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不进去。"周延焦急地向老婆认错,一时得意便磨着时黎想要真正操进青年的后穴里,这会儿他已经后悔了。我这时心里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为什么拒绝周延的时黎会再次答应他的追求——周延做了妥协,而时黎主导着这一切。如果违反了规则,那么他将被踹出局。我心里那股冲动又在翻涌,但没翻腾多久便又被重新点燃的娇喘声给浇灭。
邱寒生说我是废物。我认了。彼时他讽刺着我的懦弱,很是瞧不起我的做派。但我又能做什么呢?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黎站在周延的身边,扯着男人的袖子让他"不要说脏话",那幅亲昵的姿态让我的心都在滴血。我只能站在角落默默吞下酸汁,然后发疯似的嫉妒着周延。凭什么他能得到时黎的青睐,凭什么他能肆意占有我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我就像条阴沟里的虫子一样,渴望着星空为我闪烁,但那实际上只是受了自然的恩惠,让我窥伺到了微弱的一点光。我不可能摘下那颗星星,正如虫子无法在烈日阳光里曝晒,只能躲在永世黑暗里无法得到翻身。
"因为你就是没资格。"邱寒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似是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我知道,他是在鞭打自己的过去。"想要达成目的,首先就是要将自己变得强大。你行吗李守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反胃,自怨自艾等着天上掉馅饼,你是痴人说梦。"
"寒生你别说太过分了啊。"挽着邱寒生的青年责备道。如果说时黎是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么方逸年则是那种所有人都会喜欢的小太阳。"他就是说话太直,你别放心上。别担心,事情总会往好的方向走的。"他并不知道我们谈论的是什么事,只以为是我的学业事业出现了困难,如果他知道了我是想横刀夺爱,还是夺的兄弟的爱,他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天过后,我退掉了师哥的工作室,然后自行开创项目。学校对于大学生创业是比较支持的,我招揽了一支队伍开始了自己的征程。我不甘心毕业之后只是进入银行工作,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然后得到一笔不错的薪酬。我需要用很多年才能还完房贷车贷,而在此之前,可能时黎已经不会记起我是谁了。我强迫着自己不去关注时黎的消息,但就是这么奇怪,总会有一个"喜欢人之后ta便会频繁出现在你身边"的定律。我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时黎,听他们为他而失控发狂,听他们打赌他什么时候甩了周延,听他们遗憾地感叹他们分分合合又一年。
我大四的时候,时黎才大二。
网?阯?F?a?布?y?e?ī????ù???e?n?2??????5?﹒???ò??
那天我刚谈完了一个单子,急匆匆赶来参加毕业典礼,却在路上遇到了时黎。他就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没过多久便小声地抽泣,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我犹豫了半晌,还是走上前去递了一张纸巾。
"谢谢。"时黎这时已经没有流泪了,但泪珠还打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可怜。他擦完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地问道:"李守聿?"
原来他还记得我。虽然现在的气氛被渲染地比较伤感,但其实我十分开心。"你知道周延去哪了吗?"我嘴角的弧度还未真正舒展开便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知道。"我摇摇头。其实我知道,但是我骗了他。周延在前几天就已经被送去国外了,他只匆忙向我们告别,然后嘱咐我要好好照顾时黎。那时他一动不动盯着我看,仿佛已经将我潜藏的所有心思看穿。他所说的照顾是让我警惕所有靠近时黎的人,同时也为我划清了界限。我只是帮忙照顾"嫂子"的兄弟,不应该去奢求其他。
时黎的眼光顷刻间便黯淡下去。我心里欢欣鼓舞着欢庆周延的离开,但同时也从时黎的表情中看出一二,他们的感情不是假的,可能我一开始就猜错了,自负地以为他会永远是波澜不惊。
3、渎神
我被辅导员喊去参加典礼再急匆匆赶回来时,时黎已经不在长椅上坐着了。我心里重重一跳,有些担心他的情况。我拨打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过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先是响起一阵摩擦的淅淅索索声,然后耳畔又飘来了有些低哑的男声。"……喂?……哪位?"
"我是李守聿。"
"喔……李守聿……就是那个大混蛋的室友吗?"声音通过手机传导过来有些失真,我听不真切他的含糊,也不明了他的情绪。但我能肯定的是,平常的时黎不会说这样的话,他一直都是吝啬于他人言语、高高在上的模样,断不会是现在这样——会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当然,他所注意的也仅仅只是我和他所在意的人的联系。
"嗯,我是。"
"那你告诉周延,我不要他了,让他滚……"话筒那边传来吸鼻子的声音,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断了线。我着急地回拨过去,这次的电话接的很快,但声音却换成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你好,你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吧?他现在喝醉了,能不能麻烦你到xx酒吧来一趟?"我挂了电话回到车里一踩油门就走了,心里焦急地不行,连闯了两个红灯也无暇顾及,我所有的想法就是赶紧找到时黎,然后把他带回家。
我是第一次来酒吧。
停了车隔老远似乎都能感受到地面在摇晃,等真正进去时,耳边充斥着震耳欲聋的舞曲和欢呼声。年轻热辣的少男少女们寻求刺激,在陌生的区域里展示自己最不为人知的一面,更多的是在角落里潜伏着,伺机捕捉美丽诱人的猎物。
而时黎就是那朵被觊觎的含苞待放的花。
我找到他时,他身边已经围满了男男女女。酒吧里的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姿态,只在一束光打过时,清晰地瞥见有一只手钻进了他的衬衫里不停揉捏。
霎时间一股怒气就冲上心头,我的眼皮随着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抄起了旁边卡座上的酒瓶直往那只手砸。玻璃破碎的声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无数只眼睛望着我议论纷纷,我的眼里却只有时黎。
他这时也被这巨大的声响惊得眼眸清明了一瞬,但旋即又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你他娘的有病吧?!草!砸老子干什么!"那个猥琐男人被砸地吃痛跳了起来,玻璃碎渣直接刺进了他的手,油腻的肥掌足够皮糙肉厚,加上距离比较远,实际上破坏性没那么大,只破了一个口子,但那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不想死就滚远点,我不介意再给你脑袋开瓢。"我阴沉着脸回应,然后推开一众看客,径直走向了时黎把他横抱了起来。或许是我这种不要命的疯狂吓退了人,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男人早就灰溜溜地跑了。剩下的人也一哄而散,只留下了一地的玻璃渣和一滩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