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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紧了屁眼让它们别流出来,剩下的这一小部分,很是听话地充当了我欺骗的帮凶。

"对不起……"

"时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好吗?你和周延还会是让人艳羡的一对情侣。我不会说哪怕一个字的。"

骚货。

是被我压在身下娇喘呻吟的骚货,是被我强夺过来的淫荡嫂子。

是我的。

"抱歉,我会补偿你的。但不是以周延男朋友的身份,就仅仅是时黎好吗?"

周延被踢出局了。我应该感谢他那庞大复杂的家族,不会允许他与一个男人结婚。

自那天之后,时黎经常会与我见面。我见到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其实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高冷,相处久了会发现他的一些可爱的小情绪。时黎也会因为我而呈现生动的表情,这些都是我以前不得而知的。

然后就在某一天,在一大片的起哄声中,在铺满一地玫瑰花的男生宿舍门口,我拉着这场告白大戏的主角跑了。周围的惊呼声、另一个主角的咒骂声都被我抛之脑后,整个世界只能听到我俩跑得气喘吁吁的声音。到一个小巷口时我停下了奔跑的脚步,然后时黎就撞进了我的怀抱。我把他揉进了朦胧的夜色里,昏黄的路灯把我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是交叠着的,我和他仿佛融为了一体,在黑夜里显得暧昧不明。一个眼神的交流互动,仿若干柴遇烈火,让我们一点就燃。说不清这个吻到底是怎么发生的,等反应过来时我的手臂已经环在了时黎的腰上了。我疯狂地吮吸着时黎的嘴唇,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许久的野兽重新被释放——事实也的确如此,装作受害者的模样怎么可能急匆匆地去采撷春色?优秀的捕猎者会选择按兵不动,在这期间它还会磨好尖锐的獠牙,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一并将猎物捕获。

就是现在了。

时黎被我推到墙上,手也被按在头顶上无法动弹,我们的舌缠绕不休。不,应该说是我的舌头死死地绞着那销魂的软物,然后带着它不停地在湿润的口腔里打转。时黎的身体轻颤了下,双唇贴的更紧了。我得到回应,狠狠地吮吸了一口青年口腔里分泌的蜜液,勾着红软的小舌探出来。唇舌交缠的渍渍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响亮,我缓缓松开了时黎,银丝在我们的舌尖拉扯,悬在了那已经被亲肿吮麻、又红的艳丽的嘴唇之间。时黎脸颊上已经泛起了红潮,因为激烈的亲吻鼻尖渗出了细小的汗珠,我看着那张清冷的脸已经带上了情欲,最诱人的还是那双雾蒙蒙被亲的湿润的眼睛,闪着泪花,要落不落地缀在框里,让人只想欺负地更厉害。

"不要答应他。答应我好吗?"

于是我顺理成章地偷来了一份爱情。

我开心于时黎的到来,但同时也有困扰。可以说是甜蜜的烦恼吧——时黎每次浅浅的微笑都会让我的鸡巴翘得更高,我坐在他身边,只能把腿交叠着,不然胯下支起的帐篷将会被一览无遗。

毫不夸张的说,时黎就是我的人形春药,对着他我可以随时随地发情。我已经无数次意淫我把时黎压在办公桌上,从鸡巴里流出来的骚水把桌面都打湿,腿大张着迎接我的操干的场景。

就像这会儿,他坐在办公室沙发上,身体前倾着询问我的意见,我什么都没听清,只能看到他解开的衬衫扣子里微微露出来的骚奶子。

"怎么样,可以吗?能不能采访一下你?是我朋友拜托我问问你,她是我们学校记者团的。"

"……可以。你说个时间吧,我看看能不能安排上。"我盯了很久才移开目光。听到满意的回答,时黎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我乘胜追击。我指的是答应了这个请求,还是需要索取一些报酬。

他轻轻地笑了,点头说好。

5、电话

采访结束后我直奔回家的路,想着能尽快去"拆"时黎许诺送给我的礼物。唔,我比较乐意这么说。讲报酬显得我们俩的关系太过于疏远,仿佛只是泛泛之交为了利益而进行往来。

这个礼物实际上是我早就已经知情了的,老早我就在网上下单然后将它压箱底,以为这辈子是用不上了,但是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让它重见天日——

时黎面色潮红,腿呈M型跪在沙发上,头上的猫耳与黑发连为一体,腰上系着一圈毛茸茸让猫尾巴直接垂在了地板上。全身只穿着一件短款露脐装,让腰线直白地坦露在我眼前,下身则是黑色蕾丝三角内裤连体渔网袜,衬得他的肌肤愈加白皙。饶是在脑海里已经勾勒过无数遍身影,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时黎的第一眼我还是控制不住身下那孽根勃起的冲动,让它支着大帐篷一步步靠近欲望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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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好乖啊……"我轻叹一声,手抚上了时黎的细长脖颈。那处还挂了个小铃铛,随着动作叮铃叮铃地响。体内的欲火被这声儿激得直往下腹窜,不用想也知道,现在我的样子肯定是最失态的那一挂,硬着鸡巴喘着粗气,活像条忍饥挨饿的流浪犬望见平日里吃不到的珍馐美味,就差哈喇子直流了。

时黎的喉结被我重重碾过,那处皮肤很快就发红,他像是感觉有些许痒意,便握住了我那只还在柔嫩之间打转的手。老婆的手好软好滑……是带有些凉意的,但触碰的即刻便将我点燃。

"喵~?"时黎歪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无辜又色情。我感觉鼻腔里有液体在翻涌,连忙把头往后仰了仰,虽然能够理解,但我还是觉得在时黎面前直接表现出来急色很逊。但或许又是我的错觉,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体流出来。

流出来的只有我的嫉妒,我深知这些不会是时黎无师自通的,在床上被操爽了他最多也只会娇喘浪叫,这些"直男斩"的玩意儿只能是周延磨着他去做,直到习以为常。他就像是已经无数次穿着情趣内衣在家里等着未归人,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去给予恋人慰藉。我只是想象着,都觉得快要死了。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也和周延一样变态,不,或者说比他更变态。

我从时黎的手中抽离出来,将书房里的三脚架架好,然后安装上摄像机。我只在正对着沙发中央处放了一台,然后目光瞥向了角落里闪烁的红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时黎一声不吭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出声制止,也没有表现出太激烈的情绪,他只是不解,那双眼睛里都写满了疑惑。我走向时黎,蹲在他身前掀起那本就短的露脐上衣,从他平坦的小腹一路舔到我觊觎已久的奶子上。那奶子是很骚,被我天天揉来搓去,舌尖儿每天都要裹上狠狠奸淫一遍,本和普通男性一般大的奶头比之前肿胀了不少,沾满口水又透着艳红的果子很是让我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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