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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好事之人凭着一知半解凭空编出来糊弄世人的,与真正的妖仙之事天差地远。我胡灵在这紫葳洞修炼了千年,大大小小的雷劫也曾经历过十几次,到了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如今我修成金丹,更加不惧雷击电闪。我的心肝儿,你就乖乖在这里陪伴哥哥吧,哥哥不是那等粗鄙之人,不会让你难受的,况且又不会占住你一辈子,等哥哥疼够了你,便放你回家去。这一段仙缘,旁人想结都结不成呢,你可该好好珍惜才对。”

洛瑶卿见他将凌辱自己的事情说得彷如恩赐一般,几乎被气得晕了过去,咬着牙道:“谁若是稀罕你这孽缘,便让他在这里好了,我却不领这个情,我要回家!你快些放了我!”

说着便向床边挣去,一心要离了这淫乱之地。

胡灵笑着抱住他的腰,嘲弄道:“怎么,现在后悔了吗?昨日踏青之时你可是一路追着我呢!还存了个天长地久之意,若不是见你这样痴情,我怎会将你带回来,你那时不是想常常见到我吗?现在让你每天都见着岂不是好?”

洛瑶卿羞愤交集,怒道:“这怎么相同!你那时是一女子,我方生了仰慕之心,若知道你是男子,又焉能做此想,被你所骗?”

胡灵呵呵笑着说:“是个男子你便不愿意了吗?你当时跟着女子,可是存了什么好心思吗?还不是想做我对你做过的事情,难道只许你抱别人,不许别人抱你?这岂非太不公平?圣人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你忘了不成?既然如此,在我身下承、欢又有什么难受的!”

洛瑶卿被他似是而非、东拉西扯的一番歪理说得头昏脑胀,羞愧难当,虽明知他说的不对,却偏偏不知该如何反驳,而且胡灵又将自己对心仪女子的一番恋慕之情说得如此不堪,更令他一口气堵在胸口,颤抖着只能说出“你胡说!”

胡灵看着他那有话难言的窘迫样子,更加觉得有趣,抱住他便在床上翻滚狎昵了起来。

洛瑶卿昨天是半晕着与他行事的,虽是屈辱痛苦,但中间的过程却不甚分明,朦朦胧胧地还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一下,但现在被胡灵解开衣襟含吮乳首,又撩弄下体,那又麻又痒又羞、耻的感觉生生刺、激着他,令他想到昨天胡灵就是这样玩弄自己的,而且还做了更可耻的事情。

尤为可怕的是,那妖、孽虽生得美、艳无比,肌肤又白嫩得如羊脂玉一般,但力气却大得惊人,单手就可以制得自己两条胳膊动弹不得,按在床上任他狎、辱。洛瑶卿又急又怕又气恨,忍不住便又哭了起来。

胡灵将这带雨的花枝又揉弄了一会儿,便为他拢好衣服,扶他坐了起来,笑道:“又不是现在又要你一次,哭的是什么?待到晚上再哭也不迟。你久未进饭食,且多吃些东西,身子才不至败坏了。紫英,吩咐她们快将早膳送上来。”

紫英领着两名俏婢送上十几样点心羹汤,边督着她们摆放盘碗,边抿嘴冲着洛瑶卿直乐,令洛瑶卿更是羞恨欲死,满面伤悲地将头扭向一边。

胡灵笑骂道:“你这个刁钻的,他是新来的,脸皮儿薄,你这是要将他臊死不成?还不下去歇着!”

紫英乐着答应了一声,领了人下去,留胡灵与洛瑶卿在这里强哺硬喂,饱餐羞色。

第三章

寝洞中静悄悄的,胡灵却不在,据说是出门访友去了,这魔鬼不在旁边,洛瑶卿的心总算安定一些,蜷缩在床脚呆呆地看着这晶莹光彩的地方,眼神中却没有半点艳羡之色。

这时一个身着黄衣的美貌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笑着柔声道:“公子,夏日午后容易困倦,要不要躺了休息一会儿?主人要晚上才回来呢!”

洛瑶卿恼怒次瞪了她一眼,她当自己是在等胡灵吗?那恶魔最好在外面被人收了去,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他心中虽然气恼,却也觉得身上真的倦了,便软软地倒在床上,闭了眼睛。

那女子扑哧笑了出来,转而马上忍住笑意,调哄道:“公子不睡便不睡了,这一睡倒快得很,外衣也不脱,被子也不盖,瞧那委屈样子,倒像是奴婢欺负了公子呢!”

说着便坐在床边,弯了腰伸手去给洛瑶卿脱衣服。

洛瑶卿被她这样调笑,再也忍耐不住,倏地睁开眼睛,恼恨地说:“你们本来就都欺负我,个个都不是好人!”

他随时提高了声音,但那软弱的样子却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反而显得更可怜了。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公子真能冤枉人,整个紫葳洞哪个敢欺负公子?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公子还不高兴呢。况且紫烟本是狐体,不是人身,公子说我不是好人,倒也不算错。”

洛瑶卿被她一番歪缠堵得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愣了一会儿,心中一阵发酸,眼泪便扑簌簌落了下来。

紫烟一见他哭了,忙取出丝帕为他擦着眼泪,一面还劝道:“公子面皮儿可真薄,倒比姑娘家还容易害羞,紫烟只开了几句玩笑,公子就生气了。好了,算是紫烟错了,这里给公子赔罪了,快别哭了,免得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洛瑶卿这才想到对方是个女孩子,自己一个男儿身,在女子面前哭哭啼啼,实在大是丢脸,他羞惭之下便强忍住眼泪,闭了眼睛不再去看紫烟。

紫烟为他擦干泪水,见他不再哭了,这才放下心来,为他将外衣宽去,又拿过一条薄被给他盖在身上,然后放下床帐,轻轻退了出去。

洛瑶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总是睡不着,脑中不可阻止地回想起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

胡灵简直是个淫、魔,就像饿狼见了肥肉一样,整天不知餍、足地折、辱自己,将自己翻来覆去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供他享、用,头一个月自己几乎整天不着寸、缕地被他压、在身下折磨。那时自己又羞耻又惧怕,成天啼哭百般不从。

胡灵见自己胆敢抗拒,索性便一条绳儿将自己绑了,把自己白、生、生身子摆在大红锦褥上,含笑欣赏着这一幕淫、靡的图景,看够了便扑过来狠狠地进、入自己。自己手臂被缚,更加挣扎不得,只能颤抖着在他身下扭来扭去。

胡灵看着自己这羞愤无力的样子,更加兴、奋难抑,抱住自己白、皙、纤、长的身子挞、伐得更厉害了,直折腾得自己哭叫得凄惨无比。

绑了些日子,洛瑶卿终于屈服了,被捆绑的滋味令他屈、辱不已,那种被强、逼、凌、辱的感觉分外鲜明,令他更加难以忍受,只得哀求着胡灵松开自己,并发誓今后再不反抗,无论胡灵做什么,自己都听话。胡灵这才放开自己。

见自己顺从了许多,胡灵十分高兴,每日拥着自己肆、意、淫、乐,折腾得自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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