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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伞,楼里姑娘都会将这个送给恩客。可你不曾再来,也算不得恩客,但…总之收不收随你,我是一定要给的。”
遂转身离去,女子身形纤弱,步履匆匆,背影消逝在街角。有落叶被风卷起,顺风而上,打了个旋又沉了下来。
佳人如浮萍,飘摇无所依。
我几步追了过去,青梵看着突然出现的我做不得反应。我不在意,从袖中拿出一截红线,缠在她小指,“青梵,我...”心有所属这几个字却如何也说不出来。
我理了理思绪,道:“这是我求得的一线姻缘,望你早日得遇良人。”
红线应能助她一臂之力,如果时机尚佳,也许能够脱离御娇楼。
我对她的心意视而不见,只当做欢场戏言,是过于轻慢了。
我回到院子里,打开那把伞,伞身一震,其上缠绕得皆是女子情意。原来这是抵抗此次雷劫最后一样法器——寄托女子的痴心的油纸伞。
日前驱赶的妖物之所以在洛城作乱是因为被困于昆铁中。昆铁是伪装成的泥土的池沼,那妖一脚踏入便被牢牢吸附,只好放出灵体在周围游荡,惊吓了凡人。
昆铁有地灵,可吞万物。
那日刚一落地,就察觉到林中一道远去的气息。地灵已去,妖物也得以逃脱。昆铁颤颤聚拢在一起,未曾离去。一块失去地灵的昆铁,倒正好为我所用。
被地灵舍弃的昆铁,被佳人抛下的痴情,置之死地而后生。将昆铁与油纸伞一同炼化,估计就足以抵抗此次雷劫。
墨虚手臂从身后拥过来,下巴磕在我肩上,灼热呼吸打在耳畔。无声抗拒。我把伞拿给他看,“青梵姑娘送给我的礼物,你的呢?”
墨虚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我的脖子,我不在意,牵着他的手回去了。背后是空寂街巷,墨虚身形高大,沉默稳重,走在我身边,缓慢而坚定。
雷劫过后,他在人界做他的魔人,我回仙界做我的仙君。半路缘分,此生不见。我不想带他会仙界,没有结局的情缘又何必徒增烦恼,沉醉不醒是痴,我已犯过一次。
一进屋就看到地上散落着暗淡无光的碎裂黑玉,这次还没到最后关头便失败了,多半是他心思不静。
心下复杂,我试探着开口道:“墨虚,我就快离开了。”
真正说出这句话,心头还是会骤然空缺一片,后续想了很久的话却紧跟着说出来,“我知道,当日你是想借着我的仙气掩盖魔气,躲过仙将的追查。如今几年过去,你也养好了伤,是时候去找你的族人了。”
我故意对仙魔大战仙界杀他全族的事情避而不谈,往日虽然并不见他有丝毫情绪外露,但灭族之仇谁又能轻而易举说放就放呢?
还不待我继续说,墨虚便一步上前,托住我的后脑吻我,要将我吞进去似的越吻越深。我皱着眉头承受,卖力回应。唇分,墨虚眼眸中一片雾色,不加挽留:“好。”
第二十五章长夜(h)
第二十五章 长夜
炼化很简单,以指尖血为引,将红线寸寸缠绕上去,融化的昆铁沿着红线包裹在伞身上,油纸伞红光一闪,恢复原状。我摸了摸伞身,心里说不出的怅惘。万事俱备,而我呢。
这几日墨虚还在炼制奇石,只是少有我在旁作伴。既然说好了要分开,就没必要继续假意缠绵。夜幕来临前,天边一簇簇赤色云朵连成一片,像连绵数百里的熊熊烈火,浩浩荡荡烧向这人间。
我掐指一算,明日便是雷劫之期,空悬着心,无端郁郁。
墨虚将性器推进来时我痛得咬住下唇,眼睛霎时红了,却不敢呼痛。雷劫近在眼前,我本是来向他告别,被他挥袖摔到床上也并不惊慌。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想法,多半同我一样,千头万绪捕捉不到最清醒的那个决断。
外衫还穿着,亵裤被褪至小腿,我趴伏在床帐,被肉刃彻底填满的快感让我攥着被子的手时松时紧,后穴涌出的液体让抽插的过程更加顺畅,我哑声低低叫着:“墨虚...嗯啊太大了...”
墨虚一声不吭,在体内冲撞的肉刃则动作得越发猛烈,腰胯重重击打在后臀,几乎肏进肠道尽头。他喉咙间溢出粗喘,利齿咬住我的后颈,嘴里发出兽类的呜叫。
墨虚像一头远古巨兽结结实实压在我身上,用他尺寸骇人的性器开拓我的身体,纯粹被征服的快感在此刻攀上顶峰,酥麻窜上头顶,性器前端射出精水,我仰头,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肠肉痉挛着含住肉刃,墨虚用力捣入深处,尽数喷射进去。高潮时战栗不已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如此密集的攻击,我绷紧脊背,被迫忍受过于猛烈的情欲冲刷。
墨虚捞过我的腰让我仰躺在床上,后穴水光淋漓,双腿被掰开到极致,墨虚对准穴口,挺腰肏进深处,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吞吃入腹一般,我几乎要被他肏晕过去。臀部被拍打得发麻。我胸膛起伏,不敢求饶,只握住他的手臂一个劲儿地叫他的名字:“墨虚...墨虚...”
他将我的腿折到胸口,就着臀部离开床铺的姿势,肏得越发凶狠。我指尖透着粉,想要触到他的身躯,手中骤然被放入一块冰凉,那物大小刚好包在掌心。
我在晃动中凝目看了看,玉石漆黑中透着血色的红光,中心镂空雕刻着一名男子,正俯过身,抵来一块糖。
奇石成形,这便是他赠与我的礼物。数月来日夜不停,无数次失败,在将要离开的这一天,墨虚送给我刻有我二人初遇场景的玉雕。
双腿盘上他的腰,黑白分明腻在一起,几乎刺痛我的双眼。
手里还握着那枚玉雕,被他交叉压握在头顶。眼睛锁住我,不让我逃开。墨虚眸中紫光忽明忽昧,发了狠似的干到深处,“我、不想放你离开。”表情冷淡如常,好似刚才那句挽留只是错觉。
我痛苦地闭上眼,灼灼情意当头,无人能够幸免。
到底仙魔有别,在凡界还好,若是等我回到仙界,在他与仙界之间,我选择谁。我不想做出错误的选择,不如就此了断。
长夜漫漫,抵死缠绵。我们无法让所爱之人驻足。
梦里晃过一尧在树下提着酒壶,一身玄衣随风鼓荡,不情愿地说分我几口,眼里有恋慕的光。桃花仙脸上挂着水珠,抱起一身痕迹的我离开浴池,说“我才不像他。”画面一转,我躺在应龙微凉硌人的背脊上,念叨着牵了几段缘。最后一幕是成年墨虚从身后奔过来拥住我,脸埋在颈侧,呼吸滚烫,压抑又克制,他说:“别走。”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我醒来一身热汗,分不清今夕何夕。喘着气思量梦中情景,对一尧已没有怨,只记得那时候他年纪不大,成日里就知道黏在我身边。他情意浓浓,喜形于色。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