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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地。
醉后的行为虽不可控,却总是记忆犹新。想起来浑身都烧得慌,也太不知廉耻了……楚懿打了个车回家,把自己摔进有些凌乱的沙发里,感觉身后那处好像又涌出一股湿黏时,心脏忽然怦怦跳动起来。
宿醉后的脑袋本就昏涨,再混杂进揪扯不清的念头,几欲撕裂,他很痛苦,也知道不该如此,却仍情不自禁地褪去了裤子,在沙发上跪趴着,手指往那处湿答答的入口探索着插进去:“唔……”里面都是男人的东西,这种念头让人既羞耻又餍足,既渴望又嫌恶,一颗心分裂成两半,让人无所适从。
他又往里加了两根手指,将那个淫靡的洞口堵住,一下一下回味似的抽送着,想着昨夜绞紧男人的那种感觉,愈发地感到头脑混沌心口发烫,就像染上了心瘾,胸口那种酸涩又胀满的感觉又回来了,熟悉得让人恐慌,不知所措。
他的眼角羞耻又痛苦地淌出了泪,这样的自己实在是难堪,却无法抑制,手指根本解不了心底异样的渴,填不满那个贪婪的空洞。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既背叛了韩昭云,也辜负了庄昀尹,这副不知廉耻的淫荡的身体里包裹着一颗蠢蠢欲动的心,那种奋不顾身趋光扑火的冲动也许从来就没有真的离开,只不过埋在阴暗的角落里,随时等待着死灰复燃……
他总算体会到很久以前庄昀尹在床上告诉过他的歪理,他说人的精神快感和身体高潮其实是可以分开来的。他不知道庄昀尹现在是不是还分得清楚,但他好像分别在两个人身上得到了印证。
大概是之前做太多次,手指长度又有限,楚懿射不出来,满脑子却都是两人纠缠的画面,突然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机,点开了邮箱里李耳朵当时发过来的视频。
他其实一直没看过,只在微博上瞄到过几张截图。现在再上网搜的话,已经很难找到有关的“资源”,所剩不多的照片也都打上了很重的马赛克,是谁都看不清,文字也都是含沙射影没有点名道姓的那种,看上去是有人做过很彻底的清理。
他颤抖着点开了那个视频,忽然紧张地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画面不算太清晰,直接正对着那张大床,可以很直接地看见两副赤裸纠缠着的身躯。
楚懿第一次看自己是主角的性爱视频,之前以为的反感和恶心大概是因为误会的解除而多了一丝说不清的燥热,他浑身火烫地看完那段被截取了不过两分半的视频,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又想起庄昀尹质问过他有没有认真看过这段录像……
他浑身的浴火顿时退了干净,退出视频的当下就给李耳朵挂了个电话,那边很久才接起来,声音迷迷瞪瞪的。
“喂?”
“耳朵,”楚懿本来要问,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好像是李耳叫了代驾,之后自己吵着要去医院,后来李耳有没有被那个代驾安全送回家,他就不清楚了,“你在家吧?”
“……”李耳那头沉默了一阵,“卧槽!”
“怎么了?”楚懿担心地问,“没被打劫吧?”
“……”那头还是沉默,半天哼哼道,“没事,你还好吧?”
“我在家呢,”楚懿松了口气,“我问你,你记不记得当初你发我这个的视频,网上是只有这一份,还是有其他的版本?”
“什么视频?”李耳昏头昏脑地问了一嘴,随即恍然大悟,“哦哦哦,对对对,全网传播的就那一个,没别的了。”
“……”楚懿顿时沉默了。
“怎么了?”李耳不解,怎么现在才突然问这个,“卧槽,不会是合成的吧?”
“不是,”楚懿苦恼地捂住了脸,“我意思是,他当时拿手持摄像机拍的,怎么可能把自己整个都拍进去?而且这画面一点儿都没晃动,我估计是那个房间被人装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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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东亚酒店也太不靠谱了吧?”李耳想了想,“是不是就是他自己装的啊?”
“他看样子也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多此一举拿手持录像机拍了,楚懿有些懊恼,当初他就该好好看看这个视频的,“先不说了。”
他挂断电话,去洗了个澡,将之前的许多事串联起来想,原来人和事都不能只看表面,遗漏一点细节就能造成很大的误会。
可到底是谁要整垮他,和绑架庄昀尹的是一伙人吗?那个在生日宴上仅有过一面之缘的莫芊儿,她和庄昀尹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懿烦躁地擦着头发,本来已经放下的过去,突然又一个个回光返照般呈现在他面前。横竖都要纠结,也许只有弄明白一些事,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才能真正无所畏惧地继续前行……
楚懿换上衣服,跑去医院找韩昭云,好像此刻只有亲眼见到他,心底的躁动才能得以扼制。
有些事已经错了,却不能逃避。
韩昭云坐在接诊室里,一个病人正好出来,门被打开,他冷冷地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抬起头在见到楚懿的那一刻,眼里突然缀落了万丈星辰,脸上也有了不一样的神采。
楚懿心头莫名一跳,瞬间满满涨涨,眼眶止不住发烫。他过去把门带上,锁死,在韩昭云起身的那一秒,直接撞过去把人抱住了。
韩昭云先是一愣,慢慢也回抱住他,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
两人去了顶楼抽烟,楚懿看着四处鳞次栉比的高楼,浮躁又冰冷,而他身边站着一个好似绝尘世外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连抽烟的样子都与众不同,不像庄昀尹与生俱来的恣意和痞气,仿佛森林中不染尘埃的精灵,腾起的烟雾是他魔法的剪影,让人只是望着就沉静下来。
楚懿只要和他在一起待着就无比自在安心,这个人就像一剂消炎止痛的特效药,每次都能安抚自己波动的情绪。
以至于和他谈起自己的不堪,也好像没有了想象中的困难。
“昭云,”楚懿深深吸了口烟,再重重吐出来,顺便带出来看似轻飘飘的句子,烟雾往上消散,心却往下沉堕,“我出轨了。”
韩昭云愣了愣,看着远处的模样有几分落寞,嘴上还是克制地问:“肉体,还是精神。”
“可能……都有。”其实两人从那次闹过分手以后,已经很久没有亲昵过,但楚懿在心里并没有觉得他们真的分开了,彼此也都心照不宣地在等待韩昭云迈过心底的坎,然而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又给了他一刀,“对不起昭云,可能我也需要一些时间,我不想瞒你……”
就像一开始就预料到的,他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因为渴望那点温度而拥抱了韩昭云,他的冲动和自私会伤害人,就像当时误以为被伤害过的自己一样。
韩昭云良久沉默后,终于看向楚懿。三十岁的他已经不再是自己当初在电视上第一眼看见的青涩模样,却依然是韩昭云心底最向往的样子,不只是他不淬风霜的皮囊,他的灵魂也让人着迷,无论在高台还是低谷,这人都总是坦荡正直,总是善良温暖,总是对自己的感情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