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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的心情想法漠不关心,可是红线不同。

他不愿看到红线望向他的眼神里有恨。

可惜红线还是跑了。

待男人离开后,清芜在洞中睁开双眼,看着空空的床,挥袖将洞中摆设尽数击溃。而后返回灵界,替一些笨拙小辈铲平危机。

清芜向来随心所欲,等他想见红线时,便再度进入异界,跟随在男人身后。

免不了争吵拌嘴,甚至还交手几次。在清芜的耐心即将耗尽,想要将人直接绑回元清殿时,红线对他说了那番话。

清芜没想到自己在红线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清芜放任红线在他眼前逃走,却忍不住总跟在红线身后。

从前都是红线沉入天池,千年如一日,今次,便由他来吧。

也许,清芜头一次反思自己,他不该那么强硬,不该让红线感到压迫。

如此想着,清芜渐渐缩减了探望红线的次数,强迫自己不去看红线,甚至态度也软和下来,只觉得红线对他如临大敌的样子甚为可爱乖巧。

可是红线竟敢说两不相欠。

清芜再也无法克制心头怒火,将人锁在怀里侵占。

男人白皙长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就算他撞击得再狠,只会用大腿内侧更加柔软地磨蹭他的腰。

淫糜红艳的后穴紧紧含住他的阳物,热液潮水淋在他的肉柱之上。张合的嘴唇只能任自己攫取,不如初次那般情动,小心翼翼地试探,男人的唇是崩溃哀泣的、是咬牙紧闭的。

可他不在乎。急乱的哭吟挣扎、迷乱愤恨的眼眸只让他想要掠夺更多。

抵达仙界之后,眼前依旧是红线的身影。

清芜倒也不觉得自己那句“如你所愿”有什么不能违反的。他不过是气急脱口而出罢了。他若想做什么事,谁能拦住他?

虽是这么说着,但到底有些上位者言出必行的束缚,以及对红线多次推拒的怨气。于是他只偶尔放出一道灵识查探红线的行踪,不再亲身赶赴异界。

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了日思夜想的人,一出口的话又变了味道。只因眼前人更坚韧了,近乎有了冷峻意味。他头一次产生了失去红线的畏惧。

忆起一路行来,曾并肩而立又散于天地的许多人。为了天下而生的他们,各自有了不同的结局。

过于强盛乃至天地不容似的,随凡人爱侣一同死去,追求剑意至死不悔,为救众生舍弃永生,执着力量同归于尽,改修魔道堕入深渊,有所顿悟又自毁元神……

厌倦永生,厌倦为天下而活,逃避天命沉睡万载的他,他的道、他的前路莫不是过于平平无奇了?

那又如何。

思及此处,清芜的面孔几乎与古战场之上伫立在数万天兵天将最前方的战神融合为一,睥睨天下数万载,如今清芜只想长久地守护于唯一在意的人身侧,永生永世。

——

上古应龙清芜:莫得追求

魔君墨虚:莫得追求

??褚荧(尚未解锁):莫得追求

无妄海弱小守兵一尧:瑟瑟发抖

姻缘仙君红线:我可是肩负重任!

忙得要死的月老:?

莫得追求=一心恋爱

第五十六章 炽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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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炽粹

“阿尧有时清醒,有时昏睡,有时…”说到此处,越溪转头看向殿门上流动闪烁的金色符文,“会暴躁异常,理智尽失。只有一物能够完全消除寄存在他身上的异兽。”

“天地本源?”

越溪沉吟半晌,解释道:“炽淬山中有一柄上古神剑,诛邪伏魔,独不伤仙。名曰焚衍。可以灭除一尧体内异兽,但...异兽到底属于外界来物,丁点差错就可能要了他的命去。便需要天地本源从旁护持,就算如此也只有六成把握。”

话落,越溪继续道:“司命仙君演算出的执剑之人,是你。”

我微微讶异,倒也不多说什么,只垂头应是。

清芜在一旁安静许久,闻言皱了皱眉,问道:“一定是他吗?”

越溪似是没想到清芜不只是旁听。片刻后,收敛情绪,斟字酌句道:“余下事宜待红线仙君取回焚衍剑再行商议,劳烦清芜仙君务必到场。”

那就是容不得拒绝了。我倒不甚在意这些。不晓得清芜为何反应这么大。

“越溪仙君可知一尧何时能够清醒?”

“差点忘了。虽已不大顶用,此刻倒还算有些用处。去见见他吧。”

越溪手掌一翻,一块棱角分明泛着碧色的冰石浮于掌心,“东岛仙境千里之外的海域之上有一方小世界,其内冰原连绵万里。冰原之下可孕育出碧神寒玉,百年方才得出一颗,几百年来就是靠着此物才勉强压制一尧体内杀念,可是近几年越来越难以起效。这才急急唤你回来。”

陷入狂暴的一尧,见了不如不见。越溪倒也不说破。只怪我没先同他打声招呼,就莽撞闯入其中。

简要说了两句各界变化,越溪匆匆离开。我转身向殿内走去。

除了先前那一句有关执剑人的质问,之后清芜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站着,我也全当他不存在。

偏偏此刻极为突兀地出现在我身前。我停下脚步,看向清芜,“还想跟我到什么时候?”

我不懂他为何这般作态。

“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做的事了。”清芜那张向来淡漠的俊脸微微偏转了方向,似是颇为别扭,但也仅此一瞬。

话落时那些不该属于他的情绪已然消弭无踪,目光沉稳,恢复往日清冷疏离,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说的话实在不符合此前行径。

百年如一日,异界时光常常分不清日月流转。于是再见清芜,既觉得阔别已久,又似乎从未分离,一种奇异的割裂感。

他似乎还是异界中默默守在我身边的人,但回返仙界,过往一切横亘在我二人之间,无法当做不见。

杀伐果决的清芜仙君竟妥协到这等地步。我其实早已不怨他,只是嫌他过于幼稚,白活了颇大年岁。

就当个见面寒暄两句的陌生人吧。于是我忍不住调侃道:“谁强迫谁还不一定。”

清芜眸子里浮现些许笑意,如静湖生涟漪。“试试吗?”

“……”

我拒绝了他的盛情相邀,“不。这位仙君,你挡我路了。”

空气陷入凝滞,最后清芜一言不发地消失在原地,徒留一阵清风。身后轰然巨响,殿前那万载高寿的神木被一股气劲震断,激起阵阵尘灰。

我惊讶于他的好脾气,毕竟之前他还将我勾在龙爪下溜了数个时辰,继而极具压迫力地质问。这次竟只伤了棵树。想了半晌,我转而惊讶于自己的好脾气。于是唯一的那点不自在也烟消云散了。

推开殿门,我走到一尧跟前,指尖虚虚描摹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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