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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你是说那个狼狗在十三军区，跟纪开纪长官有关系？”

林缺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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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什么也不肯说了。

秦浇看着他。

见林缺神色铁青，左右三人都不再说什么，反倒是林缺，突然又道：“你们继续讲，那个杨捷函怎么了？我以前跟着顾长官时，并没有听说过杨捷函这个名字。”

“是吗，”江谦叹声气，“可他会不会有可能是顾晴朗上将秘密安插在十三军区的人，他担任那么重要的职位，肯定不好告诉其他人，所以你也没听过。”

林缺点头：“还有一点，你和秦浇炸掉的十三军区的天赋数据实验的守官很强，但是因为天赋数据实验是极为保密，我确实也并不清楚是十三军区哪个分区的总长在同时担任守官，我只是听过一些关于那个守官的传闻。”

“什么传闻？”秦浇忽然问。

林缺大脑放空一阵，又叹声气：“我有点不记得了，要不然你们说说那个杨捷函什么样，我回忆回忆，看看有没有能对上的。”

“那个杨捷函什么样……”江谦犯了难，“我之前在十三军区时也没见过他，也就是这次逃跑见了一面，要说他是什么样……我还真是不知道，秦浇你呢？”

秦浇摇摇头，只道：“唉，感觉是一个没啥特色的人。”

“是么。”林缺思索着。

江谦也道：“是啊，他如果是顾长官安插的人手，那在十三军区肯定会伪装，最好跟别的总长行事差不多才对，这次逃跑之前我们见他，如果不是之前觉得他有可能救过我们，我对他评价一定不会太高。”

“为什么？”林缺继续问。

江谦答：“我在十三军区最讨厌的人，就是那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领导面前拍马屁，回头出了什么事都赖在下属身上的赵清栩，那天那个杨捷函也是一样，对着领导点头哈腰，任潮平就跟他亲爹似的，我估计他那招是跟赵清栩学的。”

霍银泽也表示赞同：“嗯，是，就他那天晚上跟着十三军区任中将殷勤劲儿，要是演的，可真厉害……”

“不对。”

霍银泽正说着，林缺突然打断他。

“什么？”霍银泽江谦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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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缺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三个人，神色异常沉重，只道：“你们确定杨捷函对任潮平那样做？”

江谦点点头：“是啊，点头哈腰献殷勤，像条狗一样，真的。”

霍银泽和秦浇也点头。

林缺听着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嗓音低沉，道：“不，不可能。”

“什么？”

“我现在可以确定，”林缺又继续道，“那个天赋数据实验室的管理者，那个第一次打破空气墙放秦浇江谦你俩走的人，那个你们说这次在十三军却为你们保驾护航的人，绝不是杨捷函。”

“为什么？”三人齐刷刷睁大眼睛，紧紧盯着林缺问。

林缺面色越发沉重，这才道：“因为虽然其他我不清楚，但是你们说的，让我想起一点，而且我非常确定，天赋数据实验室管理者，那位联邦稀有的五星级将领，他和任潮平有很大的过节，我亲耳听顾长官说过，他们不和，在十三军区都会打起来，怨念很深，他们在十三军区其他人眼里是一年见不了几次的陌生人，在高层知情人眼里，就是死对头，而且任潮平，他非常害怕那位。”

“真的吗？！”江谦听后，足足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林缺扶着额头：“抱歉，我也是才想起来，也许是抗体的副作用，我觉得我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

“不不，林大哥，要不是你说，我们还真就蒙在鼓里……”江谦惊魂未定，“怎么回是这样？杨捷函给我们的感觉确实是对着任潮平卑躬屈膝，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

“那到底谁才是当年打破空气墙救你们，昨夜在十三军区默默守护我们逃脱的人？”霍银泽也不禁发问。

他这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安静了。

林缺所在的这片森林小屋安静得出去，外面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四人沉默了许久，秦浇才念出一个名字来：

“赵清栩。”

*

赵清栩。

霍银泽江谦听到这个名字，都看着秦浇，瞠目结舌。

“秦浇你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是她，想想都不可能……”江谦惊恐地摇着头，有些无所适从，“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其他人，赵清栩那种人，你忘了你当时把在十三军区特训组，绑了那五个特种兵，私入禁地以后的事了？当时蒋少将过来要抓你去参加掘金季选拔赛，那个赵清栩收了你八千万，明明答应给你写保证书，却临场变卦翻脸，让他们抓你走了？还有你从掘金季选拔赛上回来，任潮平要抓你进监狱，就是赵清栩撺掇，让你早早下了实验室当实验品，你都忘了？”

“但是天赋数据实验室处在Y区和Z区之间，如果不是Z区的杨捷函主管，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霍银泽皱着眉头道，“只能是赵清栩。”

“而且赵清栩的确和任潮平不和，”秦浇这才又道，“我从掘金季选拔赛上回来以后，任潮平便衣进Y区找我谈判，被赵清栩当成了小偷，按在地上暴打……唉，当时我就纳闷，任中将咋不敢反抗，现在想想，如果他怕赵清栩，那就说得通。”

“是啊，”霍银泽道，“你当时不是还跟我讲，那个任潮平被打以后，不是要带你去总部监狱吗，结果赵清栩几句话，下放你的地方就变成了Y区和Z区之间的实验室。”

“可赵清栩把秦浇下放实验室岂不是更惨？”江谦不解问。

林缺这才道：“也未必，实验室离Y区进，如果你们说的那位赵清栩早就有意放秦浇走，那把她安置在自己身边，是最好操作的。”

江谦的心震了两下：“不会吧，不会真的……”

“江谦，你还记得那次我们从十三军区出逃，空气墙不是被人突然捅破了吗。”秦浇看着他。

江谦愣愣点头。

秦浇又道：“你当时说，既然空气墙下有脚印，说那个救咱们的人还没有走远，我们寻着脚印找，应该能追上他。”

“结果我们没有追上。”江谦接。

“不，”秦浇感叹一声，“现在想想，我们应该追上了。”

“你什么意思？”江谦眉头紧皱。

“我们不是等来了赵清栩吗？”秦浇道。

江谦心中咯噔一声。

忽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