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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试过了,也爽过了,妈的,也因为这样,最近做的春梦也不正常了,DIY时还常感觉后面有种空虚感,太让人恐慌了,他咬咬舌,装作不经意地发问,“男的和男的,真那么爽?”
“反正比和女的爽,”宋远不要脸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你真想试试?不过可得想好了,这玩意儿上瘾,弯了就直不回去了。”他太有发言权了。
“很容易上瘾?”楚懿又讷讷地问,这下宋远是个傻子也看出来不对劲了。他收敛起那点老不正经:“楚懿,你……不会真的……”
楚懿叹了口气,宋远这个人他信得过,只是有些事他没脸说,可有个问题他一直想问,这下算是撞对了人:“问你个问题。”
宋远看着他。
楚懿支吾一阵,狠了狠心:“你知不知道……有种助兴剂,那种小瓶子的,深紫色,拇指那么大小,味道闻起来有点像……像掺了薰衣草味的白兰地?不过味道冲得很,说不上来。”
宋远眉头蹙在一块:“你哪儿看到的?还是你手里有?”
“你知道?”
“听你描述,应该是圈内之前传疯的那个泰国新型春药,这东西已经不算助兴一类了,要是没及时那啥,猝死都有可能,所以后来都很少人敢用了,药性太强,用多了对身体也不好,而且这东西对肠道有刺激,是专门给小零开发后头用的,只有肛交才能彻底缓解药效,怎么……你弄了这个?该不会看上谁……想对他……嗯哼?”
“我有那么缺德么?”楚懿听得一愣一愣的,瞪了他一眼,胡编乱造道,“朋友给的,只说是助兴用的。”
宋远来了兴致,把手一摊:“给我给我,反正你也用不着。”
“滚蛋,”楚懿往他手上狠狠一拍,“你都说对身体不好,回头我就给倒厕所里去。”
“啧,”宋远一脸的可惜,“真想让我媳妇儿试试看。”
“你媳妇儿知道你是这种人么?”楚懿一脸的嫌弃,喝了口酒,酝酿片刻后又问,“那什么……这药是不是用过就那啥?”
“哪啥?”宋远莫名其妙地看他。
“就是,上瘾?”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东西自己才会对个男人产生欲望……才会做梦都被他压着?
“又不是毒品,上个鸟的瘾。”宋远又把手一摊,“用个一次两次的只要及时纾解,对身体无害,你就给我吧?”
“滚。”楚懿瞪他一眼,神思渐渐又游走到那混乱的一夜。
17 杀青宴
庄昀尹好像突然从变态做回了正经老板,楚懿在签约仪式之后已经三个多月没见到他。直到这部戏杀青宴的当晚,他突然空降现场,全剧组的人都有些吃惊,忙着给他腾位子。
像是约定俗成,重要人物自然被安排在了主创那桌。可庄昀尹从来也不是个从善如流的主,特意指使服务员,把安排在导演和制片身边的座椅搬过去,加在了男一号和男二号中间。
众人哄笑,像是都清楚他的德行,调侃他还真是懂得“左右逢源”。庄昀尹不正经地笑着一手搂过一人肩膀:“一个是我麾下大将,一个是我小偶像,有问题吗?”
全场都陪着嘻嘻哈哈,心里都妈卖批地对这尊财神爷各种心知肚明的羡慕嫉妒恨。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您这又带资又带咖进组的,在座的任挑着立马坐你大腿上都行,知名成导第一个举起酒杯,“多谢庄老板,没有你就没有咱们《魔侠》,我老成敬你。”
随后一个个都举起了酒杯,挨个儿轮着来,桌上几瓶茅台很快都见了底,终于把庄昀尹喝得皱了皱眉。
楚懿瞥了他有些惨白的脸色一眼,想帮忙挡酒,又觉得他活该,这时坐在男人右边的谢一辰突然站起来,抢过庄昀尹手里那杯酒,朝在座的主创们撒娇道:“这杯酒我替庄总喝了,你们就放过他吧。”说完仰起头一饮而尽,完了辣得直吐舌头,惹得身后那桌他的助理又是递水又是拍背。
“哟,心疼你家头号粉丝啦~”剧组里的女二号范茜——一位风韵犹存的美人前辈伸长了胳膊,掐了谢一辰那吹弹可破的白脸蛋子一把,脸上的红印立竿见影,“有谁见他喝醉过吗,轮得到你给他挡酒啊?”
“……”她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一出口,整桌人同时感觉气温骤降,八卦功课做得足的几个都有了各自的猜测。楚懿不用猜,光是闻着酸气也嗅了个明白,忍不住冷哼一声,这庄昀尹真是能耐,光是一个剧组同一个饭桌,都能碰上新欢旧爱为他掐架。他这么坦坦荡荡地出席,脸皮厚得也是没谁了。
别人没听见,庄昀尹却是被他哼得一挑眉,转脸看过来。
“?”楚影帝若无其事地回看,置身事外得好生安逸,似乎忘了自己也算这修罗场内不容忽视的一名“大将”。
吃过饭,庄昀尹又财大气粗地包了间私人会所,给大家续摊儿,楚懿本来从不参与杀青宴以外的活动,他最烦喝酒和那种乌烟瘴气之地,但看着庄昀尹被莺莺燕燕拉拉扯扯地往饭馆外走,竟鬼使神差地也跟着大家上了剧组包的大巴车。
他们几个主要人物的杀青戏是在上海近郊搭建的场地内拍摄完成的,这两天剧组包了市内老城区的酒店,也是庄昀尹的意思,想慰劳一下辛苦了几个月的团队。
但没人知道庄昀尹什么时候来的上海,大家都很关心似的围在他周围问东问西,男人明明走得稳稳当当,却硬是被几个女的扶着在走。
私人会所里大家玩得更疯,有家室的、本地的、有其他安排的、年纪大喊着心脏受不了的,一个个都走得七七八八,剩下些玩得开的小年轻,喝得面红耳赤还在吵吵嚷嚷着要来点刺激的。
楚懿不喜欢喝酒,小酌了两杯而已,他一个平时没什么娱乐的“老干部”光是被这KTV的音响和嚷嚷声闹的,就觉得头晕心悸不得劲,难得留到最后,自然要被拉着围坐成一圈,玩的还是老掉牙的国王游戏。
楚懿其实想开溜的,瞄一眼庄昀尹,男人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衣,本来扣到最顶的前襟解到了胸口,领带也扯得松散,之前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垂了下来,刘海搭了些在额前,看上去又年轻了不少,此刻正瘫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迷离,对上楚懿瞥过来的目光,朝人挤了挤眼。
“……”操,喝多了还知道乱撩,楚懿立刻转向别处,对男人这副像被人打劫过的尊容表示没眼看。刚才这人和谢一辰他们几个轮流出过会所,也去过里头的洗手间,鬼知道干了什么。想着之前男人对自己做过的事,他顿时感到胸口有点发堵。
加上谢一辰幕前斯文,私下里却玩儿得很疯,也让楚懿就有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观感。他很少对其他演员有什么负面评价,但实在看不上这种只会抱金主大腿,却不懂脚踏实地去提高演技的小鲜肉。他还这么年轻,演技又生硬,台词功底也不行,却能有今天的人气和咖位,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