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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世上有比死还可怕百倍的事?有的富豪之家争夺财产,就将亲兄弟毒哑后卖到远方的娼楼之中,那人言语不得,楼子里也不会给他纸笔,可惜一位金尊玉贵的公子,风华正茂之时却将一条身子任人凌辱。偏偏他这样气质娇贵的人却有许多恶少愿意采摘,生意好得不行。还有人将兄弟阉、割了,父亲见这人已是无用,便不再管他,结果被那狠心的兄长关在地牢受尽强迫羞辱,从此再不见天日。你想想你回去后,结果会是如何?”

江蘅起初被他搂抱着还惊惶地挣扎,待听了这一幕幕人间惨剧,直吓得他面色惨白,瘫软在朗行野怀里。他本是富豪公子,虽是庶出,但自幼也是养尊处优,未曾见识过人间风雨,因此一听朗行野所说的可怕事情,顿时仿佛置身修罗地狱一样,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朗行野一见吓住了他,便抱起他一边柔声安慰,一边向房里走去,到了房中便将江蘅剥得精、赤、白、条地压在身下。

江蘅被他灼、热的肉、棒插、入下、体,顿时再顾不得他的威胁,羞愤恐惧地又挣扎起来。

朗行野眼中厉色毕现,凶狠地说:“你若是不听我的话,离开了我,难免被旁人所害,那时被关在黑房子里任人骑、压,可不知会有多少男人将阳、物插到你这里了!只怕那时你肠子里除了男人的精、液,再没有别的东西。”

江蘅被他一番狠话吓得手软脚软,朗行野虽是一向强硬,但从前却也只是强逼了他作女子,平时倒也好言好语地相劝,从没这样狠毒地恫吓过。朗行野的话令他不寒而栗,只要想象一下自己被不同男人强、占、身子的景象,就让他的胆子都被吓破了。

江蘅这时才知道自己是多么软弱无力,他再没有力气反抗,瘫在床上抽泣着,任朗行野一边亲吻安抚,一边猛烈地占、有。

不远处的屋脊上,胡灵撇了撇嘴,自言自语道:“还当你是个不解风情的冰棱石柱,没想到这么快就登堂入室了。”

看着房中一个畏惧一个强逼,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胡灵心底更加失落,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占、有洛瑶卿的情景,洛瑶卿也是像这人一样别扭而脆弱。想到洛瑶卿那沾满泪痕的脸,胡灵再也忍耐不住,拔足狂奔到荒郊的一座孤山上,仰头向天发出一阵长而凄厉的狐啸。

洛瑶卿被那公子强绑了去的当天夜里,便被那恶人粗暴地淫、辱了。

原来那人竟是厉阳侯世子何雳,何雳把这勾得他心痒难耐的男子重重压在身下,像嗜血的野兽般又抓又咬,把那娇嫩异常的下、体当做自己发、泄、兽、欲的孔洞,哪管洛瑶卿疼痛与否,只一味蛮横地强攻硬占,直折磨得那原本白玉般的人两、股、间鲜血淋漓。

何雳看着满身伤痕,已经昏死过去的洛瑶卿,抹了一下嘴巴,叫道:“来人!把这奴才给本世子洗干净,给他上顶好的伤药,明天再让他伺候我!”

外面的奴仆答应一声,进来便像拖死尸一样将洛瑶卿从床上拖了下来,带出去清理摆弄。

一路上,几乎每晚洛瑶卿都要被折腾到半夜,半个月后到达厉阳侯府时,已经憔悴虚弱得不成样子,但何雳却仍然不肯罢休。这人不但相貌清秀雅致,而且气韵间不知不觉便会流露出似兰如玉的贵洁之气,尤其令他着迷的是,这人骨子里的那种媚、劲,只要一沾他的身、子,阳、物一插、进他的体、内,就会有一种热力袭遍自己全身,让人欲罢不能。

何雳痴迷地回味着这副身体给自己带来的极乐,猛然啐了一口,恨恨地骂道:“这妖精简直是狐狸变成的,不吸干人的精血不会罢休!”

第二十二章

紫葳洞中,紫烟指挥着侍女们晾晒库中的绫罗,恰恰遇见青锋,便迎上去问:“青锋大人,这些日子你有去看洛公子吗?主人出去已经两个多月了,到现在也没个信儿回来,将人这样不闻不问地丢着,真让人担心。”

青锋哈哈一笑,道:“这些日子事情多,没顾得上去看,既然你问了,我今天就去看看吧。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一直在那里卖字罢了。”

紫烟听了心中稍安。

但晚上青锋回来后却眉头紧锁。

紫烟看他神色不对,忙问他究竟如何。

青锋摇了摇头,道:“洛公子已经不在那里了,据说半个月前被人以偷窃罪抓走了,我查问了一整天,也没查出眉目来,明天再去访查。公子一定是出事了!”

紫烟急得直跳,焦急地说:“这可糟了!公子那样单纯而又脆弱的人,若出了事可真不得了了!青锋大人,拜托你快去查访,否则主人回来了,不知该如何交代。主人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

厉阳侯府中,厉阳侯何桄命人将儿子何雳叫到书房,问:“雳儿,厉阳城外有一座铜山,朝廷现在想要开采,你可知道此事?”

何雳点头道:“孩儿听说了。”

何桄捻着胡须道:“铜山一开,财源如海,为父想请朝廷将开采权交给我们何家,那样的话我们今后就富可敌国了!”

何雳听了两眼放光,贪婪地说:“父亲,如果真能这样,我们府中就可以用锦缎作步障,用沉香木当柴禾了!”

何桄笑道:“只怕还不止这样呢!这件事情为父会想办法,不过现在为父需要借用你的一件东西。”

何雳殷勤地说:“父亲想要什么,尽管拿去就是,说什么借!”

何桄道:“你最近最宠爱的那个娈童,听说可以使人欲、仙、欲、死,如痴如狂,如果用他来招待权贵,一定会让他们十分满意。人一旦陷溺于肉、欲,嘴自然就松了。”

何雳犹豫片刻,滚滚而来的黄金终于胜过对洛瑶卿肉、体的贪恋,他咬牙道:“一个奴才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若能开采铜山,今后什么样的绝色尤物买不到?今儿就将他献给父亲。”

何桄点点头,满意地笑了。

当晚,侯府正房中,一个身材健硕的中年人狠狠按着下面瘦弱可怜的男子发疯似地冲撞着,过了好久才发、泄出来,气喘吁吁地伏在那人身上,过了一会儿,眼神才从迷茫转为精明,阴沉地笑道:“果然妙不可言,雳儿平时虽粗鲁,这次却真挑了个绝品,有了你一定会事半功倍。”

何桄歇息了一下,披衣下床道:“来人,将这奴才抬下去好好清洗敷药,挑两个伶俐的好好照顾他,从现在起,不许任何人碰他,连小侯爷也不行,要把他养得水灵灵鲜嫩嫩的,知道了吗?”

奴仆们恭敬地答应着,心中都在奇怪,莫非这贱奴时来运转了?

洛瑶卿这些天来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自己被厉阳侯父子二人先后奸占,简直已经不再是人了,而是成了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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