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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置，一个有爱才能有性，一个只谈性，对爱避如蛇蝎。

庄昀尹好不容易全部插进去，他也被咬得有些难受，不再动作，只轻轻在里头搅动着，逼他开口：“说话！”

“……”楚懿挣扎，眼中噙了泪，“你要我说什么？”

“……”庄昀尹也不知道，他给不了楚懿未来，但他更没办法忍受楚懿和别人在一起，他试过放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双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头低下去将脸埋进他细腻的后颈里吮吸着，粗壮的东西轻轻挺动起来，性感浑厚的声音绝望似的道：“说你爱我……”听上去有些压抑，像掩埋着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但提起爱字，男人还是本能地颤抖，他又退缩一步，缩进他的舒适圈内，“说你只要我，楚懿，说什么都好，只要你不被别人操，除了结婚，我什么都答应你。”

“……”楚懿本来还僵硬着的身心忽地一软，可是到了这一步，他已经从泥沼里爬出来一半，要再度被拽进去么？他不知道，但男人那里好烫，将他填得满满当当，就好像他近在耳畔的呼吸，是那么炙热，让人无法抗拒。

“你故意跟人当着我的面亲热，”庄昀尹将人紧紧拥入怀中，亲吻他耳垂和鬓发，“你是在逼我，你知道我受不了。”

“我不知道，”楚懿将脸闷在自己的手臂里，他感到委屈，“我只知道，你是个浑蛋。”

庄昀尹闻言苦涩地笑了，却仍是流氓地叼住他的耳垂轻咬，下身开始大幅抽送起来：“嗯，我是，所以别逼我，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

“……”楚懿眼睁睁见他缩回壳里去，觉得好笑，却毫无办法。对庄昀尹来说，能够甘愿被爱纠缠，也许的确是一种突破。只是，他为什么又要陷入这场不公平的赌局里，去做对方试炼爱情的小白鼠呢？“那你又为什么要逼我？”

庄昀尹在心里暗自叹息，面上却笑得痞气：“因为你乐意，”说着掰过他的脸，张嘴含住他丰软的唇瓣嘬吮着，“你下边的嘴比较诚实。”随即大力将他一下下钉在门板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唔～”比起埋怨对方的自私，楚懿这一刻更恨透了自己，恨他管不住心，也控制不了想靠近他迎合他的身体。爱果然是枷锁，还能被人当成架在脖子上的刀使，在爱上他的那一瞬便已画地为牢。真可气啊，尽管他实在是不讲道理，但楚懿却又不可否认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妥协。

大概是这个吻难得如此柔情，又或许是一贯激烈的性爱让人迷失，楚懿难以自抑地动摇了。他在跌跌撞撞的欲望里问自己，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爱得束手束脚？为什么要为了有所获得才敢去付出呢？难道这世上就不能有不求回报的爱？哪怕是单方面的付出，哪怕是真的去做一只扑火的飞蛾，那么傻，却那么纯粹。

再说他们两个都是男的，难道还奢望什么天长地久？自己父母那边先不说，庄昀尹这样的家庭，就算这次可以退婚，那下次呢？难道自己真的忍心看他和他爸他哥乃至整个家族做对？

无论如何，也只是稍纵即逝的感情罢了，这世上能真正留得住永恒的爱的，怕是只有曾经拥有的美好回忆吧。

他再一次动摇，也许是趋光的本能，也许是他这辈子从未体会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与矛盾的情感，他想，只要庄昀尹需要他，哪怕他们依然没有结果，哪怕他再一次一个人躲起来疗伤，哪怕会耗尽彼此爱与被爱的所有能量……他也甘愿。

只是，他大概也不会再将爱宣之于口，这大约是彼此间仅剩的默契，也是楚懿为他心理上的平衡找回的一点支撑。

29 惩罚

想通了这些，楚懿忽然咬在男人伸进来肆虐的舌尖上，像是只有自己知道的一个小小仪式，用牙印盖下一个戳，告诉自己，今后无论怎样，他们都不要后悔。

“操，”庄昀尹松口，之前被他咬破的地方还没好就又来一口，无奈地看着他，“你是小狗吗？”

“那你是什么？大屌怪么？你弄得我好痛～”楚懿声音明显没那么强硬了，甚至有点儿像在调情。

庄昀尹哪里分辨不出来，心口好像被什么挠了一下，分身忍不住应答般地胀大了一圈，将他一条笔直修长又白嫩的细腿从裤脚里退出来，高高的抬起，下身再狠狠怼进去：“大屌不好？你不是最喜欢？还是你现在换了口味，喜欢姓宋的那样的？他操得你很爽？”明知道可能性极低，他却就是要百分百确定。

“……”又来了，楚懿有时候实在不太明白庄昀尹这无法无天的独占欲，上次只是被那个意大利摄影师偷亲一口，就被他摁在换衣间里狠操了一顿，这回要是不解释清楚，只怕更不得安生，但是，心底憋着的委屈又让他什么都不想解释。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他真操过你？”庄昀尹脸色又阴沉下来，粗硕的阴茎像安了发条似的一刻不停地撞进去，每一下都很深地操干起来，“说话！他碰过你了？操！”

“……”楚懿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嘴里偶尔还是泄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听得庄昀尹愈发卖力地操他。

“骚货！我不操你你就出去找野男人挨操？”庄昀尹像只被人闯入了领土的狮子，眼睛里一片刀光剑影，分身一下比一下撞得凶猛。

楚懿终于忍受不住，眼泪哗啦啦地掉下来，前面的肉棒直挺挺地磨蹭在门上，流出一股股的淫液，身后也被操得一口一口死死咬住庄昀尹的大肉棒，嘴里开始嗯嗯啊啊地叫唤起来：“啊～～～太深了，不行，啊啊～～太快了～～受不了～～老公，慢点～～慢点啊啊～～～”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陷入情欲的人张嘴就是讨好的骚话。

庄昀尹知道他已经被操得动情，更是不放过他：“他也能操得你这样发浪？！你不说就干到你说为止！”

楚懿知道在床上他从来说到做到，实在不敢再忤逆，红着眼求饶：“没～～呜～～他～～他没碰过我～～我们～～只是～～啊啊～～～只是朋友～～～”

庄昀尹脸色稍霁，下身仍不停鞭挞：“当着我的面又摸又亲的，这叫没碰？他还碰过你哪里？！”

“……”楚懿低头往男人箍着他肩膀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被对方猛地一记深顶，“啊～～没有～～呜～～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操～啊～～”

“那他为什么亲你？嗯？”庄昀尹狠狠操干着男人，明知故问，还非得要他认错，“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敢？”

“呜～～”楚懿咬牙，心想为了自己的屁股也不能在这时候跟他对着干，“错、错了～～妈的～～啊～～呜～～再也不敢了～～”

“还有呢？”庄昀尹总算是放过他，稍稍退出来一点，在里面画着圈研磨。

“啊～～”被弄得舒爽，楚懿又羞耻又克制不住地开口，“只有～～只有老公～～能操～～呜～～”

“除了那个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