“我想起来点小时候跟他经历的的事，感觉他变化还是太大了，唉。”
赵清栩：“啊，纪开给你打针了啊，那我们一块儿奋斗的艰苦岁月有一并想起吗？”
秦浇：“并没有。”
赵清栩：“……你觉得他变化大就去找纪开继续看看你的记忆呗，反正又不要钱，纪宁那时候只和你亲，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什么交流，所以，只有你自己知道，纪宁究竟怎么了。”
“嗯，懂了。”
“但愿你能也记起来点咱俩的事，不然有点重色轻友了。”赵清栩又提醒她。
秦浇：“到时候再说吧。”
赵清栩：？
秦浇又道：“我得去找纪开了。”
“行行行赶紧挂了吧。”赵清栩不耐烦道。
但等她正要挂时，又听秦浇声音沉沉对她道：“赵清栩，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
“你上次不是说，十三军区那位创造了十六个超强基因人，其中第十六个被我掳走造超级基因人考题，是我的底牌吗。”
“嗯。”赵清栩认真听着。
“第十六个基因人不是林缺，我确认过了。”秦浇道。
赵清栩：“？？什么？”
赵清栩：“那你身边还有别的备选者吗？”
秦浇：“完全没有。”
赵清栩沉默了一阵，又道：“老顾，你很危险。”
秦浇：“嗯。”
赵清栩声音突然严肃起来：“你知道以前你为什么会失踪吗，动了那位一把手的蛋糕，他想让你死。”
“所以，我在想，我也得弄死他。”秦浇思索道。
“嗯，没错，你失踪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失踪了。”
秦浇：……
“老顾，你可要保护好自己啊。”赵清栩忽然叹声气。
秦浇郑重道：“嗯，我知道。”
“你要是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卧底了，以后再出个什么大领导万一把十三军区灭了，我这小命也不保了，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死，你得给我正名，要死也得等到我身份恢复了再死！”
秦浇：……
挂了赵清栩的电话，秦浇折道就去了纪开那里。
刚到纪开公寓门口，她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秦浇那句“我来你这里视察一下”的话还没说出口，纪开就对她道：“你的经历报告还没写？”
“没，我写完了啊，”秦浇一脸淡定走进他的公寓，往沙发一坐，对纪开道，“给我来瓶雪碧。”
纪开看着像大爷一样在他公寓一瘫的秦浇，双手抱臂：“上头说你的报告进度0%，让我监督你写，这是监督表，我每天要打卡记录你的报告情况。”
秦浇：“……”
秦浇：“你家真没雪碧了吗？”
纪开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觉得呢。”
“哦，这不是有么，”秦浇起身，随手打开冰箱门，“我发现你也挺爱喝这玩意，看你飞船上的冰柜里也有它。”她拿出一罐冰镇雪碧，拉开拉环。
纪开扯扯嘴角。
“顾长官，喝完饮料该写报告了。”他又道。
秦浇一听，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雪碧来递给他：“这罐你喝。”
纪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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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浇又把雪碧往他怀里推了推：“不是说好了你是我助理要听我的吗，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纪开这才接过她手上的雪碧。
秦浇一边喝饮料一边又回到沙发上躺着，道：“喝完饮料你就去写报告吧。”
纪开：？
“写报告这种事，下属应该替领导分担的，”秦浇语重心长对他道，“对了，虽然人家说我写十万字就够了，但你还是帮我写五十万字吧，毕竟我定的规则我还是要遵守的嘛，而且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懒，你说对吧。”
纪开盯着秦浇看了几分钟，手里的易拉罐都捏变形了些。
“对了，你在写报告之前，再帮我往脑袋上打一针吧，我还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那针打得频繁，恐怕会有副作用，顾长官确定么。”
“唉，也没办法，我感觉时间越来越紧张了。”秦浇叹声气。
“时间紧张？”纪开眉毛微挑，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