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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腰腹,下滑到我二人身体连接之处,无意识地呢喃道:“夫君…啊…唔啊…太深了…”

他埋在我穴中徐徐抽插,滚烫肉刃又粗又长,次次肏在穴心,我双目失神,表情似痛似爽,魂几乎都被顶了出去。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甜腻女声试探着叫道:“青梵?”

我呜咽一声,后穴紧紧含着尚在驰骋的凶物,目露惊慌,墨虚恍若未闻,一手握在腰际,一手抬着我的腿继续挺腰顶弄。

我紧紧捂住嘴,墨虚还嫌不够,不管不顾地用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腿,高抬起来压在我肩头,腰胯狠挺,大力捣干,余下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难以掩饰的破碎哭吟。

如此压着我肏弄半晌,又捞住我的腰不断抽送。两条长腿无力地挂在他腰间,随着墨虚的挺弄缓缓摆动。我躺在床上,随着他的肏干直向床头窜动,两只手垂在枕边,指尖直发颤。

“…青梵在里面吗?”门外人试探问道。

估摸着是屋内声音太大,重重粗喘实在不像男女交欢,引人怀疑。

墨虚却丝毫不知收敛,我既惊且怒,醒过神来,勾着腿一用力让他插进深处,紧紧抱着他腰背不让他动作,缓过情潮,扬声道:“滚!”

我浑身肌肉紧绷,听到脚步声匆忙离去,这才松下力气。

墨虚轻笑一声,趁机提着我的脚踝架在肩上,摆腰肏穴。

他极少开口,只默然肏穴,不知怎么取悦了他,竟出声笑了。

我无暇计较他的这番动作。被贯穿的快感一层接一层,我扬着下巴合上双目,放肆尖叫。

到最后一注滚烫浓精重重浇了进来,一整晚不知吞了几次墨虚的阳精,却还是被他烫得脚趾蜷紧,腿肚直颤。

我愤恨地咬住他的肩膀泪流满面,战栗着紧跟着泄了一股白浊,尽数喷射在他的小腹上。

墨虚任我咬他,双手包住我的后臀,要把囊袋都塞进来似的往深处钻,持续射精。

这场性事太猛烈了。我跌进被里,浑身抽搐,在高潮中痉挛着接纳他精水的冲刷,嘴唇微张,“啊...”

他俯下身来,掌心摩挲着我的脸,情意绵绵,在我耳边轻声唤道:“吾妻。”

我二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像结发。

第二十三章恩爱

第二十三章 恩爱

我实在没了力气,躺倒在床上喘息,墨虚不急不缓地抽出性器,肉刃从嫣红穴口退出来,我低哼一声。

侧头看到掉落在枕边的木簪,有淡粉仙气萦绕,那句等你回来,疲惫但带着忧虑的眼神,仿佛随着那人高挑身影渐行渐远。我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捧凉水,从情欲中醒转过来。

到底还是负了他一次。

阿荧好像,总是等不到我。

“你可是悔了?”墨虚看着我的眼睛,话里听不出情绪。

我张口却说不出话。

墨虚眼中紫光一闪而过,重新正面进入我的身体,“不许后悔。”

思绪被撞得四散,我抱紧墨虚,迎合他侵占的动作。

不曾悔,唯有愧。

事必,之前的失神好似错觉,我眨了眨眼调笑道:“花样不少啊。”

“看着你,就想那般对你了。”

亲吻爱抚都是情之所至,他怎么能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这种话。我本是主动撩拨之人,却被他赤诚言语激得心神微荡。

我张开双臂,笑倒在墨虚怀中。他接住我,眼底也有笑意。倒也多了些人气。

我卷住他的一缕白发,“你当日为什么要扮作小孩儿骗人?”

“伤重。”墨虚沉默好久才开口道。

魔族之人...伤重...

我顿时心生警惕,“可有人在打探你的行踪。”

墨虚摇了摇头,“不知。”

他面容冷淡,似乎并不在生死一线,也并无迷雾弥漫的前路。

直到此时我才深切领悟到我二人之间有何鸿沟。我低声说:“我是仙界之人。你…”

是仙界灭他全族,我不能置身事外。

墨虚:“我知道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有些反应不及地呆呆问道:“那你为何会…”同我回来?

墨虚不答,未及我问完便吻下来,探入我的口腔,他的吻与他这个人格外不同,全然不似平常那般冷硬。他的唇很软很热。

墨虚抱着我,撇下被我们弄乱的床铺桌椅,身形一动回到家里。

我们对彼此身份避而不谈,只一心行云雨之事,昼夜不分。

一时的意乱情迷,其中滋味令我心甘情愿忽视琼浆玉液下凛冽刀锋暗藏。

只想着这段关系维系到何时便到何时,顺其自然。我不会退缩躲避,更不会挽留。

于是我常常和墨虚肆无忌惮地手牵着手上街。

佳节当夜,家家悬灯结彩。我和墨虚融入夜色,混在人群中。男男女女推推搡搡,我只和他越贴越近。

千万盏莲花灯被人放入湖中,载着情思,随水飘去不知名的地方。有歌女优伶演歌献舞,才子佳人吟诗作对。孩童或举着风车大笑奔跑,或含着糖人儿牵着大人的衣角懵懂迈步。

一艘大船自远处缓缓驶来,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悠扬歌声传来,两岸也尽是呼应,于是天地间便仅剩下一种曲调,冲天而上。

这人界盛景,我是如何也看不腻的。

我心血来潮带上面具,回身吓他一吓,墨虚面不改色地随手自架上拿下一张面具,挡在我二人脸侧。

火树银花下,墨虚低头吻住我的唇,眸中是将人溺毙的柔色。

万般声响倏然褪去,我耳边只有两重心跳,咚、咚、逐渐汇成一重。他眉眼带笑,凝视着我。

墨虚像烈酒,入口冷冽,之后则是点燃肺腑一般的灼烫,热感褪去,口齿留香,清淡温润百转千回。

我压下心中悸动,掩饰般转过头看向碧湖对面。微风裹挟着湖上水汽袭来,更衬得两颊微热。

对岸明灯高悬。人声鼎沸。

身后传来兴致高昂的男声:“鸾扇斜分凤幄开,星桥横过鹊飞回。争将世上无期别,换得年年一度来!良人难觅,相守更是难得。这位公子,还不快趁此佳节为你家娘子买下这面具?”

墨虚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身上气息顿时变了。

我摘下面具,对着那年轻小贩扬唇一笑,“确实难觅,买了。”放下几颗碎银,转身便走。

“哎呦,您看我这眼神,明明是个俊秀儿郎!”那人一拍额头,举起银子遥遥祝道,“那也要相守啊!您二位要不再挑挑?就不收银子了,嘿嘿,权当赔罪。”

“谢了。”我扬手挥了挥,便拉着墨虚离去。

路过一个摊位,买了两串糖人,我分给墨虚一个,“甜的。”

墨虚接过去,问道:“你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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