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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身体下滑膝盖落地,在唐演疑惑转震惊的目光中含住那根昂头跳动的性器。
唐演根本不敢奢望他给自己做到这地步,“阿祈,你别……”
姜祈吸了一下巨大的龟头,鼻腔和口腔里全是前列腺液的味道,有点腥臊,极易勾动情欲,他白天睡太多导致大脑清醒依旧,身体疲累但精神还不错,水光潋滟的双眸弯起,绯红脸颊更显风情,仰着脸笑得又乖又软,“下面的嘴肿了,上面的嘴也给你干。”
唐演:“……”
操。
真他妈要命。
这张小嘴和下面那张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唐演爽得血液翻涌,粗喘着一下下挺送腰部,顶到柔软的喉头。
“嘶呼……哈……我要射了,宝贝儿。”
姜祈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意味不言而喻。
唐演描摹他染了情欲的眉眼,低哑道:“我想射你脸上。”
姜祈把性器吐出来,红唇半张眼眸半阖,一脸乖巧地等他射给自己。 W?a?n?g?址?发?b?u?y?e?ⅰ????ū???ě?n????〇??????????????m
“操。”唐演没忍住爆了粗口,阴茎抖动,一股股精液喷射在他脸上。
睫毛上糊了一些,姜祈闭着一只眼睛,伸出舌头把从鼻尖滴落下来的精液卷入口中,眉头微蹙,咕哝道:“不甜。”
撩人而不自知。
“你的才甜。”唐演舔了舔唇,声音哑透了,觉得再磨蹭一会儿可能又要硬起来,连忙给他冲了澡,裹上毛巾抱出去,换了一间卧室。
吹风机柔和的热风吹拂着头皮,姜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忽然生出几分困意。吹完头发,他敞着腿让唐演给红肿的后穴涂药,并无不轨企图的手指戳得他双眼泛起泪光,被唐演贴着眼眶舔尽。
“好了,睡吧。”唐演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晚安。”
姜祈回他一个,“晚安。”
唐演第二天还要上班,生物钟迫使他醒得很早。
本不想扰人清梦,但昨夜的那场性爱令他食髓知味,晨间又极易情动,且还有光溜溜的香软美人在怀,如何能忍?
他揉开两片嫩臀,勃发性器缓缓进入湿热的小穴,慢腾腾地抽插。
姜祈半梦半醒时被入侵,闷哼一声,骤然清醒过来,意识到当前的处境,好气又好笑,无奈道:“演哥。”
昨晚使用过度的后穴隐隐刺疼,茎身擦过肠肉却又带起过电般的酥麻,又痛又爽,阴茎极为坦诚地迅速勃起,他便顺从地翘起臀部,迎合唐演的疼爱。
“今天好好休息,我开完会就回来陪你。”唐演掐着他的腰捣弄肿胀的后穴,干得不快,九浅一深,浅的时候次次顶到前列腺,深的时候径直干到最里面。
两具身体完美契合。
“嗯……啊嗯……”姜祈被他捣得只能发出低哑的呻吟,陷入情欲的俊秀面容温雅尽散,双眸失神,酸软四肢全然敞开,布满欢爱痕迹的胸膛连连起伏,腿间被操开的肉穴含着男人的粗大阴茎不停吞吐,带出的透明肠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沾湿,水淋淋一片。
唐演抵着他的腿根射出来,简单清理过后把人塞回被窝,咬一口他红润的嘴唇,温声说:“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儿,早餐我温在厨房,你醒来记得吃。”
“嗯。”大清早被如此折腾一番,疲惫和困倦回涌,姜祈眼皮打架,勉强撑出几分清明,轻轻回吻,“上班路上小心,我爱你。”
浓烈的幸福感灌满胸腔,唐演愉悦低笑,“好,我也爱你。”
沉沦
姜祈休息了两天,肉体的酸痛感和后穴的刺痛感才消退,终于能正常走路了。
唐演办公室里的那些书和杂志他都不感兴趣,就自己带书去看,但每天看不了几页,因为大多数时间都在陪频繁发情的唐总胡闹,底线也一破再破。
从亲亲抱抱到脱光衣服互相抚慰,最后直接允许唐演提枪上阵,礼义廉耻丢得一干二净,在理应工作的地方忘情做爱,次次被弄到高潮崩溃,极尽荒唐,又沉醉其中欲仙欲死。
办公室的门反锁,窗帘也拉得严实,唐演靠在办公椅上,上半身西装齐整,下半身的西裤和内裤则褪到了脚踝。
坐在他腿上挨操的姜祈只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衬衫,衣襟大敞,随着他起伏吞吃肉棒的动作滑落,盖住两人交合部位的淫靡之景。
姜祈搂着他的脖子动了几十下就没了力气,缩紧后穴夹他,“演哥,动一动……”
唐演依言满足他,双手托着他的臀部往两边掰开,疯狂挺动腰身进出销魂的小洞,润滑剂和姜祈分泌的肠液被挤出来,温热的液体流了他一腿。
“嗯……嗯啊、啊、啊、太深了……”姜祈被撞得呻吟不断,脚趾绷得几近痉挛,爽出的生理泪水被唐演悉数舔尽,乳头被吸得红肿,乳晕旁边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
唐演抽插了百十下,蹬掉皮鞋彻底脱了裤子,就着相连的姿势起身,把人抱到沙发上,躺下后继续玩骑乘。
姜祈早就被他干得腿软腰软,哪还有力气自己动,撑着他的腹肌勉强动了几下,就软着嗓音让他出力。
这才在一起没多久,这副身子就被操熟操透了,贪恋被贯穿疼爱的滋味,唐演一个暗示性的眼神或动作就能让他下腹发热,欲望决堤冲垮理智,他根本拒绝不了。
毕竟是上班时间,隔壁的助理时常会来敲门交材料、汇报工作,这不唐演刚把姜祈压进沙发里准备开启打桩机模式,门板就“咚咚”响了两下。
姜祈一紧张就容易射,唐演眼疾手快,用拇指堵住他的铃口,同时面露不悦,眸色沉沉,看了一眼门的方向。
“唔!”姜祈咬住下唇,眼泪流得更凶,潋滟生光的眸子没有半点威慑力。
“乖。”唐演亲亲他,低咳一声,提高声音问道:“谁?”
“唐总,是我。”徐恩说。
“什么事?”
“财务部经理要见您。”
“知道了。”唐演抽出性器,龟头卡着穴口,又狠狠捣进去,“让他等十分钟。”
“呃嗯……呃嗯……啊嗯……”姜祈随着他抽插的频率闷哼,凶器捣得太深也太重,他受不住,扭着身体想躲,但无处可躲,只能生生受着。
门外,徐恩垂眸听着里头的细微动静,咬肌凸起,眉宇间的阴鸷极为骇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捏得咯吱作响,整个人僵硬到发抖,濒临爆发的边缘。
第几次了?自打那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白脸来到公司,唐演就像入了魔障,一进办公室就反锁着门不出来,隔音虽好却还是会有隐隐约约的声音往外泄露,稍微有点这方面常识的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青天白日,不知廉耻。
徐恩觉得愤怒,但苦涩更甚,算算时间,自己跟在他身边已有四年,也暗恋了四年。
这些年唐演虽未和谁暧昧或是公开确立关系,但出席各类活动时,挑选的一直都是女伴,徐恩以为他是直男,可直男也有分类,为了拿准唐演被扳弯的可能性,徐恩曾几度试探,言语上旁敲侧击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专门找两个男人在唐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