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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坐了这么久,本来也难为你了。”

说完便松了手,吩咐小舟好好伺候,放洛瑶卿去了。

洛瑶卿走出喧闹的前厅,这才觉得好了一些,他信步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后花园,今天洞中大小群精都在前边忙碌,花园中便显得分外安静,这倒正合了洛瑶卿的心思,他慢慢在石径上走着,随意看着花草,很快就把刚才的烦闷抛在脑后。

忽然他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低弱而沉闷,似是想要竭力冲破束缚却被强行压制住,洛瑶卿心头一震,双脚不由自主地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小舟是个晓事的,忙拉住他,轻声劝阻道:“公子,不好过去的。”

洛瑶卿何尝不知道那里有不可为人知的事情,但此时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仿佛有两根线牵着自己的脚往前迈去。

转过一座观月台,前面是一片酴醾架,声音就是从那架后发出来的。洛瑶卿放轻了脚步,猫儿一般来到酴醾架下,透过花叶之间的空隙往里边一看,可真惊得他差点叫了出来。

只见草地上有两具赤、裸的男人身、体正在激烈纠、缠,上面那人一身泛着古铜色光泽的肌肤,身上的肌肉一块块凸起,显示着体、内蕴含的强横力量,只瞧那一下下猛烈如冲车撞击城门般的动作便可以知道他有多凶暴。

这便显得下面的人更加可怜,那秀美男子白皙的脸上已满是泪痕,他拼命摇着头,显然是极不情愿的,但他却无法表达自己的意见,因为他的嘴被一个布团结结实实地堵住了,而他的两只手虽没有被捆绑,却不敢去取出布团,只能在地上无助地乱抓,可见已被身上那人整治成什么样子。尤为可恨的是,他的一只脚腕上拴着一条亮晶晶的锁链,链子的另一头扣在一棵树上,令他根本无从逃脱。

那男子就这样屈、辱地任人占、有着,他的眼神散乱地扫向周围,猛然间竟与洛瑶卿的目光对上,顿时震惊得浑身都僵住了,片刻之后眼中流露出凄惨欲绝的神情,泪水流得更加厉害,瞧那样子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这时他身上的男人也若有所觉,放缓了动作转过头来冰冷地往这边看,那凌厉狠辣的目光直刺入洛瑶卿心中,吓得他几乎坐倒在地上。

小舟一见忙扶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公子,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随我回去吧。”

洛瑶卿点点头,半个身子都倚在小舟身上,跌跌撞撞地往回去。而那强横的男人则慢慢转回头,继续享用他的美餐。

第六章

洛瑶卿回到房中跌坐在床上,按着胸口不住喘息。

小舟给他斟了一盏香茶,递到他手中,埋怨道:“早告诉公子不要过去,却偏偏不听,这下可吓到了吧?若是主人回来看到公子脸儿白成这个样子,一定会责怪我呢!”

洛瑶卿喝了几口茶,这才定下神来,问道:“那两人是谁?那个被欺负的男人是不是被掳来的?”

小舟咯咯直乐,道:“公子切莫胡思乱想,那两位都是洞中的人,但他们与我们又有不同,他们很早就在这里了,是主人的得力部下,很得主人看重。两人都是花木修炼成精,厉害的那位叫青锋,文雅秀气的那个叫锦云,长住在后山园子中,至于他们之间的事嘛,婢子可就不好说了。”

洛瑶卿追问了几次,奈何小舟的嘴死紧死紧的,逼得急了便让他去问胡灵。洛瑶卿见她是一定不肯说的了,只得揣了一肚子疑问闷闷地翻起书来。

到了晚上,胡灵迟迟未归。

小舟道:“主人今儿寿诞,大家定要闹到半夜,公子还是先安歇了吧。”

说着便展开牙席铺开锦衾,服侍着他躺下。

洛瑶卿鼓着腮撅着嘴,咕咕哝哝道:“哪个要等他?只是心里烦罢了。”

小舟不能和他争论,只能抿着嘴给他盖好薄被。

洛瑶卿心里念着锦云和青锋的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他睡了一阵,觉得身边窸窸窣窣地有人过来,便勉强睁开眼睛,见是胡灵回来了,正轻手轻脚脱着衣服。

洛瑶卿含混不清地说:“你回来了。”

胡灵动作一顿,喜滋滋地转过身来,俯低身子紧紧盯着洛瑶卿,笑道;“亲亲,这般念着我么?想是久等我不回来让你心焦了,你这个样子可让哥哥睡不着了,来,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说着一双贼爪就摸了过来。

洛瑶卿被他扯开小衣在身上乱摸,睡意立刻就全吓没了,睁大了双眼惊慌地看着胡灵,只见胡灵双颊酡红,眼神迷、乱,显然醉意正浓,若让他再做下去,定然酒后乱、性。

洛瑶卿双手胡乱遮挡着,叫道:“你别这样,我有话和你说!”

胡灵这时乘着酒兴,情、欲更盛,哪有功夫和他细细分说,粗鲁地急急扯去他的衣裤就压了上来。洛瑶卿还待说些什么,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已经入了进来,他惊叫一声,身体已经被牢牢按住,下、体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他立刻想起自己今天在花园中看到的景象,强烈的屈、辱顿时涌了上来。

洛瑶卿再也忍耐不住,激烈地挣扎起来。胡灵此时醉意朦胧,哪有心思去分辨他的情绪,见他如野猫般乱抓,便凭着本性更强力地压制住他,在他身上又掐又拧。胡灵此时控制不住力道,手劲便大了许多,弄得洛瑶卿十分疼痛,凄惨地哀号着,反抗也弱了下来,这时他哪里还敢奢望将胡灵从身上赶下来,只求对方手上能轻点力气就谢天谢地了。

胡灵这一番尽兴施为后也自疲倦,弄完后倒头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早上,胡灵醒了过来,他揉了揉仍有些疼的额角,自言自语道:“猴精所献的猴儿酒后劲可真大,连我都醉了。”

他眼波一转,看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洛瑶卿身上一片青紫瘀痕,脸上泪痕斑驳,显然是昨晚吃了大苦头。胡灵怔了片刻,这才回想起自己昨晚酒醉昏乱之下是如何折磨他的,心中顿时大感后悔,自己虽是逼迫了他,但从未让他皮肉受苦,而且自己一向擅弄风月,何曾像个莽汉一样这么折腾人?这一下洛瑶卿可更不甘愿了。

胡灵小心翼翼下了床,一边洗漱一边问小舟:“昨儿晚上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头?”

小舟撅着嘴说:“主人还说呢!昨儿主人不知发了什么狂,就像没吃过肉一样,往狠里折腾公子,弄得公子到了后来哭都哭不出了。”

胡灵心里一紧,这下可真麻烦了。

两人正说着,只听洛瑶卿轻轻呻、吟了一声,想是已经醒了过来。胡灵忙过去探看,见洛瑶卿慢慢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一眼,马上就将头扭向一边,不肯再看自己。

胡灵知道他昨天委屈得厉害,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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