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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活的生命,含苞待放的花朵,若有似无的香气,我把脸凑近猛嗅了一口,身体像过电般剧烈颤抖。"回答我,小黎。"

我吻上了时黎的耳朵,气温逐渐上升让他的耳垂红的可以滴血。我碾磨着这处软肉,然后再狠狠用牙尖咬破了皮,时黎闷哼一声,头不自觉地偏过去,又被我拉了回来。流血了,我从伤口处吮着血珠,源源不断流出的鲜红的血被我一一吃进嘴里,原来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是来自时黎的血肉,那是从骨子里滋润过的幽香,让我上瘾的味道。等完全止血后,我的舌头又滑进了时黎的耳廓,含着耳垂然后轻轻吹了口气,时黎的身体发着抖,软软地靠在了我的怀里。"别离开我,小黎。"我魔怔似的重复着这句话,最后困住的只有我自己。等时黎回过神来,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串赤脚踩过的湿漉漉的脚印。

时黎和我拉开了一场单方面的冷战。我们还是在一张床上睡觉,只是他离我很远,不让我搂着抱着,甚至不允许我碰他丝毫。白天他出门更勤了,我无法得知他的行踪,失控感越来越强。我在后悔为什么没在时黎的手机里安装追踪器,这样我就能知道我的小猫咪每天都在哪野,他会像我一样有这么多牵挂吗?我终日惶恐不安,回到家后也只是我一个人在无能狂怒。时黎只是垂下眼皮疲惫地和我说"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你别找工作了,我养得起你。"

"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养。"

"一份工资零星可怜的应届生工作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费尽辛苦?就像一个抛弃你的烂人眼巴巴地朝你卖惨你就心疼了是吗?!"

"你别无理取闹了,李守聿。一码归一码,事情不是这么算的。"

那是怎么算的?是要等到我在电脑监控里看到周延死乞白赖地登堂入室,然后脱下衣服趴在时黎的腿边舔他的脚。这样才能将所有失控的因素全部汇集到一起,然后对着我的爱人说,看,所有的烂事烂人都摆在你眼前了,快点正视它吧,快点给予我安心的回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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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无法理智地去思考,我只能发疯到想摔碎映着两人贴在一起的屏幕,我踩下油门横冲直撞地从公司开回家,又在途中自虐般看着手机里给我随时播报的画面。

周延的手绕着时黎的小腿打转,嘴也从脚踝处一路向上舔吻,时黎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脚边的人,似是说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听清。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离开他……我在心底呐喊祈祷着。我不想让时黎离开我,我希望时黎离开周延。自私且自利,但我的心都在流血了,流出了个血窟窿,谁还会在意那些个罪名?可是愿望落空了,时黎只是低下眼睑嘴唇微翕,并未阻止周延下一步的动作。神明宽恕了卑贱的子民对他的冒犯。

既然一切罪孽都可以得到洗涤,那么,为什么我不能这样做呢?

8、囚风

因为手抖,我在开门输入密码都输错好几次,每一次的错误提示音都让我的内心更加焦灼不安。

只是一墙之隔,仿佛咫尺天涯。

"咔哒"一声,门开了。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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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我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了心中的暴虐,装作惊讶于客人突然到访的神态,实际上已经狠的咬牙切齿了。

时黎仍然穿着整齐地坐在沙发上,而周延一脸挫败地仰头望着对方。他似乎对这个家的真正男主人归来并不感冒,心安理得地鸠占鹊巢。不过再怎么说也是灰头土脸的失败者,我心底怎么嘲笑都不为过,只是面上不显——这一点我和周延都达成了共识。时黎看我们俩斗,在他眼中,就像是在看两个小学生为了一块橡皮擦的归属而争得面红耳赤。我们都不想被贴上幼稚的标签,尽管大部分争锋相对时,我们都会把对方给气个半死。

"我应该说明白了吧?明白了就请回吧。"时黎抬起手,指着玄关的方向。

周延纵使再死皮赖脸,也受不住昔日恋人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他。

"你别假装深情了,周延。你出国不告诉我,真的是因为害怕得不到我的原谅吗?你只是在给自己找备胎。"

"我快恶心死了。"

这是时黎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日子好像还是和从前一样淡。我和时黎谁也没有主动提起那天的事,好像仅仅只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个小插曲。但连日以来心里憋闷的郁躁都在清晰地宣告着一个讯息——我忍受不了时黎寡淡的态度,想让他只看我也只能看我。这种念头一旦打开便收也收不住,像泄洪似的嘶吼,直接冲垮了我尚且理智的防线。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缓解我这种焦躁的情绪。于是一个休息日,我提出了给时黎纹身的想法。这是我们还没有进行冷战,仍然浓情蜜意时,我向他讨来的一点儿好处。时黎向来是一个遵守信用的人,即使他还生着气,也并没有表现出排斥和拒绝。

我把预先准备好的转印纸放到时黎肚脐下的一小块皮肤上,紫色的一面朝下,然后把转印纸抚平。等解开纸张彻底印好图案雏形后,趁着干燥的时间,我又将针头消毒后装满了纹身墨水。等一切准备就绪,打开纹身枪,让针头对准参考线,然后开始进行轮廓的描绘。

针头刺进皮肤时,时黎轻哼了一声。"乖,马上就好了。"我斜着纹身枪继续沿着纹身线条着墨,一边移动一边擦掉多余的墨水。黑色爱心的周围是娇嫩的肌肤被戳弄成红通通的一片,只是指尖轻微的触碰就让时黎的身子不住颤抖。

完成纹身后,我一动不动地盯着时黎的小腹看了足有两分钟。因为是自己纹身的缘故,我选的是比较简单的形状,它只是一个平常的爱心形状,两侧各展开翼,不过它的寓意却并不像表面那样纯情——这是一枚被唤为"情欲"的淫纹。被纹上的人欲望高涨到无法自已,余生都将在不停自慰,或是乞求男性与之交合之中渡过。

涂上纹身膏,再进行包扎,时黎便打上了我的印记。

青年躺在客厅的泡沫坐垫上,然后又被我翻了个面。侧身的时候,我瞥见了他屁股上那处刻有字母的纹身,现在只剩下一点红印。我若无其事般说出了一句干瘪的话,"好像已经消了。"

时黎"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什么态度。

我又陷入了无边的猜疑中。"嗯"是什么呢?有时候是时黎淡淡的肯定,有时候又是表示礼貌的抗拒,在更多时候,它是一句若有似无的回答。就像时黎本人一样,是一阵风,我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却又抓不住他。

我在读书时看到过这么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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